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真妃见婉芬公主哭了,忙责骂太子:“不知好歹的东西,若不是你妹妹,你能坐上太子之位?
还不给你妹妹赔个不是呢!你得惹恼了你妹妹,以后谁来帮你出主意?”
太子甩手冷笑道:“母妃以为她是为了我吗?她是为了她的如意郎君慕容光华。
我不过是他们的傀儡罢了。”
“你血口喷人!”
婉芬公主气得大骂,委屈得哭了起来。
贤真妃喝骂太子:“作死的孽障,你今天难道吃了炸药?你把你妹妹得罪了,我看你怎么在宫里立足?”
太子李钰见说不过他们母女两个,赌气出去了。
贤真妃问婉芬公主:“如今安乐王已死,接下来怎么办呢?”
婉芬公主嗔道:“母妃别来问女儿,太子自有办法。”
贤真妃嗔道:“你又来了!难道要母妃跪下来给你道歉不成?”
婉芬公主这才破涕为笑:“还能怎么办呢,千万不能将安乐王已死的消息传扬出去,让李十郎知道。
母妃再去求父皇重新启用驸马,尽快收服李十郎吧。”
神京皇宫,太子青木跑来找皇后碧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母后,大事不好了。义父拒绝归顺我朝,和西京朝廷打起来了。”
碧罗叹道:“我就料到他会如此莽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父皇很快就要出手了。”
青木忙问为何。
碧罗说道:“不必多问,日后自知。你赶紧派人去通知你义父,让他放弃攻占西京,退守威州。”
“万一义父不听呢?”
“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三日之后,皇帝夏侯煊来安宁宫找碧罗说话。
夏侯煊说道:“西边战事又起,我们岂可袖手旁观。慕容光华和李十郎狗咬狗,皇后有什么高见吗?”
碧罗嗔道:“陛下说话也太难听了,说人家是狗,也太侮辱人了!”
夏侯煊冷笑道:“哟,皇后心疼了?这二人专门与我朝作对,致使华夏大地一分为二,难不成朕还要夸他们是英雄?”
碧罗知道夏侯煊的醋劲又上来了,忙赔笑道:“陛下是天选之子,金口玉言,想说谁是狗便是了。
妾在深宫,充耳不闻天下大事,不过一无知妇人,陛下问计于妾身,简直是对牛弹琴。
安国公英明神武,何不去问他?”
夏侯煊冷笑道:“皇后少跟我打哈哈了。你是谁?那是女中诸葛,出了名的智多星,朕不问你问谁呢。
皇后不得推脱,赶紧说吧。”
碧罗无法,只得笑道:“陛下心中已有良策,何须妾来鹦鹉学舌,再多说一遍。”
“什么良策?朕竟然不知,不如皇后说出来,看看是不是与朕想的一样。”
碧罗怕他又要生气,只得说道:“西京内讧,无暇顾及外敌,陛下自然是想趁虚而入,一统天下了。”
夏侯煊大喜:“皇后果然不凡,竟与朕不谋而合。朕准备亲自挂帅西征,杀了慕容光华和李十郎这两个狗贼,彻底摧毁伪朝残留,一统江山。”
碧罗冷笑道:“陛下可别忘了后面还有一个契丹一直对我朝虎视眈眈。
妾劝陛下还是坐镇神京,让司徒放领兵前往,以免顾此失彼,进退失据。”
夏侯煊冷哼一声:“契丹早已臣服,这几年就像听话的绵羊一般温顺,从未进犯我边境,皇后何必危言耸听。”
碧罗忙笑道:“是妾多虑了。陛下若要战胜慕容光华和李十郎,不能只攻西京,还要包抄威州,以断其退路。
不知陛下指派何人去包抄威州呢?”
夏侯煊笑道:“依皇后之见,该派何人前往最好呢?”
“不如派永平王慕容青松。”
夏侯煊冷笑道:“怎么,司徒放不是在皇后的心目中一直是战神一般的存在,为何不派他去呢?”
“妾身记挂陛下的安危,自然希望安国公随陛下出征,保护陛下周全了。”
夏侯煊听了,心内颇为感动,心道:“夏侯煊啊夏侯煊,你就不能把她往好处想么?看来皇后还是深爱朕的。”
于是说道:“慕容青松就不必了,他老婆是西京公主,只怕早有二心。朕已命契丹王派兵攻打威州,堵死李十郎退路。”
碧罗大惊:“契丹人是毒蛇猛兽。猛兽出笼,再要收回去难上加难。
契丹人侵入我华夏大地,占领了威州,岂肯再放手?
还请陛下三思。”
“皇后不用说了,朕主意已定。量这小小契丹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和我天朝上国对抗。”
碧罗不敢再劝,只希望慕容光华和李十郎能够迷途知返,化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