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楚天昭的消息,许平秋并不感到意外,但他还真没想到这消息会是钟沐陵来传给自己。
“蒸馍啦蒸馍啦?”
乐临清凑上前,晃着金眸看着许平秋神色逐渐严肃,当即也一脸严肃的嚼嚼嚼了起来。
“嗯……”许平秋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思索下,只好说:“钟沐陵学艺不精,需要我的帮助,我要去丹阁一趟!”
“嗷,这样啊!”乐临清没有一点儿怀疑。
“所以消灭火锅的重任就要靠你了!”许平秋站起身,摸了摸乐临清的头。
“好喔,去吧去吧。”乐临清点点头,举起了手中筷子,杀向火锅!
离开霁雪神山,许平秋化作一道金光向着丹阁赶去,虽然中途路上,好像感知到了远处有好大些奇怪动静,但他没太过在意。
毕竟在天墟嘛,每天有点死动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要是哪天三山安定,没什么事端,那才需要警觉。
混在漫天丹雾中,许平秋花了点时间才找到病房,推开门,刚想好奇好奇被放逐的钟沐陵是咋溜达回来时,目光一扫,话到嘴边硬生生被震撼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是先该八卦还是吐槽。
只见,中毒的楚天昭整个人被以一个十分刁钻的姿势撅了起来,固定着。
这下真是撅撅子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钟沐陵则全身发白,下身虚幻如腾云,在空中飘啊飘。
知道的是云气显化,不知道的还以为遇见鬼了呢。
“咋了?”钟沐陵回头,瞅见许平秋这表情就觉得很冒昧,不由愤愤道:“解毒是这样的,你们下毒又不用考虑人的死活,可是我们解毒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原来你也……咳,没什么。”许平秋望着‘阿飘’状态的钟沐陵,有些欲言又止。
他承认自己是设想过一些钟沐陵坟头蹦迪,礼乐崩坏的画面,但也不至于这么快,这些设想就照进现实了吧?
“你这表情,我怎么感觉你憋着坏呢?”钟沐陵感觉自己头上好像冒出了一个危字。
“就是想到了些好孝的。”许平秋绷着表情解释了句,目光落在了楚天昭身上,又问:“这应该能救回来吧?”
陆倾桉的毒……应该不至于那么狠吧?
“还行,是有点棘手,但我是谁啊?”钟沐陵双手叉腰,很有底气的说:“就看你想救到什么程度,是祛毒后恰到好处,做成木僵不省人事,还是醒后淤毒残留,半身不遂,亦或者……”
“不是,你医德呢?”
“啊?”
钟沐陵一脸诧异的看着许平秋,反问道:“人你捅的,你现在跟我讲医德?而且摇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下黑手吗?难道我猜错了?”
一瞬间,钟沐陵感觉事情变得更不妙妙了起来。
“道理好像是这个道理……救好吧,我得问他点东西。”许平秋没法反驳,打量着钟沐陵,又问:“所以你刚刚猜了啥?”
“哎哎哎,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钟沐陵被问了一个激灵,连忙摇头,举起手,小指和拇指紧扣,竖起三指发誓道:“我用贡献点起誓,那老逼灯摇我回来,可一句话情况都没跟我交待哈!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啥!”
“那你是咋猜到是我刺的呢?”
“你之前噶自己灵海,不都这个角度吗?”
钟沐陵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许平秋,他辨析的角度很刁钻,不看剑意,也不看毒,而看伤势走向。
毕竟他又不知道许平秋会个啥子剑意,在天墟演武前就惨遭放逐。
至于毒,他虽然有一小部分陆倾桉炼制的孟婆汤,可他又没试过,还真揣测不出这毒发作起来是啥样子。
也就这伤势相当独特了,独特到有人一个月能给自己灵海来好几下,属于是不想记,但不得不记忆犹新。
说话间,钟沐陵手上没有闲着,开始了救人,先手就是拿出了好几根一米长的蟒针给楚天昭来了几下,看的许平秋眼皮一跳,这玩意别说扎了,他就是看了一眼,都感觉浑身痊愈了。
接着就是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刑罚’,这也是钟沐陵医术的独到之处,独特到许平秋一度以为是研发出来的新式刑罚。
给人的观感也是如此,有一种上刑上着,人突然就行了的抽象感。
“呼,你大师姐这毒真够劲的!”钟沐陵快活之余,不忘称赞一番陆倾桉。
“话说,倾……我一直好奇一点,为什么我大师姐会走上炼毒这条歧路呢?”许平秋不禁想起了陆倾桉一脸贤惠,但熬孟婆汤的场景。
“炼毒?”钟沐陵坚定的摇头,手头上顺便又给楚天昭来了一针,说:“你大师姐从来不炼毒!”
“哈?”许平秋疑惑的皱起眉,瞬间八卦的看向钟沐陵,“此话何解?”
“其实吧,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大师姐一直志在庖厨。”钟沐陵脸色严肃,生怕许平秋觉得他在瞎说。
“这个我信。”许平秋受害多次,完全相信这点。
“那你大师姐不胜酒力这点,你也知道吧?之前虞子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