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珩看到手帕掉落在地后,心中一惊,急忙弯腰蹲下来,伸出右手迅速将手帕捡起来。
他紧紧地握住手帕,仿佛它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手帕塞进怀里,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似乎想让手帕更安全些。
与此同时,皇帝正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他的目光敏锐而犀利,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当他看到甄珩匆忙拾起手帕并藏进怀里的举动时,皇帝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心想:“这个甄珩,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皇帝想了想突然醒悟,那手绢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距离虽然隔得远,但手绢上的图案,还是让皇帝觉得熟悉。
朝会结束,皇帝回了养心殿,他立刻命令夏刈要仔细查一查甄珩,务必查到点什么。
夏刈想起那日在宫门口见到的太监,分明是皇贵妃装扮的,他知道但没有点破。
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又喜欢吃各种丹药,而夏刈也要为将来打算,他心里想着,何不以此同皇贵妃交好,说不定新主上位,他依然能做新皇的“血滴子”!
皇帝让苏培盛把新进的丹药拿来,他取出一颗用水服下,只觉得精神头好了一些。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奴才去请皇贵妃娘娘,她才是这后宫最懂您的人啊!”苏培盛笑着问道。
“去请,正好朕有事要问她!”皇帝不咸不淡地说道。
永寿宫,我闲来无事,只挑一些民间的小说看看打发时间。
如今这后宫平静得如同一摊死水,所有嫔妃也不愿意宫斗了,姐妹之间和睦相处。
我正无聊着,苏培盛进来道:
“娘娘,皇上有请,奴才多提醒一句,今儿皇上心情不好,又刚服用了丹药,娘娘过去要小心侍奉。”
我微笑着点点头道:
“谢苏公公提醒,今日你来得巧,如今后宫一切太平了,若槿汐愿意,本宫想成全你们,让你们在晚年也有个伴!”
一旁的槿汐听闻此言,不禁羞红了脸颊,转头匆匆走进了里屋。
我见状,急忙拉住槿汐,柔声笑道:
“哎呀......怎么还害羞起来啦?今儿个你可得给本宫一个准信儿,这样本宫也好成全你们呐!你若是不情愿,那就权当本宫没提过此事罢了!”
苏培盛见槿汐要走,赶紧上前,紧紧拉住槿汐的手,满含深情地道:
“其实呢,皇贵妃娘娘所言,亦是我一直想问的。你究竟作何想法呢?倘若你实在不乐意,我也绝不强求。
我心知肚明,自己终究是个残缺之人,配不上你。但只要你点头应允,我必定会倾尽所能,一心一意待你好!”
槿汐听了这番真挚的话语,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抽噎着回应道:“我……我愿意!”
我心里感叹,苏培盛虽然是残缺之人,但对槿汐是真好。
如今两人修成正果,我也乐于成员全二人。
“好了,别哭了,选个日子,本宫送你出宫过好日子!”我安慰槿汐。
苏培盛与槿汐忙跪下磕头谢恩,“娘娘大恩大德,奴婢…奴才永生不忘!”
我虚扶起两人叮嘱道:
“苏培盛,槿汐以后便是你的妻子,你刚才的话本宫可都记下了,若有一日违背此言,本宫定不饶你!”
“娘娘尽管放心!”苏培盛保证道。
养心殿内,皇帝正在批折子,他见我进来,却一直板着脸,我觉得奇怪,从宫外回来明明好好的,怎么才几天的功夫,皇帝心情又不好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看上去不太高兴啊?”我小心翼翼地问。
皇帝放下手中的笔,冷眼看着我,语气生硬地道:
“你最近见过什么人,送过什么礼,又去过什么地方?”
我听皇帝这么问,心中不禁一紧,仔细想了想,除了前几日去甄府参加甄珩婚礼外,并没有去过其他特别的地方,也没有送过什么礼物给别人啊。
“皇上,臣妾并未给谁送过礼啊?”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皇帝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继续追问:
“真的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有什么隐瞒,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心中愈发慌张起来,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道:
“臣妾真的没有送过礼,只是去了一趟甄府参加婚礼而已。”
皇帝沉默片刻后,突然冷笑一声:
“好啊,你倒是挺会狡辩的。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朕,为什么你的手绢会落在别人的手里?”
我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说道:
“皇上明鉴啊!臣妾的手绢绝对没有送过人,请皇上明察!”
皇帝冷冷地看着我说:
“明察?这手绢是朕亲眼所见,这上面的刺绣,是不是出自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