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他还想要独占我们夫人不成。”
冯特助打电话给酒店,“麻烦准备一份醒酒汤,送到23楼01套房。”
挂断电话,冯特助车开得飞快。
后座上,秋漫漫本来是靠着车窗,后来硌得慌,就往司濯身上倒。
司濯屏气,垂首在她耳边低声。
“你再靠近,下个月就没有生日礼物了。”
“礼物!?”
秋漫漫一个激灵,人清醒了。
秋漫漫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什么生日,谁的生日?”
司濯抬臂扇了扇车内的酒气,眉心微蹙,“果然是喝醉了,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不记得喝醉的时候做了什么?”
“秋漫漫,我但凡去晚一分钟,你就被别的男人带回去。”
“甚至还会亲别的男人,给我头上戴帽子。”
秋漫漫打哈欠,手舞足蹈挥手,“假的,不可能。”
【我要亲就亲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司濯:……
对于她的心声,司濯只想送给她四个字:异想天开。
下一秒,秋漫漫就翻身坐在他腿上,不要命亲了上去。
她不会吻,只是简单地嘴唇碰嘴唇。
秋漫漫打了个响指,“可算让我亲到了。”
司濯抚摸着唇,怔然好一会儿,喉结微动,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腔,心房滋生一种难以自控的愉悦。
愉悦?
因为她亲了自己?
司濯愕然望着现在趴在自己大腿上睡觉的女人。
好半晌。
司濯静静弯唇。
“秋漫漫,你还真会耍流氓。”
冯特助也要惊叫了。
亲了,亲了,竟然亲了。
居然亲了!
啊啊啊啊啊爷的cp!!!
冯特助恨不得马上来一首dj。
秋漫漫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一轻,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走路的节奏,晃得很。
秋漫漫胃里有些翻滚。
“yue……”
在电梯里……
秋漫漫吐了。
好消息:没有吐在地上。
坏消息:他吐在了司濯价值十几万的西装上。
司濯漆黑的眸子和她水灵灵的双眼对上。
那一刻,十分漫长。
“老公,对不起哦。”
司濯气笑,每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从你的零花钱里扣。”
对秋漫漫来说,五六年的打工生活,她已经养成了对扣这个字眼很敏感的习惯了,尤其是扣工资。
“呜呜呜呜不能。”
秋漫漫就像拱白菜一样,在他怀里可劲拱。
“扣工资不行。”
“我就那么一点钱,黑心老板,你还扣。”
“小心出门鸟屎掉头上。”
“我诅咒你公司倒闭。”
这部电梯里还有一个活人。
冯特助捂着耳朵,猛地摇头,“司总,我的房间马上就到了,刚才的话,我什么也没听见。”
司濯被蹭的不耐烦。
就几分钟乘坐个电梯的时间。
还要不安分。
“秋漫漫,我数到三,你动作不停,我全扣了。”
秋漫漫浑身僵硬,死了三天的人都没她那么僵。
带着一身酒气,司濯把秋漫漫扔到沙发上,径直去换休闲服。
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
“秋漫漫,乖乖待十分钟,下个月给你提额。”
秋漫漫在房间里找闹钟,貌似是准备从现在开始计时。
司濯看着她认真计时的背影,说不出心情如何。
有点……
酸涩?
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钱,好像钱能给她带来很多很多安全感。
五分钟时间洗了个澡,司濯一直微凝着的脸,终于放松。
司濯躬身,“秋漫漫,现在给你十分钟,去洗个澡,我等下让服务生拿换洗衣物上来。”
“昂,不行,还有五分钟。”
秋漫漫非要等到十分钟过去。
胃里又有点不舒服。
秋漫漫又吐了。
这次,幸好司濯眼疾手快,一脚勾来了垃圾桶。
秋漫漫对着垃圾桶一直吐,吐完终于舒服了。
“呜呜呜,好难受。”
“不喝酒了。”
“早晚我要辞掉这份工作,酒桌文化能不能废了。”
秋漫漫靠在沙发上。
司濯等她缓过来,打电话通知送一套女士衣物过来。
有睡衣,还有白天穿的日常装。
服务生又问了一下尺码,司濯只好转头去问秋漫漫。
一回头,秋漫漫就站在他背后。
“帅哥帅哥。”
“我爱死你了。”
“梦里能抱到帅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