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必须离开”萧祈安态度坚决的说道。
“不行,若你敢离开,朕就....朕就....”东离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用什么东西能牵制住他。
萧祈安性子倔,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这个时间点,东离帝又不愿意让他离开。
“父皇,儿臣此去约莫三月便可,您不用担心!”
见萧祈安去意已决,东离帝又慌张了,连忙叫住他:“你站住,朕告诉你,若你敢离开帝都,朕就....朕就把责任算到沈云初身上,朕要让她在帝都不好过!”
沈云初此刻正在嗑着瓜子,看着话本子。
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是谁在说我坏话?”
沫儿笑了笑:“王妃,现在谁会说您的坏话啊,奴婢猜测许是王爷又在挂念您呢!”
沈云初放下手中话本子,支着下巴沉思起来。
最近关于密室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的,这萧祈安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他难道就不担心密室被人提前发现了吗?
宫中,当东离帝说出那番话之后,萧祈安迟疑了片刻,而后冷沉着脸面对东离帝。
“父皇切莫太过自信,她并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人!”
东离帝铁了心要和萧祈安对着干:“那你走一个试试?看朕能不能拿捏她。”
“父皇,她是我心中挚爱,若是她在东离受到了一丝委屈,儿臣会带着她远离东离的”
萧祈安可一直都没忘记沈云初之前说的想要寻一处静谧的地方生活。
若是她愿意,自己当然会满足她的一切愿望。
东离帝重重的一掌拍在桌案上,怒道:“你敢!”
萧祈安坚挺着背脊,神色凛然,目光坚定。
这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他既要离开东离三月,又要护着沈云初安然无恙。
父子两人僵持了许久。
最终还是东离帝拗不过萧祈安,妥协了。
“行了行了,你不就是要出去三个月吗?四年朕都熬过来了,三月也无所谓,去吧去吧,别一天天的在朕面前碍眼!”
萧祈安单膝跪地,带着敬意道了一声:“儿臣多谢父皇!”
东离帝拂了拂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催促道:“要走就快点走,不然朕改变了主意,你想走都走不掉了”
萧祈安颔首点头,而后转身果决的离开了承德殿。
东离帝望着离去的身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一本奏折,是关于诸位大臣上奏让其册封萧明远为储君的奏折。
李公公听得叹气声,连忙赶来斟茶:“皇上在为祈王殿下的事情心烦?”
东离帝将奏折递给他:“你看看这些大臣,一个个闲的没事干,天天催着朕册立储君。”
李公公恭敬的答道:“皇上,册立储君方能安定民心,诸位大人应该也是想要稳定国邦,所以才会特别在意储君之位。”
“这些人什么意思你我都心知肚明,但朕是什么意思你也应该清楚”
李公公慌忙摆手否认:“皇上,老奴可什么都不知道”
东离帝叹了口:“也不知道朕还能撑多久,希望三月之期他能如约返回来吧”
“皇上,您体内的毒是不是又逆转了?”李公公拧着眉头担忧的问。
“老样子,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那老奴去劝祈王殿下”
“不用了,让他去吧,索性不过就是三个月,朕还是能等的起的”
李公公不再多言,但他心里明白皇上现在的苦楚。
朝堂之上,拥护明王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趁着这一次明王替东离帝挡箭一事,更是被朝中大臣拿来大做文章,也让东离帝左右为难。
眼下拥护明王的人越来越多,而萧祈安却要在这个档口选择离开,这期间定然就会发生许多不可控的事情。
但东离帝最终还是放了萧祈安离去,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回到祈王府后,萧祈安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前往西冥的事宜了。
当天夜晚,他特意拿了一壶琼楼醉找到沈云初畅饮。
沈云初见到美酒便忘记了心中所想之事,哐哐几下就将一壶琼楼醉喝的一干二净,喝完以后还特意询问萧祈安。
“这酒不是说千金难求吗?但是这一个月我好像都喝了小半月了。”
当初去聚光楼的时候就说这琼楼醉只有少许,所以千金难求,倒是没想到沈云初居然一连喝了小半月。
萧祈安低垂着脸,看不清他的神色,淡淡的说道:“只是刚好和老板很熟,所以多给了我一些,若是你喜欢,改日我让老板多送一些过来”
这句话当即让沈云初眼前一亮:“那感情好啊!”
“最近我有一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在帝都若是觉得无聊就进宫去寻七公主,若是有人胆敢欺负祈王府的人,你不用客气,只管处理就好,出了什么事情有我兜着。”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月光之中,展眉微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