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听得一阵焦虑。
这就好比后世,孩子要赢在起跑线上,社会成天贩卖焦虑,家长们日夜不宁,想方设法为孩子花钱。
却不知,每一个孩子的出生就已经定好了起跑线,哪怕家长花得再多,付出的努力再多,社会定位已经很难改变。
秦骁还算理智,“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夏抬手抚了抚这张脸,捏起他脸颊上的软肉扯了扯,“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米国的海陆空就已经在研发这些,他们发射了不少卫星上天,还有交通部,国防局,以及Eu和澳国,天上的卫星就很多了。
我通过程序,接受那些卫星发射的信号,就相当于是把人家家里的狗绳牵到了我自己的手里,趁着人家主人不在,我让那狗帮我找点东西,效力。懂?”
秦骁忍不住笑起来了,他握住季夏的手,两人有过那种最亲密的关系之后,对彼此自然是与众不同,贴在一起,感受彼此身体的温热,很快季夏就感觉到他那里在抬头了。
季夏轻轻地蹭了蹭,又往那一处压了一下,秦骁就把持不住了。
他媳妇儿就是个妖精
两人进了季夏的房间,秦骁一脚踢上门,靠在门上,拖着季夏的两条腿将她扣在自己的腰上,季夏抱着他的脖子,一人低头,一人仰着头,吻得十分火热。
大帅哥不管是手臂还是腰腹都格外有力,只是大白天里,尝个鲜儿可以,要吃满汉全席就有点不适合了。
良久,季夏趴在秦骁的肩头平息气息,秦骁也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媳妇儿,唇瓣在她的锁骨处一啄一啄。
“走吧,还有事儿呢。”季夏也有些无奈,她就是个系统打工人,空间里那么多物资,国家一穷二白,这个时候不做点什么,每天醉生梦死,她也实在是过意不去。
以前,想不开去当兵,还当上特种兵,受到的教育自然是根深蒂固,让她天天躺平,看着国家受苦受难,她做不到。
“晚上我们早点回去?”秦骁眼角泛红,声音沙哑,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那力道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季夏浑身酥软,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把命都给你了。
谢素芬从后院出来,正好遇到两人要出门,手牵着手。
“不在家里吃饭吗?”谢素芬端着个撮箕,上面是从地窖里挖出来的萝卜白菜。。
“妈,你这些菜给我,我在大院那边没有新鲜菜。”季夏看着水嫩的大白菜和萝卜,想到做个油炸萝卜丸子,再做一个醋溜大白菜,都是绿色无污染的蔬菜,味道纯正,好吃极了
“那我给你多拿几棵,你跟我来。”谢素芬招呼秦骁,“小秦,你稍微等会儿。”
谢素芬将女儿拉近了她自己的房间,床上的暗格子里头拿出一个匣子,开了锁,从里头拿出一把钱难,都是一匝一匝的大团结,目测有好几百。
“妈,这是干啥?”季夏问道。
谢素芬将钱塞给她,道,“五百是你婆婆拿过来的聘礼,我和你爸就只养了你一个,这些钱给我们也没用。你爸还有工资,我自己挣的工分我一年都吃不完,你都拿去。
还有一百多是你上次给我的,我哪能要你的钱。还就是我攒了一点,就是这些年,你爸的工资都被那死老太婆弄去了,也没攒多少,合起来也就七百块钱,你都拿去用。”
谢素芬其实是一个不太会表达感情的人,她也是个情绪内敛的人,两个人不像别的母女一样会黏糊在一起,但谢素芬对她的心,盼着她好的愿望是从来不会变的。
季夏将钱还给谢素芬,“妈,秦骁有钱,我自己也有钱,这些钱你留着花。”
“秦骁那是秦骁的,你女儿家没点钱怎么行?再说了,一分钱都不带过去,别人还骂我跟你爸卖女儿。钱拿着,别拉拉扯扯的!”
谢素芬死活塞给季夏。
季夏想了想也收了,反正这钱在她妈妈手上和在她手上都差不多,而且这年头,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米面肉油盐茶什么的,她都在家里留了不少,够吃就行了。
季夏前脚走,后脚,董婶娘就过来了,神神秘秘地打听,“刚那小伙子,就是你家女婿?”
谢素芬一向是个不多言的人,董婶娘就是个全生产队大喇叭,没有她打听不了的事,什么事到了她的耳朵里也等于全村人都知道了。
“是我家女婿,夏夏的男人。”谢素芬也不怕她传,自己女儿和女婿已经拿了结婚证了,正儿八经的夫妻。
“怎么一声不吭的,婚都结了?前两天听说你家亲家还来了,我还纳闷呢,没听说夏夏要嫁人啊,这么匆忙,莫不是有什么事?”董婶娘说着像是玩笑,实则就是怀疑。
要谢素芬稍微反应迟钝点,她女儿奉子成婚的事怕是要传遍整个团结公社了。
虽然将来肯定会被时间证明,但无端地背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