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格,受死。”
“贼子,拿命来。”
阿济格犹豫不决中,张献忠,李自成左右杀来,刀法凶狠,招式致命。
当当...
阿济格下意识持刀格挡。
两道巨力中,他被震得狂退三五步。
混战。
又是强将。
阿济格稳住身形,目光阴狠地瞪向李自成,张献忠,顿感肩上压力骤增。
单单郝尧奇,便拦住他去路,使他的计划落空。
张献忠,李自成两位强将杀来,非但难以实施计划,连他自身都面临极大危险。
阿济格不作犹豫,长刀横劈李自成,临近之际,突然翻身跃下城墙走道:“贼子,爷爷不陪你们玩了?”
“贼子好胆,敢诓骗爷爷。”李自成大怒,抓来旁边兵勇掣电铳,站在残破城墙举铳射击。
噗...
扣动扳机,掣电铳子弹消耗一空打出空枪。
嗨。
狗贼。
李自成大骂,抓来兵勇强弓拉弓搭箭射击。
扑哧。
阿济格撤离中,顿感背后剧痛,锋利箭矢刺破他的甲胄,没进背部肌肉中。
混账。
阿济格回头瞥了眼,发现李自成继续搭箭射击,怒骂一声,迅速走位躲避。
与多铎,萨哈廉会合,阿济格急声说:“明军占领南门,等他们疏通南门,必然大军挺进,全军后撤,沿街布防,争取拖住明军。”
多铎,萨哈廉面容苦涩,此战八旗竭尽所能,钱粮,赏赐,援兵,统统达到极致,依然挡不住明军。
嗨。
萨哈廉长叹。
开原终究是小城。
城墙不高,守军不多。
倘若沈阳之战,八旗精诚团结,有此战力,祖大寿,朱梅率军未必能攻陷城池。
可惜,往事成过眼云烟。
开原城残破,八旗依然要死战到底,不然,沈阳撤了,铁岭撤了,开原再撤了,八旗将没有容身之地。
多铎,萨哈廉边掩护阿济格撤离,边派亲军向代善汇报城内情况,希望继续组织守城,竭尽所能消耗明军战力。
哪怕两白旗,两红旗全军覆灭,也要打出八旗威风。
城头。
张献忠,李自成,郝尧奇,党守素清理完城头残兵,四将汇聚,郝尧奇气喘吁吁说:“阿济格,悍将也,不可小觑。”
哼。
李自成,张献忠齐哼,分明不认同郝尧奇的话。
当即张献忠吩咐说:“党守素,迅速带兵疏通门洞,引城外大军进城,本将担任先锋,率兵杀进城内,今日血战到底,收复开原。”
“遵命。”
党守素领命,迅速领兵离去。
李自成没有言语和郝尧奇会合,两人站在城头居高临下望向城内,不约而同率兵走下城墙,向开原城内杀去。
当前,京营在三门进攻,牵扯两白旗,两红旗大量兵力,阿济格,萨哈廉,多铎临时仓皇撤离,尚未在城内组建防线。
快速引兵挺进,沿途阻碍锐减,更能缩小建奴生存空间,迫使建奴向北城转移,甚至放弃城池逃之夭夭。
“全军追击。”
李自成持刀高喝,与郝尧奇领兵深入城池。
张献忠观之,简直心急如焚,率兵镇守南门,关注党守素疏通门洞,只要大军进城,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他定要杀穿建奴兵。
城外,金国凤率军观战,瞧见阿济格撤离,张献忠四部歼灭城头数千残兵,李自成,郝尧奇引兵向城内杀去,党守素领兵疏通门洞。
金国凤面色大喜,吩咐说:“全军打起精神,准备进城。”
成为京营兵勇早已急不可耐,适才他们驻守城外,亲眼看见张献忠,党守素,李自成,郝尧奇率军杀敌。
赏钱。
每颗建奴首级都是赏钱啊。
四部斩杀四五千人,战争结束,朝廷将赏赐大量钱财,这短短半时辰战斗所得,足够普通家庭生活好几年。
急啊。
京营兵勇急不可耐,恨不得代替张献忠四部杀进城。
此间,听到准备进城,所有兵将打起十二分精神,齐刷刷望向门洞,只要门洞畅通,全军进城,开原城将是明军的天下。
约半刻,党守素率军疏通门洞,见状,金国凤高声号令:“全军进城,斩杀沿途所有拦路的建奴兵,护院。”
“杀。”
“杀。”
“杀。”
京营兵将士气高昂,挥舞兵戈发出排山倒海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