离上殇诚心约邀,只可惜展悠然家中显然也有要事,谢绝离上殇的邀请后,他们一行五人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展悠然与赛华扁继续朝着展悠然家中行去,至于离上殇和白泽远以及慕容华,则改道往着京都而去。
分道扬镳,在三日之后同问天问地汇合,史大官人那边热情的款待了离上殇,给了她一个终身难忘的经历,这样大的一份礼离上殇怎能不费点心思好好答谢答谢。
从史府离开后,白泽远便将离上殇的心思道与问天问地知晓,而明了窟主之意的两大随护,自是重新潜入史府,给史大官人备一个天大的回礼。
这史大官人,看着是个大善人,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既然他总喜欢标榜自个是个大善人,那么离上殇当然得帮他将善事做得彻底。让问天问地等着他们离了陵城再潜入史府,窃得史府粮仓的钥匙后,问天直接领了一众叫花子用了一晚上的功夫将史府的囤粮全给散了。
史府囤积的粮食,问天全部赠了陵城的叫花子,至于问地在史府内所寻到的一切值钱物件,自是让他两全数搬出,随后上当铺折成现银子以充窟主私库。
人。
是可以陷害的,不过有些人,却不是谁都能陷害的。史大官人为了保住女儿清誉,为了保住自家和侯府的那门亲事,不惜设计陷害离上殇,害她在阴沟里栽了道,既然他敢将心思动到离上殇身上,就得承受后来的现世报。
就只用了一晚上的功夫,就将史府洗劫一空,洗劫之后还不忘在史府正堂上留下一张字条,言道这是自家小姐送与史府的回礼,纯是为了答谢史大官人的热情款待。
江湖之人,不可得罪,这一回犯下这样自寻死路的事,史大官人那处也没地喊冤,只得心中恼悔。
同问天问地汇合后,听得二人述讲一切,离上殇这处可是乐了。接连不住拍手叫好,离上殇笑着说道:“妙,这个妙,对付这种恶人啊,就得用这等恶人的法子。”
这笑呵的话落后,问天接声说道:“所以说窟主才思绝伦啊,这样的法子都想得出来,这会子那史大官人吧,怕是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过也是,谁叫那厮谁的心思不动,竟胆敢算计到窟主身上,只是叫他破破财,也是便宜了他们史家。要属下来说啊,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咱自家的法子,全部杀了才算解恨。”
百鬼窟的离窟主,可不是谁都能欺到头上的,对于史大官人这次干的混事,他二人一直觉着留他家全家性命,已是窟主仁慈。
邪魔歪道,不管什么事都是杀邪的,就算离上殇已经吩咐过别动不动就杀杀抢枪的,短时内他们也改不了这个本性。
晓得问天会这么说纯粹是史大官人将心思动到自己身上他气不过,不过白泽远人可在边上呢,当着天下第一神捕的面谋算着杀人越货的事,问天这可是太岁头上动土。当即直接笑出声,离上殇说道。
“白大人就在边上杵着呢,你就在这儿谋算着杀人越货,也不怕白大人将你捆了移送法办。那史大官人啊,虽然可恶,不过我不是没事嘛!皮在肉在贞操也在。既然咱没事,你们就饶了人家吧,别总是打打杀杀的,这要是叫人听了还不得说咱们野蛮。再说了,白大人这个法子我觉着挺好啊,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这史大官人也是个白手起家的主,好不容易将生意做到这份上,坐了这陵城首富的头把交易,你们现在将他家所有周转的银子都抢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当了,连那些粮仓离的米粮都白送了陵城的叫花子。这一笔下来,史家也是损失惨重,只怕史大官人如今已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这辈子怕都没机会重现风光了。这样就得了,至于他们的命,就算了。”
欺人还好,不过杀人。
离上殇觉着还是算了。
窟主既已开口饶了史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他们二人也不会逆了窟主的意,只是心里多多少少几分不舒坦罢了。心中既有不舒坦,总当说出来才是,不过在听得窟主这番话后,问天问地那儿直接现了几分愣。
稍稍一愣,随后思了一转,等着弄清窟主这话的意思后,问天开口说道:“窟主,这劫银散粮抢走史家所有值钱玩意儿,不是您的主意吗?”
他们一直都觉着这是窟主托白泽远下的命令,可如今看来,这显然非窟主之意。这话落后,离上殇眨眼回道:“我的主意?当然不是,我哪想得出这么嗖的主意啊。”
问天道:“不是您的主意,总不当是白大人的意思吧。”
白泽远威名远播,就他在外的侠名看来,问天问地总觉着神捕大人当想不出这么嗖的主意,就算离上殇一而再再而三告诉他们,白泽远就是个披着正邪外皮的邪魔贼子,他们也仍觉着那些损己不利人的点子当是自家主子的心思才是。谁知这叫他两拍手叫好的法子,如今窟主却说此乃白泽远之意。
就算心里多少已明,问天那处仍想在问,而离上殇则点着头正色说道:“没错,这劫人越货的法子就是你们口中的白大人想出的坏点子。他啊,心思远比我跟你们说的还要恶乎,这人世间的坏点子啊,十之八九都从他心里溜出来的,要不是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