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聊一聊厅总和晚晚的小福娃。
为什么叫小福娃?
他出生的那年,妈妈虞晚晚完成了博士论文答辩,并顺利进入高校就职。
她掌管的万町文娱自带资源,尤其在文化方面有很多可立项课题,给带的学生提供优质的实践机会,深受同学们欢迎。
再就是,他是谢家最小的宝宝。
在他之前,还有个堂姐,是谢御南和舒娴的女儿,小名想念。
是想想和念念的结合体,也有对大女儿一念的情感寄托。
小福娃在晚晚肚子里坐胎不久,虞晚晚就开始了博士论文的筹备工作。
虞晚晚是个对事情精益求精的人。
博士论文写作期间,她除了参加特别重要的文投活动,其余时间,若想找她,要么是在r大或京大的图书馆里,要么是在家里的藏书阁。
她身上颇有股父亲关山身上刻苦钻研的劲头。
打拼起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全身心投入,连谢厅南都可以冷在一旁。
某次核心圈兄弟们带家属的聚会,在谭定松家的院子。
谢厅南的车子开进来,车上下来的男人,左手一只想想,右手一只念念。
不见虞晚晚的影子。
侃爷看到念念下车,一溜烟的小跑迎了过去,手里不忘抓了一把桌上的巧克力,去示好。
三岁的念念,穿了件鹅黄色的连衣裙,配着公主风的小皮鞋。柔软长发被盘成了丸子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灵气逼人。
她看着跑过来的侃爷,只握紧爸爸的手,唇角带了丝礼貌的淡笑,纹丝不动。
飞奔的侃爷迎面被一个个头相当的人影拦住。
想想挡在他面前。
“你起来。”侃爷把手里的巧克力往身后一藏,昂着头。
“嘛呢你?巧克力给我吃。”想想也昂了头,往前一步。
“就不给你。”给念念的。
不给是吧?还想讨好妹妹?那就连揍加抢。
想想和侃爷从拉扯到厮打,就在一瞬间。
两个三岁多的娃,你怼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打的不亦乐乎。
念念已经见惯不惯,小手轻轻摇晃着谢厅南的胳膊:“爸爸,走。”
看都不看厮打在一起的两个娃。
谢厅南唇角勾着,直接带着念念到院里喝茶,念念被蔡蕴和林茵抢着玩,给好吃的。
没人理那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小爷们。
约莫几分钟后,再看那两人,灰头土脸的,已经蹲地上,笑着商量巧克力怎么分了。
“和厅南近尧小时候一样,”蔡蕴给念念剥着巧克力:“他俩那时候也打,现在还打,越打越亲。一代一代人。”
林茵垂眸看着自己的小腹,唇角弯了弯。
温柔的表情被蔡蕴捕捉。
“就定松小时候是乖孩子,每次他们打架了,闯祸了,负责善后工作的,一定是定松。他是我们口中最稳的定海神针。”
“说我什么呢?”
谭定松走过来,脸上是淡淡的笑容,手里端了个白瓷杯,坐到了林茵身边。
瓷杯递到林茵面前,低声:“趁热喝,给你减了点量,少量多次,胃会好受点。”
林茵孕初期,反应很剧烈。
她看着那牛奶,皱了眉,有着反胃。
直到谭定松附到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拿起来,憋着气喝了下去。
他说的是:“茵茵,宝贝,乖。”(这话在人前,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蔡蕴看着那一幕,弯了唇:“定松是个好老公,也会是个好爸爸。”
“怎么说话呢?”不远处闲聊的谢厅南和冯近尧不干了。
内涵谁呢?
“看你们两个的儿子,见面就打的土行孙似的。”蔡蕴说完,才发现两个小家伙不见了。
四处看的时候,一旁乖乖吃水果的念念奶声奶气的发话了:
“树上呢。角色扮演西游记,美猴王争夺战。”
“念念厉害,西游记的故事也读了?”
小宝贝唇角的酒窝蹦出来,超软萌:“爸爸讲的故事,妈妈还会一起弹琵琶伴奏。”
“这家教做的。”蔡蕴望向谢厅南:“你家小姑娘呢?有日子聚会不见她出来了。”
男人唇角似乎轻轻抿了一下,眼神中划过了一丝淡淡的落寞。
许久,几个字从嘴里,带了戏谑的出来:“我又被甩了。”
冯近尧唇角抽了抽。
从小眼前这男人就不可一世,子弟堆里称王称霸,一言不合就拳头说话。
如今,被一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虞晚晚拿捏了。
一物降一物,不无道理。
虞晚晚是在聚会到了尾声的时候过来的。
白衬衫黑裙子,长发扎了利落的马尾,栀子花香之余,还有淡淡的书卷香。
“抱歉大家,来晚了。”她微笑打了招呼,招呼司机放下买来的京城老字号糕点。
径直坐到了谢厅南身旁,悄悄握住那只大手,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