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珩急吼吼的回来就看到宋时微满脸阴沉坐在床上,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抓起桌上的酒杯向他砸来。
谢珩偏头躲过,兴奋的跑到他面前“这是有喜了?”
宋时微冷冷应声“嗯。两个多月了。”
“这么算算...是在上坪村那天...”
宋时微老脸一红,又想到那一场危房play。
她闷哼一声,她还没玩够还不想这么快当娘呢!
谢珩笑的眼睛都没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嘿嘿,我有孩子了,我当爹了!”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立马从柜子里抱出来一个箱子放到床边。
宋时微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托付中馈!”
说完将箱子打开,里面是满满当当的契书。他一脸献宝的示意她看看。
宋时微随手拿起一张,是一处庄子的地契。又看了看别的,有房契,田契,还有银号里的存单,更别提各种商铺的契书了。这满满一箱都是他的各种资产。
她有些惊了,想过他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就算是每天用金子洗澡洗丝绸檫身,也得几百年才用的完。
见她稍有喜色谢珩又兴冲冲的跑到房间的妆台拿了出一个匣子打开后是几十颗等待镶嵌的各色宝石。
“我知道你喜欢这些闪亮之物,特意寻来这些逗你一笑,以后会有更多。”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宋时微的表情问道“这下不生我气了吧。”
宋时微眼里都是宝石,于是笑道“不生气了。”
“那我们就以茶代酒喝合卺酒吧。”
上次两人的合卺酒是诀别酒,这次的合卺酒是永不分离。
他们喝完了这杯象征永结同心,永不分离的酒。
四目相对间,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两人呼吸交缠,谢珩先是轻柔的吻,随后深吻下去。
“这合卺酒也喝完了,咱们该...”说完就想引她去床上。
宋时微面色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正当要深陷沉沦时就想起了肚子里还有一位。
于是推开他正言辞的拒绝道“未满三月胎像还不稳,不能同房!”
谢珩直接就傻眼了,他都忘了这回事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看到宋时微面色潮红,双眼含春的眼神这火就怎么都灭不掉。
连喝了两杯凉茶也无济于事,自己的兄弟依然坚挺。
佳人就在眼前,能看却吃不到,这种苦谁懂啊!
宋时微看到他极力忍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没想到能憋成这样。
而灭不掉火的谢珩委屈屈巴巴的看着她。
“微微...它想要...”
它想要,它是谁,要什么!!
宋时微顿时警铃大作。
“求求你了,不如你摸摸它...”谢珩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抓着她的手不停摇晃。
“求求你了,今日我们大婚呢...微微,好微微~”
“....”
宋时微长叹一声,看着身旁一脸意犹未尽的谢珩就忍不住来气。
抬手想打他却被他抓住手往身下按“微微...要不...”
“滚!”
就这样混乱的过完了新婚之夜,第二天宋时微在清点礼单时发现了一个暗金色丝绸锦盒。
这个似乎不在礼单内,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月牙形的翡翠玉佩,那枚玉佩上面的花纹正是神机阁的暗纹,她赶紧拿出与上次苏木送她的那个玉佩。
两枚玉佩刚好凑成一个太极的形状。
他来了,他昨天也在....
苏木跟她的渊源绝不止今生相遇这么简单。
总觉得他是自己的亲人,想到此处又有些伤感。
可他为什么不认自己呢?
罢了,他总有他的顾忌和道理,多想无益。
日子过的飞快,自从宋时微有孕后就变得特别娇气,对谢珩也越发挑剔。五个月后只要一和他同床,肚子里的小家伙就躁动不安不停踢她。
但他不在又恢复到乖宝宝的模样,宋时微一度拒绝与他同床。
这让谢珩对还未出世的孩子充满敌意,这家伙肯定是个儿子。老是害的自己半夜抱着枕头睡书房。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这个孩子除了谢珩在时很闹腾,其余的还真没让她吃过什么苦。
半个时辰不到,这个孩子就降生了,发出一阵啼哭。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是个公子!”接生嬷嬷大喜道。
谢珩看着襁褓里的孩子轻哼一声“果然是个儿子。”
看了一眼就守到宋时微床前了。
“孩子呢,抱给我看看。”宋时微刚生产完还很虚弱,刚恢复一点就问及孩子。
这让谢珩脸拉的老长“是个儿子,就是他害的我们老是分房睡。”
这时奶娘抱着孩子过来,宋时微怜爱的看着他。“你看他粉嘟嘟的,眉眼很像你。你也抱抱他。”
虽说是害夫妻分床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