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建国主动打破了沉默。
“咱们尽可能快的从这案子里脱身吧,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要不给吴慧打个电话问问具体什么情况,看看她能给咱点什么内幕或者提示,这样无头苍蝇一样。”
胡耀点点头你说的对,慧慧姐这方面信息灵通关键注意咱们的点,细致入微。
赵建国将电话拨过去,一个女声爽朗的笑响起:“哈哈,老赵你们咋想起我了?”
赵建国尴尬一笑:“我和老胡遇到一点问题,没思路找你咨询一下,你看……”
吴慧慧:“你两个愣头青得罪领导了还不知道,傻子都知道这案子根本没查的必要,可领导为啥安排你们两个去监视调查一对丧子的老人还不给你们任何下一步工作安排,这不是明白着的吗!”
赵建国被怼的哑口无言,沉默不语。
“哎!你说你两个业务能力是咱们那届最强的组合,可也是咱们那届最犟驴的一对,你们啥时候知道尊重领导而不是真相,真相比领导大吗?这次你两个吃苦头了吧!”吴慧慧并不打算放过赵建国两个人,一直在哪对两个人批评教育,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胡耀看着赵建国放在方向盘上开着免提的手机,里面不断传来吴慧慧的话,直到吴慧慧吐槽完毕,说了一句。
“你两个业务能力没问题,资料我给你你们发过去,你们看看能不能把案子结了尽快脱身,今后学会把领导的位置摆放高于一切,咱们没必要得罪领导,她说煤是白的就是白的,何必争论呢,如今下放你们两个大刑警去干治安大队的活,这才心里畅快!”
吴慧慧终于苦口婆心的对二人教育一番,随后给他们发过来了她收集到的异常信息。
“老夫妇男的蔡山水,女的文惠,儿子叫蔡中文,蔡仲文意外死亡后,警察通知家属去法医中心认尸,别的家属要么惊恐要么悲伤,但蔡山水夫妇只是草草看了眼冰柜里尸体便点头称是,未表现出任何的悲伤情绪,最奇葩的原因是两口急着参加老年舞比赛,对儿子的死漠不关心,这太反常。
其次,老两口提到自己儿子的死,夫妻二人情绪平静,甚至漫不经心,仿佛他们死的不是儿子而是路边的一条无人关心的野狗,以至于附近街坊纷纷找到社区诉说对这老两口行为的不满,但老两口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没事还在家里唱戏,搞的左右邻居苦不堪言。
他们隔壁邻居还发现了一个细节:从获悉儿子遇难的第一天开始,这对夫妻就会在夜半时偷偷出门,把儿子生前的物品一袋袋地往楼下运,然后丢到垃圾桶里去。
赵建国和胡耀看到简讯都瞪大了眼睛,这儿子与父母之间有血海深仇,不然不至于这样吧!
两人看完资料后,决定先从祝山水夫妇周围的邻居入手展开调查。
他们敲开了隔壁邻居的门,一位中年男子探出脑袋。
“你好,我们是负责蔡仲文案件的警察,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赵建国出示证件。
男人皱起眉头:“我能知道的都告诉之前的警察了,你们还想问什么?”
“关于蔡山水夫妇半夜扔东西的事,您知道他都扔了些什么吗?”胡耀插嘴道。
“这……”男人欲言又止,“我只看到都是些生活用品,好像还有相册什么的。”
胡耀和赵建国对视一眼,二人心领神会,就坐等晚上看看这对老夫妻到底扔的什么东西,莫不是这案件真的另有隐情。
“叮铃铃,叮铃铃!”
“赵建国的手机响了。”
“你们两个查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流连忘返不准备回来了?这案子不用调查了,你们回来把文件签一下就结案吧!”
胡耀指指嘴巴,赵建国比个二。
胡耀点点头。
“领导签什么文件啊?”赵建国问道。
“就是见义勇为的评定工作需要公安出具依据,人家见义勇为评审委员会进行评审!你们两个是经手人,也是干刑侦的,只要声明是黄勇见义勇为,这事就结案了!”对方咄咄逼人道。
“领导,我们可没有看到黄勇见义勇为的过程,何况您老人家把我们安排到蔡仲文家里调查人家爹妈,感情是监视人家去申报坏了您的事?”赵建国也不客气回复道。
“你胡扯什么,大厦的监控拍的一清二楚就是黄勇勇敢的和歹徒进行搏斗才没有让凶徒继续行凶,才保障了人民的生命安全,而蔡中文并未抵抗就被突然发疯的凶徒刺死了,很明显他只是事故受害者不是见义勇为者,这事实清楚你们两个较什么劲!”
“领导您说的很有道理,但见义勇为’怎么定性,还要依据咱们市《见义勇为人员奖励和保护办法》,由市里设置的见义勇为评审委员会来认定。就算我们想让这黄勇拿奖,可咱们不是人家评审委员会的,估计人家不会听公安机关的!”赵建国回复道。
胡耀竖起大拇指,偷偷给他点赞。
“你们那边快点出个结果,公众和新闻媒体等着要看咱们的案件通告,那咱们出于对事实的尊重,就必须对奋勇抗暴黄勇给予肯定,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