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人横行霸道多年,总以为可以永远这么下去,可谁都有气数将尽的一天,他们也不例外。
来了冀市几年,葛家得罪了不少人,又没有像在晋市那样的关系,上门寻仇的人比他们还猖狂。
葛家人见势不好,趁着黑夜逃到了燕城。
一开始在南城租了个院子,因为收入骤减,兄弟开始出现分歧。
都是享受惯了的人,谁也不愿意出去干活。
一家人就这么坐吃山空了大半年,某一天夜里,葛老大和王春花趁着其他人睡觉,卷了所有钱跑了。
不得已,葛老二只得出去打工,他什么手艺都没有,工地的苦力是唯一的选择。
葛老大两口子则跑到北城,租了11号,靠着仅有的积蓄过活。
温怀远跟着来到燕城,先找了一个工地打工,和司机混得很熟,之后,找到了葛长贵和黄来弟。
现在的他身强体壮,想要制服两个60多岁的老人还是没问题的。
他提前在小诊所买了安眠药,给葛长贵和黄来弟吃下,将熟睡的两人用麻袋装好。
之后找到司机,假称搬家,给了烟和钱,人家乐颠颠就帮着把葛家的东西和人搬上了车。
他没让司机到砖房,而是在李家村口将他放下,之后他把人一个一个拖到了砖房里。
葛长贵比黄来弟胆子还小,她尚能骂两句人,葛长贵就只剩下瑟瑟发抖了。
温怀远没急着折磨他们,而是找到了葛老二的工地。
当时是半夜,他出来撒尿,温怀远一板砖拍在了他的后脑上。
葛老二抱头倒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温怀远给他灌了一壶水,里面掺了三片安眠药。
然后将人拖出工地,在一个隐秘处看着他渐渐睡着,将后脑的伤口包扎了一下,为的是不让血流在麻袋上渗出来。
将人塞进麻袋,拖着走上大路,坐在路边,等了很久才拦下一辆拖拉机。
开拖拉机的正是张家村的村民。
温怀远下了拖拉机,拖着葛老二到了砖房,将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安眠药对葛老二很有用,他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睁开眼看到被分别绑在椅子上的父母,他第一反应不是心疼,而是害怕。
可惜嘴被堵得严实,身体被绑得结实,只能呜呜着蛄蛹,起不到任何作用。
温怀远坐在靠门的床上,吃着面条,看着一家三口,突然问葛老二:“要是用你父母的命换你的,你愿意吗?”
葛老二半点没犹豫,点着头呜呜,意思是愿意,非常愿意。
温怀远放下面条:“那就依你的意思。”
他上前,拿起刀,当着黄来弟和葛老二的面,挖掉了葛长贵的双眼。
葛长贵疼得挣扎倒地,身体抽搐,除了呜呜说不出半个字。
黄来弟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身体一动不动。
葛老二比他老妈还要害怕,疯狂地蛄蛹,妄想能够逃出去。
温怀远将他踢到墙根下,好奇地笑着:“你也会害怕?真奇怪,我以为你们这种畜生是没有感知的呢。”
葛老二呜呜着,鼻涕眼泪横流,应该是在求饶。
温怀远转为冷笑:“知道为什么我要挖掉他的眼睛吗?”
葛老二连连摇头,生怕他一个不满意也挖了自己的眼睛。
“因为他身为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做尽恶事却不管,要眼睛有什么用?”温怀远狠厉地说完,起身,拿起砍刀,砍掉葛长贵的双手:“因为他摸过那些女孩子,这是还给她们的。”
是的,他在收集证据时才知道,葛长贵也经常猥|亵小女孩。
温怀远将血淋淋的手拍到葛老二脸上,笑着说:“别急,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葛老二僵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温怀远回头看向一动不动的黄来弟,以为她比这爷俩胆量大一些,走近才发现,已经小便失禁,连呜呜声都没了。
“我先折磨你老伴,接下来才是你。”
可没想到,葛长贵年龄大了,即使进行了包扎,到了后半夜还是死了。
温怀远本打算在他活着的时候割掉睾|丸,现在只能死后割了,让他来世不能生孩子。
然后打水冲洗干净,趁着天还没亮,拖着他的尸体往城里走。
中途拦到了一辆进城的拖拉机,将葛长贵的尸体以及玻璃花球扔在了街心公园里面。
玻璃花球是葛长贵送给温怀远女儿的,现在还给他。
虽然有了葛长贵的经验,但年龄在那摆着,黄来弟也没能承受住挖眼、割耳的酷刑,很快就死了。
将她剖腹,取出子宫,和葛长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