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梦(其实母女两已经搞不明白那是不是梦,因为当梦醒时,他们身上还遗留着梦中留下的痕迹,特别是刘胜利的妻子),所以刘胜利的妻子见到白话领着嘿哈出现时,很惊讶。
“你是……”女人看着白话,又打量了一下两条狗狗疑惑问。
女孩倒没那么多疑惑,见到嘿哈就控制不住自己。
白话解开嘿哈的牵引绳,然后嘿哈一下子就钻进了门,与女孩玩闹去了。
“你好,大姐,我叫‘白话’。”白话介绍自己说。
刘胜利的妻子还是不大明白,扭头看了一眼钻进家门的黑色拉布拉多犬,和女孩玩闹着,就像两个很久没见的伙伴,有些懵。
“白话?”刘胜利的妻子还是很疑惑,不知道白话是谁?
“嗯,是宠物店的老板,也是个神棍。”白话胡诌身份,给自己增加戏份,只是为了让刘胜利的妻子相信自己。
“哦,你好,屋里请!”刘胜利的妻子此时也选择相信白话,昨晚的事情,她想了很多遍,一直到天亮都没睡,愈发相信那个梦与现实有相通的地方,太过真实。
想起昨晚的事情,刘胜利的妻子突然脸红了,虽然晚上干的那点事情,对于一个孩子都十三岁的女人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可对于一个丧偶八年的女人来说,感觉有点像第一次,又像是被另外的他强要了,尴尬,忐忑。
白话进了刘胜利的家,家里一切都好,他的妻子确实是个贤惠的女人,把家里的一切都归置得井井有条,女儿也长大了。
除两个女人生活的痕迹与物什之外,白话在屋里寻不见第三者的生活痕迹,可见女人一直坚守着那份忠贞,不知道是愚昧,还是对故去的刘胜利念念不忘,但他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
一个女人撑起一个家,白话都替她吃力。
女孩进了自己的卧室,拉布拉多犬也跟了进去,然后女孩手里拿着一只新的但玩过几次的飞碟走出来,拉布拉多犬跟着,看着女孩手里的飞碟摇晃尾巴,期望发射。
女孩站在卧室门口,甩出飞碟,屋子里空间有限,不适合玩那玩意,结果直接撞到了客厅里的墙上,或许飞碟被女孩珍藏了八年,甚至更久,老化了,结果就撞碎了,散落一地的碎片。
“莉莉……”女人对女孩一丝埋怨。
女孩向妈妈做了个鬼脸,然后走向碎片,拉布拉多犬抢先跑到碎片边,一脸的沮丧,发出呜呜的声音。
“莉莉,碎了……”嘿哈嘀咕着说,金乌听到了。
“白老板,它是嘿哈吗?”女孩一开始见到黑色的拉布拉多犬很兴奋,不敢确定,但现在看着拉布拉多犬的表情,很难过的样子,因为这个飞碟就是嘿哈当时和五岁莉莉的玩具。
白话模糊地回答:“你就叫它嘿哈吧!”
“对,莉莉,我就是嘿哈!”嘿哈在呐喊,大概就像《一条狗的使命》中的贝利一样,一样渴望,渴望主人认出自己。
常识,一个爱狗狗的十三岁少女,她懂常识,拉布拉多犬的寿命在8到12年,拉布拉多犬嘿哈是在她出生的那一年来到自己家的,如果它是嘿哈,那岂不是活了十三年,即使还活着,也已经很老了,看它的毛皮,黑得发光,看它的体格,正当英年。
“它不是!”莉莉失落,抱着嘿哈,嘿哈配合着莉莉的失落,脸与脖子蹭着莉莉的脸颊,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
“哼哼……痒……痒痒痒……”莉莉被嘿哈弄乐了,她长大了,应该面对现实,已经不是那个失去爸爸失去嘿哈时的那个五岁小女孩,哭得稀里哗啦。
“喝水!”虽然是早上,女人还是很礼貌地为白话倒了杯水。
“莉莉,时候不早了,你该上学了!”刘胜利的妻子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其实她想单独与白话聊聊,理智告诉她,昨晚的梦和今天的黑色拉布拉多犬,特别是白话在听到莉莉问黑色拉布拉多犬是不是嘿哈时,白话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波澜,他知道一些事情,与刘胜利认识。
“妈妈,再等会儿!”莉莉和嘿哈玩着,她知道白老板离开就会带走嘿哈,抚摸着嘿哈的头,“嘿哈,我们再玩会儿!”
看着莉莉,白话很冲动,他是个心软的人,金乌在他身旁蹲着,他看都没看一眼金乌,然后对莉莉说:“上学吧莉莉,嘿哈还会来!”
“真的!”莉莉拦着嘿哈,嘿哈使劲讨好,各种蹭,各种舔,好贪婪。
白话突然发现,自己话多了,嘿哈是要出售给湖兰彭牙子的,天知道彭牙子答不答应。
“白老板,你是开宠物店的,宠物自然是卖的,要不把它卖给我。”刘胜利的妻子接话了,这个想法不是冲动之下才有的,她与白话不同,莉莉喜欢,嘿哈与之前的嘿哈太像了,刘胜利是找嘿哈才丧命孤墙下的。
或许刘胜利的妻子把对刘胜利的怀念寄托到了嘿哈身上。
“这个……”白话语塞,上门上出事来了,想了下,然后如实相告,“对不起,嘿哈并不是我的,是一位顾客的,我借用几个小时而已。”
白话收过定金的,以自己现在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