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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军,你别吵他,嘘...”
“哈哧哈哧哈哧。”
但我还是被吵醒了。
睁眼的时候看到了宝军的脸,正坐在我枕边哈哧哈哧地吐舌头。
宝军看我醒了,很兴奋,低头要来舔我,但是被是朕抱走了。
于是又换成是朕站在床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是在问,“你醒了?”
我点点头。
“你睡了两天。”
我嗓子干裂,只能又点点头。
“虽然我已经帮你把伤治好了,但你一直发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医药箱,“暂时先用药物控制一下吧。”
他扶着我的后脑勺喂我吃了两粒退烧药和维生素,然后我就又晕乎乎地睡了一整天。
天色渐晚,我看着墙壁上的挂画发呆。
看来这个soul真的如安以乐所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大块头和白杨都不认得他的脸。虽然我的记忆不能印证我是soul这件事,但冥冥之中我有种心脏悬空的感觉,再配合上陈枫的那句‘舍弃的记忆’,所以我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
我没有死,不知道这在不在安以乐的预料之中。他如果真的要杀我,为什么之前要救我?为什么又要把防身的枪放在我口袋里呢?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真的是五瓣花的老大,那我岂不就是那个处心积虑要拿是朕性命的始作俑者?
想到这里,是朕推开了卧室的门。
他将我从五瓣花救出后,直接带回了他家里。
我状态比之前好了些,最起码可以张嘴说话了。
“你来的太晚了。”
“是你作的死太大了。”他在床边坐下,抱着一盘水果吃,也没说帮我削个苹果。
他剥着芒果,“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事关toki,只能说,“告诉你你会陪我去吗?”
“不会,很累的。”他把芒果递到我嘴边。
原来芒果是给我剥的!我有点高兴,就着他的手张嘴咬了一口。
芒果汁滴到我脖子上,是朕翻了个白眼,从床头柜上扯了几条纸巾垫住我的下巴。
我懒在床上,只负责张嘴,把芒果吃得磨磨唧唧。
是朕难得好脾气,居然很有耐心地喂我吃完了整个大芒果,粘腻的果汁沾了他一手。
吃完了,我咂咂嘴,“你应该用小勺子一点点挖给我吃。”
他又扯了张纸巾粗鲁地糊在我嘴上,“你是小婴儿吗?”说着他起身去洗手。
“你不会好好给爷擦擦嘴啊,服务不到位!差评!”我在纸巾下闷闷地投诉。
说完,他从洗手间又回来了,野蛮地按住我嘴上的纸巾蹭了一圈,我嘴唇都被擦红了。
“想吃什么?”他说。
“红么?”(什么)我被按着嘴,含糊着说。
“问你晚饭想吃什么?”他松开了我。
“菠萝饭!”
“不会做。”
我登时眼睛瞪圆了一圈,“什么?你要做饭?李司呢?”
是朕走到桌边把手表摘下,放在桌上,“尼布罗萨的圣礼要开始筹备了,他回去忙了。”
我一时间还接受不了是朕要做饭这个设定,一脸迷茫地张着嘴。
他等得不耐烦,催促道,“快点说一个。”
“疙瘩汤放香菜。”
“哦。”
我在床上听着厨房那边有条不絮地声响,开灶,关火,然后是走向房间的脚步声。
是朕将小桌板立在床上,上面放着一盘一碗一碟。
一盘炸酱饭,一碗紫菜汤,一碟小咸菜。
“疙瘩汤呢?”我问。
“不想做。”
我哭笑不得,“那你刚才干嘛还要我点菜?”
“吃你的吧。”他服务态度很差,转头又出去了。
我费尽力气抬起了手臂,夹了咸菜放在饭上,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里。
哦,好的。
虽说只是稀松平常的饭菜,但是却好吃得出人意料,至少对于是朕来说,这已经完全达到让我shock的程度了。
是朕端了杯温水放在桌板上,“我很久不做了,还行吗?”
我点头不跌,“我震惊了朕哥,真的。”
他语气平平,“以前和我爸妈住的时候,他们加班的话我就要自己做,没你做的好。”
“很好了很好了。”我连忙表示认可,“那后来咋不做了?”
“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