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
花父撩起袖子,愤怒地看着四周。
结果他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扬起一地的尘土。
“老花!”
“花兄!”
三人惊呼,连忙跑过去想把他扶起来。
“花卫春到处欺负人,不就是你们从小教唆的吗?你们眼里是好孩子,四周的邻里可是哀声怨道。”
姜时冷冰冰的声音在房子里响起,吓得所有人发出惊叫。
“花卫春从小就热衷于打架,这没什么,可你们一直教她,想要什么就去别人那抢过来好了,反正是小孩子,别人就给了。”
尤其是花卫春看到花父抓住了某些人的把柄开始勒索要钱,这让她变本加厉。
最后直接变成了人人畏惧又厌恶的人。
可他们还在沾沾自喜,时不时夸她能干。
至于被绑着的三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姜时把所有人都给敲晕了。
他们再次醒来,发现已经在警局。
“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吗?”
陶杏父母听到姜时的声音,身子就条件反射的开始颤抖。
“不要试图狡辩,简行军已经把你们的事情交待的清清楚楚。”
陶父呆滞的好几分钟,才缓缓抬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为杏子报仇...”
他只知道在跟花卫春父母沟通了一番后,双双决定给女儿报仇。
为了杏子?
或许吧,但是更多的也有可能是那失去的局长岳父的头衔。
陶杏是他们辛苦培养出来的,为的就是提高社会地位,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结果一切都毁了。
这件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
花卫春、陶杏、以及简行军五人涉嫌囚禁、杀人、抛尸,直接被判了枪决。
至于小美三人当初因为见死不救,也被带去劳改一年。
简行军得知判决后,疯了一样大喊:“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姜时冷眼看着他:“你在杀人现场,冷眼看着,不是吗?”
“我...”
“简行军,有人一直想见你,直到你死的那天,她们都会陪着你。”
说完,她就离开监狱。
简行军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一抬头,就看到了花卫春跟陶杏的身影...
“李菀,这是陶杏让我给你的。”
看着女警官递过来的信封,李菀摇头:“我不要。”
“她说因为当初对你做了那些事,感到非常抱歉,她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希望你用这这个改善你的生活,你不愿意也没事,给到你们村贫困户也可以。”
“为什么?”
李菀不明白她这么做什么意思?
明明都死了,不是吗?
“大概是帮她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不然都没下辈子。”
李菀沉默几许,默默接过了她递过来的信封,里面是两百块钱。
“我会给村里有困难的人家。”
“李菀,她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你要向前看。”
“我会的。”
三月初,文淳回到警局的时候,一脸郁闷,纠结再三,最终还是敲开了陈颂的办公室大门。
“有事?”
“听说小时在香江用一千万拍卖了文物?”
“然后呢?”
“不觉得让她把钱捐给国家更合适吗?这样可以发展...”
“文淳。”
“什...什么?”
“把你家房子给赵庆可以吗?”
“嗯?”
“赵庆要结婚,在北城没房子,你的房子给他,让他安稳下来,抓更多的罪犯。”
“那是我家...”
“然后呢?”
“我...我怎么可能给他。”
陈颂给了他一个讥笑的表情,文淳马上明白什么意思,一脸羞愤:“我...”
他无奈的摘掉头上的帽子,一屁股坐椅子上:“我也知道不可能,不过有人想给小时找不痛快,我只能找你了,谁让你是她丈夫。”
陈颂听到丈夫两个字,心情才有所好转:“那是小时没日没夜赚来的,谁都别想拿走,至于她拍下来的东西,在叶静雅家,他们想要问叶家去要。”
文淳嘴角抽搐:“小时是料到有人打主意啊。”
陈颂没回答他:“文淳,有的人快到头了,你该明白的。”
“我知道...”
如果站队不对,轻则离开北城,重则...
文淳都不敢想。
只是有些人似乎存了心给姜时找茬。
文淳问了没几天,叶寒松来了。
“姜时,这是你后妈。”
他拉着一个年轻女子,明晃晃的来到警局,当着所有人面做了介绍。
姜时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扭头对着赵庆跟李霁初道:“走吧,出现场比看白痴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