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sorry,没控制住……】
瓜六长叹一口气,朝着苏绿筠挥了挥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看看死没死。”
双福一挥手里的拂尘,单膝蹲下,摸了摸苏绿筠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还跳着。
他略带失望的站起身,“没嘎!”
“找太医,给她诊治,可不能耽误了孩子们的大好姻缘!”瓜六气的走出了安华殿,独留如懿一人站在偌大的阎王雕像面前发呆。
瓜六她,从来没爱过先皇。
从没有。
如懿忽然站直了略带佝偻的身体,拖着瘸了的腿,亦步亦趋的走了出去,嘴角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说到底,真的爱过乾隆的,只有自己。
其他的女人,都如同瓜六一样,是为了权利地位,自己不一样,是真爱!
……
翌日一早,瓜六坐在慈宁宫的大殿内,摆弄着手里的崖柏发财吊牌,“还好没死,真是吓死哀家了。”
景泰迟疑的盯着瓜六的手,“主儿,您拿着个马吊牌做什么?一会各位太妃太嫔来给您请安,这成什么样子?”
“哎哟!”瓜六垂眸,发现自己手里的马吊牌之后,手忙脚乱的塞在了宽袖里面,“作弊神器,一会打算带着去找她们打马吊的,谁也不许说出去!”
景泰掩唇窃笑,向来不苟言笑的容佩也勾弯唇角。
高曦月第一个走进来,直接坐在了她的右手边,喝了口景泰递过来的凉茶,“纯太妃又被吓坏了?她怎么如此禁不住吓唬?”
“听说昨夜永璋连夜入宫侍疾了,她啊,这辈子多亏有个孝顺儿子,不然都得被自己蠢死。”
瓜六眸光讪讪,嘟起了嘴捂着胸口,“姐姐有所不知,哀家也没想到她如此禁不住吓啊!”
“哎哟,姐姐,昨日她晕倒的时候,真是吓坏了哀家了!”
“一整晚都没睡好,今个非得去咸福宫才能安枕了!”
“噗!”高曦月一口凉茶喷了出来,一边用帕子擦拭嘴角,一边责备的说道,“你看看你那小脸,白里透红的,哪有半分没睡好的样子?”
“想来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嘿嘿,想去!”瓜六嘴角浮现出两枚浅浅的梨涡,朱红粉黛,煞是好看。
“无赖!”
说话间,其余的人也陆续来了。
魏嬿婉摇着团扇,笑意盈盈的看着瓜六,“瓜娘娘,昨夜的大戏都不带我们去看看吗?”
意欢淡然的一笑,“吃独食,不好。”
厄音珠重重的点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夸张的说道,“臣妾听说啊,昨夜阎王爷显灵了,臣妾活人见过、死人见过,半死不活的也见过,就是没见过掌管生死的阎王爷长什么样。”
“额……”瓜六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认真的回复道,“还挺,帅的!”
寒香见冷眸看向厄音珠,“见到阎王爷是什么好事?”
“谁不想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活头啊,这不是好奇吗?你笑一下呗?大清早的板着脸不吉利!”厄音珠说着,就要去戳寒香见的脸。
寒香见面露厌烦,却也没躲开。
双福走进来,单膝跪地,“主儿,璋贝勒来了。”
“他不在堂前尽孝,来这做什么?”瓜六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歪在软垫上一挥手,“让他进来吧!”
厄音珠不悦得翻了个白眼,“大家乐呵呵的,大如那边的人又来破坏气氛了。”
闻言,高曦月也沉下脸,看着永璋走进来,看着他行礼问安,随后不悦得收回了视线。
不爱看……
永璋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看着瓜六,“儿子今日来,并不是想要叨扰皇额娘的,只是想来问问皇额娘,为何总是吓唬我额娘。”
“我额娘胆子小,三番五次的吓下来,身子怕是要垮了。”
瓜六轻蔑的抬起眼睑,目光飘飘然的落在了永璋身上,“没直接弄死,就是哀家仁慈了。”
“要不是哀家这辈子励志做一个有原则的坏人,你是生不出来的。”
“如此说来,你倒是应该对哀家感恩戴德才是!”
高曦月直接翻了个白眼,“她胆小?她挑拨离间,陷害别人的时候,胆子可不小!”
“一叶遮目、不见泰山,怪不得先皇活着的时候,最不待见你,你和你额娘一样,温吞愚蠢。”
瓜六嫣然一笑,满眼崇拜,“姐姐说的对!”
“那是自然!”高曦月傲娇的摸了摸头上的凤簪。
厄音珠双手托着脸,一副看戏的样子,“那个,臣妾问一下,这位贝勒爷是跑过来质问太后哒?”
“你还挺有意思,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