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舅身上的蛊毒刚解。
大家在云南经历了那么多,也都很累。
二舅让我们先安心在家里休息两天。
也可以让清风道长在摄魂铃里多住两天。
这次去长白山,程嘉裕不能跟着一起去了。
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看过书了,得回去复习。
不然到时候考试,考不上就完蛋了。
为了给小舅补身体,程嘉裕顿顿炖人参。
小舅补没补好我不清楚。
成功给我吃流鼻血了。
坐着吃饭的时候,碗里突然就见红了。
吃完早饭后,就开始各自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我好奇:“需不需要带羽绒服啊?”
小舅看了一眼天气预报,说:“最高温22度,最低温2度。”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当天的。”
这么大的温差?
我往行李箱里塞了两件羽绒服,又带了一件薄外套。
程嘉裕把剩余的饭菜全倒在了大福的狗碗里。
大福也很给面子,一下全吃了。
几个月了,它也长到了二十多斤。
之前我们出门的时候,是把它放在对门的嘎公家寄养。
结果嘎公说它,每天准时过去吃饭。
吃完饭了又会自己回家里来看门。
乖的很。
我们这次坐飞机去长白山,顺路把程嘉裕送回去。
车到时候就丢在小姨家。
等回来了再去开回去。
??又在小姨家吃了一顿午饭后,小姨父开车送我们几个去机场。
??飞机只能到长春,然后转高铁再去长白山。
从高铁站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冷的我直接在高铁站门口把行李箱打开,把羽绒服拿出来穿上了。
“找个酒店先住一晚?还是直接去啊?”我问。
“等一会儿。”安钰桥说,“会有人来接我们。”
他话刚说完,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到我们旁边停下。
车窗摇下来,一个戴墨镜的大哥从里面探出头来。
“上车。”他招呼我们道。
我们三齐齐看向安钰桥。
“上车。”他微笑着说。
一开始,我以为这大哥大晚上的戴个墨镜,是有什么毛病。
?等到上车、关了车门车窗后。
他把墨镜摘下来,我才看到他一双眼睛竟然是发红的。
而且车内还隐隐能闻到一股尸臭味。
安钰桥给我们介绍,这是他的朋友安青林,自小跟他一起长大的。
车从高铁站那条路出去后,车子左拐进了一条小路。
然后越开越偏。
到最后是没有路了硬开。
颠的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下车的时候,我看了二舅的脸色,也不太好。
再看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完全就是深山老林。
车开进来的时候都是没有路的。
而安青林是只要两棵树之间能过车,他就能继续开。
刚才可能是估量失误。
导致车头卡在了两颗大树中间,熄火了。
安青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接下来的路只能靠脚走了。”
“拿行李箱。”我说。
安钰桥却说不用拿,晚点再让人来取。
安青林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跟在后面。
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处悬崖。
是绝路。
要不是这个“人”是安钰桥认证的。
我都怀疑他是不怀好意的恶鬼。
故意把我们引到悬崖峭壁处,想要把我们都杀掉。
安钰桥也有些尴尬,小声问他:“你是怎么带路的?”
“我不是故意的。”
安青林着急道:“我平时出来,是个眼我都能钻过去……”
“我也没研究过大路怎么走啊。”他无奈道。
每次走到他的“必经之路”时。
他都会看一眼路,再看一眼我们。
觉得那个“路”我们钻不过去时。
他就会往旁边绕一点。
想着带我们从旁边的大路过去。
然后越绕越远……
把我们带到了悬崖这里来。
这幅肉身也是他为了来接我们,临时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