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找太医来给你治病,就应该知道你身体是什么情况,可是他不在乎,更没有放在心上,他把你气吐血了,气晕倒了,你怎么还想着为他说话啊。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啊,这样的人,不要也没差……不是,是不要会更好。”
红桃认为,如果是喜欢一个人,那就是想着让她过得更好,而不是让她伤心难过。
余沉沉给她擦着眼泪,说:“你这么担心我,我很高兴,但是站在长舟的角度,他也是因为知道我身体的情况,所以才选择隐瞒。”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随着李太医的调养已经好很多了,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犯险。有时候欺骗和隐瞒,我们也需要斟酌是什么情况,对不对,不能一杆子打死啊。”
“长舟和你的心是一样的,都在用自己的的方法守着我,可是没有人教导你们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所以你们只能慢慢的尝试,可是尝试总有失败的时候,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否定了你们要守护我的心。”
红桃跟在余沉沉的身边这么长时间,大道理都听了一大箩筐了,自然知道她说的话,不是在为白长舟开脱,可是她心里有气啊,看到小姐因为他伤成这样,她哪里释怀呢。
“我知道,他现在是最重要的,我就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配,随便你说好了,反正你就是吃定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红桃气呼呼的说完,然后走到一边开始打扫了。
余沉沉笑了笑,就算是心里认可了,这嘴上还是不饶人啊。
见人进来,白新舟着急的问:“是不是沉沉生气了,早说了让你在宫里养伤,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吧。”
白长舟无奈的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把事情解决了,省的要老是叫我过来。”
白新舟他叹了一口气,他这是在关心长舟啊,为什么在他听来就这么厌烦呢。
“昨日我和老师已经问过了,北禁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白新舟皱着眉,说:“国库虽然不丰富,但是拨一部分过去还是可以解当下的困境,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我们仔细的想了你说的方法,方法可行,难就难在人选上。”
“北禁那么远,还地处严寒之地,谁也不愿意去。”
白长舟点点头,说:“也是,这在京中当个官,就算混的再怎么不好,也是个京官,可是派发出去了,别说能不能做好业绩,就连当地的官员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再说了,这要是死在半路了,那可就是亏大发了。”
白新舟瞪了他一眼,说:“怎么说话的,朝廷官员,谁敢动手。”
白长舟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不怕死,就是想这么做怎么办。
“还有就是凌啓的事。”
“他没死。”白长舟愣了,匕首都插进胸口了,人还能没事。
“哼……哪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啊,不过,就算伤治好了,身体也恢复不到以前了。”白新舟笑着说。
白长舟问:“三哥,你想怎么处置他。”
白新舟笑了笑,说:“处置他干什么,他可是有父皇的圣旨啊,我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对父皇不敬啊。”
“看看这个。”白新舟将手里的圣旨递给白长舟,圣旨的内容是让长舟晋升亲王的旨意。
白长舟看完,心下不悦,说:“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我不愿意管理朝廷的事情,很烦。”
白新舟瞪了他一眼,说:“烦什么烦,你既然是朕的弟弟,大吴的亲王,就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别总想着享受,皇家的子嗣没那份殊荣。”
白长舟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么多烦心的事,还不如随便找个地方把我给打发了呢。”
“你说什么。”
白新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说:“又想背着我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吗?”
看着白新舟的姿势,白长舟往后退了几步,笑着说:“我没有。”
“没有……以前你这样说,我还会信,现在,哼……你觉得我会不会信呢。”
白新舟说完就从书柜后面摸出一个棍子,朝白长舟身上打去。
白长舟觉得很是无奈,他都大了,为什么之前都不打自己,现在却老是气的要打他啊。
白新舟拿着棍子追着人,说:“你要是不想挨打,就给我乖乖的领旨谢恩,给我老老实实的办事。”
“三哥,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白长舟躲在桌子后面,说:“哪有逼迫别人接受封赏的,再说了,我脾气这么不好,要是惹怒了朝臣,到时候一起参我一本,你可得左右为难了。”
“你既然怕我左右为难,就给我好好办事,别耍你的脾气。”
白新舟有点恨铁不成钢,早知道,长舟有一天会这么嫌弃官场,他应该早早的处理好朝堂上的事情,早早的让长舟脱身出来。
白长舟无奈的说:“三哥,不耍脾气,我还能是我吗?”
白新舟气的不行,说不通,那就动手好了。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