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繁挂了电话,打开了电视。
正如徐平义说的那样,电视里正在展示刻字的课桌照片、徐采妹与何意繁的合影,讨论何意繁与徐采妹,以及徐采妹自己的情史。
一连换了几个台,不管是访谈类节目还是新闻节目,乃至于法律节目,都在谈论这件事,甚至将事件上升到了徐采妹重婚、骗婚,触犯法律的高度。
而各个媒体,曾经和徐采妹打过交道的人们,也在这件事中嗅到了八卦的商机,一时间,各位记者,各个编辑部,都接到了各种各样号称“知情人士”的电话、邮件,或者来访。
一时间,讨论徐采妹,成为了大家最感兴趣的事。
“我早就告诉你,你那个‘前妻’徐采妹是棵摇钱树,”坐在饭店的包厢里,董鸣嘴里叼着一根“淮比”牌香烟,洋洋得意,“你要是早这么干,也不至于这么久了还在外面当乞丐啊。”
此时的徐平舱和徐平崖,已经换了干净体面的衣服,对着满桌子鸡鸭鱼肉,甩开腮帮子狂吃着。
董鸣冷眼看着他俩,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后拍了拍手。
包厢的门开了,走进来一排画着浓妆的女人。
她们一字排开,总共有五六个,从乖巧黑长直到金色大波浪,从水手服到黑丝包臀裙,应有尽有。
“咱们好歹也都是患过难的兄弟,你们又对我有恩,今天这桌饭,是兄弟我请你们的,这几个妞,也是我专门找的,来助助兴,你们不要客气。”董鸣笑道。
徐平舱和徐平崖听到这话,才把头从一桌子菜里抬起来,向门口的女人们看去。
“宋芝芝?!”徐平舱和徐平崖几乎齐声喊了出来。
一头黑发,身穿露腰水手服的宋芝芝,看清两人,脸上是难以掩盖的尴尬,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别走啊,躲什么?”徐平舱冷笑道,“就她了,我们哥俩选她一个,其余的董哥你自己挑吧。”
董鸣虽然觉得这里面也有八卦可寻,但他俩毕竟不是什么人物,董鸣也懒得花心思,只是点头。
“傻x!”宋芝芝骂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站下!”徐平崖一拍桌子,吓了她一跳。
“你看看这是什么?”徐平舱冷笑着,用油腻腻的手伸进上衣口袋,拿出一沓红色的钞票。
他拿着钱,走到宋芝芝面前,轻蔑地看着她,“你走了,这些钱可就拿不到了。”
宋芝芝眼神发狠,伸手去抢徐平舱的钱。
徐平舱将钱举得老高,咧开嘴笑了。
宋芝芝见发狠没用,眼圈顿时红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平舱,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嘘嘘嘘。”徐平舱将手指压在了宋芝芝的嘴唇上,“现在不要和我说这个,想要钱,一会儿跟我们走,保证不会少你的。”
说完,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吃过饭,徐平舱按着宋芝芝的脖子,将她塞进了车了。
“平舱,平崖,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包里还有一千,也给你们,放我下车好不好?”宋芝芝哭花了脸,求饶道。
二人相视一笑,没有说话,只是驱车将她带去了下榻的酒店。
进了房间,徐平舱脱掉了衬衫,松开了腰带。
宋芝芝紧闭着眼,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可徐平舱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解放了一下吃撑了的肚子,随后坐在了床上。
“刘江呢?你们应该还没离婚吧?他也真出息,让自己老婆出来卖……哥们同情你俩,给你们指条明路,怎么样,要不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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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到了中午,徐采妹接到了好几个电话,分别来自赵凤敏,乔荞和之前认识的那位女记者。
那位女记者名叫文娜,当她从同事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后,第一时间联系到了徐采妹。
“采妹,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文娜焦急地问。
与董鸣那种爱冒风险的记者不同,文娜是个谨慎的记者,她在报道前,会对涉及的主要人物做全面的了解,力求最真实的报道。
关于徐采妹的事,她很早就了解过了,也正是因为相信徐采妹的为人,相信徐采妹不会翻车,文娜才会为她做许多宣传。
可如今这些关于徐采妹私生活的恶意揣测,让她也受到不少非议和负面影响,董鸣甚至公开抨击,说文娜是为了钱才会和徐采妹做肮脏的交易,帮她进行正面的宣传。
这让文娜给大众的可靠印象受到了质疑。
为了保护文娜,电视台的总负责人暂时停止了文娜的工作,给她放了个长假。
听徐采妹说了来龙去脉,文娜顿感不妙。
“我现在就赶去你那里,这次的事情,毕竟我也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了,为今之计,只有我们大家合作,帮你正名。”
她这话说的不错,董鸣这波抹黑,不仅牵连了文娜,就连赵凤敏和乔荞这些和她走得近的人,也受到了影响。
更让人生气的是,赵凤敏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