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里高亢的呻吟结束后,窦筱雪这才走进房间,就着两人还没分开的姿势。
窦筱雪控制着木系异能,用细小的枝条,在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迅速的把两人紧紧的捆了起来。
“什么人?”
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朝着窦筱雪喊道。
“说,你娘哪去了?”
窦筱雪来时自然是黑衣黑裤,还围了黑巾,别说不认识的人。
这会就是认识的人,也不敢确认。
她故意问的是女子的娘,而不是问的四海酒楼的掌柜。
那人听到对方是个女的,又有这么厉害了得的身手,气势汹汹的语气。
心里把得罪了人,让人找上门来报复的娘,又骂了一遍。
害怕被人噶了,女子也没隐瞒,一股脑的把她娘的所有事情给倒了出来。
“把你刚刚说的,一字一句给写清楚。”
窦筱雪听到她说的那些关于她娘如何做假账,然后挪用公账赌钱的事情。
想了想,找来了纸笔,让这女子把她刚刚所说的都写下来。
“女侠,我这也不方便写,你先放开我,我一定写,一定写清楚可好?”
女子这会被窦筱雪直接赤身裸体的和身下的男子,连同被子紧紧捆在一起。
男子这会羞的脸一直埋在被子和她的胸前。
身体舒适的反应,让她一时间无法专心下来写字。
放人?窦筱雪自然是不会放的,她还不想长针眼。
被逼无奈,女子只能强行忍耐着,七扭八歪的写了一张供词。
窦筱雪拿到供词后,也没再管两人,自行离开了酒楼。
“喂,喂,你回来。把我们放开。”身后传来的叫声,窦筱雪没再去管。
“筱雪,怎么样?”
季修远见她回来,连忙检查了一下她有没有受伤,见人没事,这才问了一句。
陈述站在一旁,一双担心又期待的眼神,从窦筱雪进来便没有离开她的身上。
“阿远,放心我没受伤。”
窦筱雪先是安抚了一下季修远,然后才对着陈述递了个包袱过去后,说。
“少东家,给。这是你的户籍和路引,还有一些私人物品。
至于银子,我没见到,应该是被那人拿去赌场了。
据她女儿交代,从迷晕你后,她便拿了钱去了赌场至今未归。”
陈述拿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身份证明,开心的同时对窦筱雪为他做的也更加感动。
“谢谢,述,无以为报。”
陈述对着窦筱雪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满是崇拜的看着她,连同自己的名字也说了出来。
成年男子的名字,一般是不会告诉除母亲和妻主以外的女子。
陈述也是在向窦筱雪透露着自己的想法,矜持加上之前的事件,他不敢奢望。
只能隐晦的表露情意。
如果不是季修远的话,他也是不该这么主动袒露心声。
“举手之劳,少东家不用太在意。”窦筱雪对陈述是有些心动的,可她不想趁人之危。
她不知道现在的陈述是因为遇难,被她们所救,才有点感恩之情。
还是对她是真心爱慕。
她心里有些期望,陈述来北地就是为了找她,可这直白问出来,又显得她自作多情。
“既然无以为报,少东家不如以身相许如何?”季修远调侃着笑着说道。
两人明明心里都有意,陈述山里追来的目的,窦筱雪刚到北地就去找四海酒楼的急切。
看着陈述落难时,窦筱雪眼里闪过的心疼、担忧,季修远都看在眼里。
两人现在碍于面子不捅破,以后日久必定生情,还不如他现在推她们一把。
两人对他还能有些感激。
等他回了京城,窦筱雪估计还是会回到这里,三小只在这里,十三在这里,现在又多了一个少东家。
罢了罢了……
“只要姑娘不嫌弃,述愿为奴为侍伺候姑娘。谢哥哥成全。”
听到季修远的话,见他鼓励的眼神,陈述没有犹豫,双膝跪地对着两人行了大礼。
“少东家,地上凉快起来。现在的我不过一介书生,若你不弃等我三年。
我必定全力以赴,争取考的一个功名。
到时公子可愿嫁我为侧夫?”
窦筱雪先是看了看季修远,见他没有反对,眼神里全是鼓励,这才弯腰把人扶起。
凉州四海酒楼的掌柜,从赌场输的精光,这才不甘不愿的回了酒楼。
可她刚走进院子,就被官府守在院子的人给抓了个正着。
陈述拿着供词,还有四海酒楼的一系列地契还有账本,直接把人告到了官府。
更是通过她女儿得知了自己护卫被杀后,尸骨的埋藏地。
有理有据,有人证物证,掌柜的无从反驳,判了刑刺了青。
因为她败坏的银钱,抄了家也不够偿还,她连同她的夫郎和女儿,都被签下了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