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的事业,没有因为结婚而松懈多少。
学艺术出身的虞晚晚和林茵,对电影艺术有着天然的审美品位。
大资本家谢厅南,负责市场的把关。
谭定松则是牢牢把控主流价值观的标杆。
加上冯近尧和邢如飞作为投资后盾,万町文娱,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一定是票房保证。
虞晚晚怀了小福娃的时候,林茵还是小腹平平。
那年春,虞晚晚25岁,林茵26岁。
天气渐暖,夜风微醺。
颐园荷塘边的凉亭里,坐着两个肤白貌美的女子。
林茵下意识的摸出烟,准备点燃的时候,瞥了眼虞晚晚的小腹。
“你这身材太能骗人,哪有怀孕四个月的样子。”林茵轻笑着,把没点燃的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四个月本来也不怎么显怀。”虞晚晚用精致的银签,叉好果盘里鲜切的水果,轻嚼慢咽。
林茵看着那水果,不自觉皱了眉头,口腔里酸水涌动。
切片的杨桃,盐渍柠檬,白草莓,旁边配了无糖酸奶,作为辅料。
“看我做什么?”虞晚晚放下银签,擦了嘴角:“有计划了吗?”
林茵勾唇,半是无奈的笑:“倒是没明说的,不过,谭老见我时那脸色,一次不如一次。”
她盯着虞晚晚那白里透红的小脸:
“怎么做到的?不孕不育的人,第三个宝宝都在肚里了。是你家二爷太强?还是我家老干部不行?”
虞晚晚被逗乐,甩了几个字:“多做,剩下的,随缘。”
林茵默默的爆了声“艹”。
“怎么?谭局亏着你了?”
“倒没有。”林茵若有所思。
“打算要孩子?”虞晚晚瞥了眼刚定下的那部电影的剧本。
名导的大手笔,很多一线花在争。
不过,在知道万町要投拍的时候,自动避开了女主的竞争。
“犹豫着。”
虞晚晚笑了笑,直接拿过那剧本,递给一旁的安姨:“到二爷那间单独办公室,用碎纸机销毁。”
“你做什么?”林茵起身,没抢过闪的极快的安姨:“你家阿姨该去参加奥运百米跑啊。”
“不挡你的道,给你放个长假,嗯?”
林茵在做大决定的时候会有犹豫的时候。
她口中的“犹豫着”,其实就是有想法了。
虞晚晚当机立断给她做了决定。
林茵拍戏太拼。
之前一部古装戏,所有威亚全部亲自上阵。有场戏,因为要多角度拍摄,最后定哪个角度更合适。
她发着低烧,在威亚上飞了大半天。
人下来的时候,腿都麻了一半,上去前的37.5°,下来时飙到了38.5。
身为林家独女,又嫁到谭家,她不缺地位,不缺金钱。
但在对待自己喜欢并追求的事业上,她从不缺的,一直都是那颗认真努力的心。
那场戏也很波折,后来又发生了一次意外,林茵从受惊的马上被甩了下来,手臂脱臼,身上淤青了一大片。
谭定松在去看她的时候,女子很无所谓的赖在她怀里:“还能活着见到你,就很知足。”
“谭定松,好多地方疼,动的不方便,但我还想要,嘻嘻……”
那个人前御姐十足的女子,在她的老谭面前,才真正是个没有心机胡乱撒娇的小傻子。
所以,虞晚晚坚决的把那剧本销毁,取消了那次投资。
主要,是让那个太拼的林茵停一停,好好养养身体,享受一段拥有谭定松的慢时光。
那日,从颐园离开,她林茵就定了机票,直接飞往有谭定松出差的城市。
他真的好忙。
她就做一个懂事又默默陪伴的女子。
他忙的时候,她到他所在的城市,雇了专职导游,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慢慢的走。
拍下自己喜欢的照片,买了各种各样的花样小吃,到了晚上,与那个男人一起分享。
某个夜晚,谭定松开完会,又人际应酬完,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
房间里亮着昏暗的夜灯,男人轻轻换好鞋子,看了眼卧室床的位置,人安静的躺着,应该是睡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
瞥了眼身旁带的一束鸢尾花。
虽然很晚,他还是在经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花店时,下车给林茵买了一束。
扯下领带,准备到浴室洗澡。
身后覆过来柔软的身体,手臂穿过他的腰,双手在小腹初扣住。
“茵茵,没睡?”他握住那手,温柔的摩挲。
“有你才叫睡。”林茵的脑袋,调皮地在他的后背磨。
“茵茵,乖。”谭定松转过身,把人抱在怀里,从发顶开始吻她。
唇很软,交织在一起,热的骇人,难舍难分。
“等一等,一身酒气,我去洗个澡。”谭定松怕玷污了那无瑕的香,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