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有旨,宣状元窦筱雪进宫面圣。”
窦筱雪刚游街完,正准备回去和家人分享这份喜悦,便被女皇派来的人给拦住了去路。
无奈的窦筱雪只能跟着进了宫。
这凤挽月也真是的,她这刚中了状元,这个时候,她只想回去好好抱着夫郎来个十八摸。
非要这时候宣她进宫,简直就是天怒人怨,不,是女皇好奇心太重。
这该死的皇权世界。
算了,是她自己放弃的。
一匹戴着大红花的马跟随着宣旨的侍姐穿过官道,停在皇宫门前。
红墙碧瓦的宫墙上停了几只雀儿,听闻马蹄声心惊的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宫门口站了两排身穿黑甲红巾的侍姐,庄严的守在宫门前。
窦筱雪抬头望了望天,又看了看宫墙内,虽然不坐那个位置,多少有些受人管制。
但好过此后一生,都只能生活在这宫墙之内。想清楚了,窦筱雪下马跟随侍姐走了进去。
宫内每隔一段路程,便有一队侍姐巡逻,想到以后都得生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窦筱雪更加坚定了。
有了一炷香,这才终于到达了御书房。
“陛下,窦状元到了。”
“臣窦筱雪进宫面圣,吾皇万岁。”
虽然实在不想下跪,但窦筱雪还是遵从了世界规则,在听到凤挽月让进去的声音后,慢步进了殿内。
“起,其他人都下去吧。”
凤挽月见窦筱雪一进门就规矩的低头行礼,也没为难直接让人起来,又遣退了其他人。
“你,你给我留下。”
窦小芳见凤挽月让人退下,有心想要借着机会开溜,却被凤挽月厉声留下。
“是,臣遵旨。”
见走不掉,窦小芳看了看窦筱雪后,也就规规矩矩的站到一旁。
“窦筱雪,窦将军的长姐?”凤挽月看了看窦筱雪,长得也过分漂亮了些。
“是。”现在状元游街也游了,京城大约都知道金科状元是窦筱雪,她也没必要再继续隐瞒。
“兵符,是你送的?”
“是。”
“为什么?”凤挽月其实也问过季羡林,兵符为什么会在窦小芳手上。
要知道丢失兵符,可是大罪。
可季羡林的说辞是,兵符并未丢,给的自家儿媳,儿媳的意思是支持三皇女。
人家支持她,给她千里送兵符,还一次两次三次的,凤挽月自然没办法问罪季羡林。
“女皇陛下是最好的人选。”
窦筱雪听到凤挽月的问话,思索了片刻,说。
窦小芳见长姐毫无恐惧的和女皇对视,说话更是不落下风,心里很是佩服。
只是这些事情,是她能听的吗?
长姐啊长姐,你就不能劝一下,让女皇先放我离开吗?
“你到底是谁?”凤挽月没有被窦筱雪的夸赞给冲昏头脑。
她自小听过不少奉承的话,这句话虽然是她最喜欢也最想听的,可她还是心有疑虑。
“陛下,让人准备一盆热水。”
窦筱雪见凤挽月如此,叹了口气后说道。
“你是五妹凤嫣媱?”
一刻钟后,凤挽月看着窦筱雪后腰上,通过热毛巾热敷后显现出的凤凰胎记。
除了失踪的五皇女,凤挽月想不到别人。
凤凰胎记只有凤家血脉的女儿才会有,她自己后腰上也有。
“我的爹爹姓薛名锋纬,薛锋玮。前朝薛太傅嫡子。”
在窦家村没有人知道窦音音带回来的男子叫啥名啥。
薛锋玮从跟着窦音音回家,就几乎不再出门。
他和上任女皇是青梅竹马,可惜天意弄人,在两人成亲前一月,薛太傅被人弹劾。
说他以权谋私,贪污赈灾银两,各项罪名加起来整整二十四项。
最后被判处抄家流放。
女皇不忍薛锋玮被流放,于是找了个死囚替换了他,从此他被女皇幽禁在王女府。
直到女皇在季羡林的辅助下登上了皇位,薛锋玮便从王女府改被幽禁在后宫院子。
他想要为娘亲平反,可女皇根本不听,每隔三日便要去他宫里折腾一番。
直到他发现自己怀孕了,而平反昭雪变得遥遥无期。
在怀了身孕后,女皇一次在他宫里高兴喝醉了酒,他才得知原来自家被冤,全是出自女皇之手。
他恨,可又放不下肚子里的孩子。
便开始筹谋逃出宫。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策划了一年在生下五皇女凤嫣媱,宫里大肆庆祝皇女满月。
薛锋玮成功的逃出了皇宫,而后又逃出了京城。
后遇进京赶考的窦音音,薛太傅桃李满天下,窦音音作为一名书生,在知道薛锋玮的身份后。
毅然放弃了进京赶考,而是带着薛锋玮直接回了竹塘县,并且从此再未参加科考。
窦筱雪的身份,也从五皇女变成了窦音音和薛锋玮的女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