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克劳奇借口克劳奇夫人病情恶化,需要一些管控草药,编造假配方向上面写了申请信。
魔法部的内部人员平时虽然经常在背后诟病老克劳奇太过极端,但是都对他如今的境况感到唏嘘,而克劳奇夫人不该平白遭此磨难。老克劳奇居然放下身段利用魔法部的同情心替我拿到了这些草药。
这令我心中不是滋味,难以想象老克劳奇究竟是做了多大的心理斗争才拿起笔写下那封申请信的。
但最终我的手中仍旧缺了最后一种材料——凤凰的眼泪。这着实为难我们了。要是里德尔想要凤凰尾羽,大可以掰断自己魔杖取出里面福克斯的尾羽。可他现在要的是凤凰的眼泪。
目前已知巫师驯化的凤凰有三只,前两只归属邓布利多叔侄,第三只为新西兰魁地奇球队莫托拉金刚鹦鹉队的吉祥物火花。自从邓布利多死后,福克斯早就不知道是回归自然还是也死了。
明知会无功而返,我还是打算去霍格莫德村猪头酒吧询问一下阿不福思。
孤身冒着大雪进入猪头酒吧时,阿不福思一如既往地拉着脸在用毛巾擦干洗好的玻璃杯放置在橱柜里。从我进门开始,我和他的目光就心有灵犀地对上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有醉客在高谈阔论,我不动声色地找一张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时间轻悄悄地在外面传进来的风雪呼啸声中滴滴答答流逝,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不福思,他似乎被我的目光惹烦了,转向另一边不看我。可杯子总有擦完的时候,等到闲下来,我的目光叫阿不福思更加难受了。
他终于忍不住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小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既然阿不福思先开口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邓布利多先生,冒昧问一句,你知道福克斯的去向吗?”
阿不福思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强硬不少,“不知道。如果你没有什么需要,就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做生意。”说着他过来提起我的衣领把我直接丢出门。
外面的冰天雪地固然刺眼,但人心叫我不敢直视。
凤凰眼泪这个东西我不信神通广大如里德尔弄不到,就这样吧。我喝下复方汤剂硬着头皮回到马尔福庄园,习以为常地跟贝拉斗斗法吵吵嘴。没想到克劳奇在里德尔手下做事就只有这点消遣,真是太无趣了。
我低着头奉上草药,“主人,你想要的草药中,除了凤凰眼泪都在这里了。恕我无能,凤凰眼泪实在难得一见。”
里德尔接过我端着的木盒,细数里面的草药,闻言轻飘飘地扫视我一眼。凤凰眼泪这种东西的珍稀程度他自然清楚,也早料到我弄不到。不过里德尔的反应太过平静,想来已经有了对策。
他手掌一翻,木盒消失不见,转身拂袍,“回巴黎食死徒协会。”话音一落,身体就地化作黑烟遁入黑夜。
啥?啥协会?食死徒协会?
我指尖微颤,一缕金丝分离出来倏地飞走,径直朝魔法部的方向而去。贝拉和卢修斯以及一众食死徒奉里德尔的话为信条,在对方下达完命令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徒留我视野里那些人形虚线。
不是……我请问呢。
放弃发言的我只得召唤出自己的飞天扫帚,乖乖骑着它飞上夜空朝法国巴黎龟速前行。凌晨时分,遭受寒风一夜的摧残后,我终于在巴黎郊外落地。原本我还担心找不到里德尔说的食死徒协会,没成想走在路上被一个目光清澈的巫师神神秘秘地揽住肩膀往小巷里带。
由于听出我的伦敦腔,他还贴心的用一口还算流利的英语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先生,考虑加入食死徒协会吗?只要你认同‘魔法即强权’,那么你就找到归属地了。追随伏地魔,为了魔法界的未来,给魔法界创造更美好的盛景。你将在这里找到自身亮点,获得人生价值。金钱、权利和红颜应有尽有。”
我沉默地听完这一波宣传语,彻底无语了。里德尔到底知不知道他手底下这帮人到底在怎么给他招揽人才。
我现在急于寻找食死徒协会的所在地,不管眼前的巫师怎么招徕都满口应下,“好了,先生,我想我现在非常乐意加入食死徒协会,劳烦您带我进入协会总部好吗?”
“当然,真是令人高兴的决定,请随我来。”
对方非常热情地带着我继续朝这条小巷更深处走去,直到一堵墙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两眼放光地向我介绍,“初次进入协会总部,你需要用头磕碰它,最好能磕出血来,这就是所谓的以血肉之躯诚请进入协会,Lord会察觉到并青睐你的忠诚。”
我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哦,原来如此,那我小试一下。”说着抓住身边刚咧开一个得逞笑容的人的后脑勺用力按在那堵墙上。清脆的碰撞声响在耳边,一听就是颗好头。见墙壁没有动静,我“咦”一声,抓着对方的头往后挪准备再来一下。
“停停停!”男人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