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嘭...
嘭嘭嘭...
南门外,明军火箭溜,虎蹲炮,大将军炮轮番齐射。
张献忠,党守素率领五千披甲步兵,前锋盾牌掩护,中央火铳手备战,后方刀斧手紧随。
五千披甲步兵整齐列队,从南门两侧斜坡开始攻城。
此时,后方金国凤临时收到消息赶来,瞧见张献忠,党守素率军左右齐头并进。
他承认,这两人全是悍将,但是,张献忠放弃指挥亲自攻城,这就过分了。
金国凤迅速接管战场指挥权,密切关注开原城东西南三门战况。
城头,阿济格亦注意到东西两端进攻的明军,他同样没想到张献忠更亲自率军攻城。
“三军警惕。”
“弓箭手准备。”
“射。”
“射击。”
报仇,必须报仇,以箭矢射杀,届时,近身搏杀,杀张献忠祭奠战死的八旗儿郎。
砰砰砰...
密集的箭雨齐刷刷射击在盾牌,丝毫没有减缓张献忠部,党守素部推进速度,不时还遭遇火铳手还击。
观之,阿济格愣在当场。
八旗硬弓以前轻松射穿明军盾牌,甲胄,为何今日弓箭手难以撼动明军推进步伐。
是明军盾牌加固?
还是八旗弓箭手拉力锐减?
只是明军齐步逼近,不容他深思熟虑。
“步兵。”
“拔刀。”
“寻找掩体。”
“明军露头,弓箭手齐射,步兵主动出击。”
明军全是披甲兵,八旗中掺杂五千护院,为让全军保持高昂的斗志,坚定的意志,哪怕付出些代价,也必须主动出击,率先破掉明军阵型。
此时,张献忠,党守素率领披甲兵登上城头,盾兵迅速撤离,前排火铳手不管前方是否有抬朝着走道齐射。
依照朱由校的话来说,这叫先射为王,不管打不得中抬铳就射,压制敌军火力,士气,真要射击杀敌时,交由后排火铳手。
砰砰砰...
掣电铳连续射击的声音响起,许多弓箭手刚刚露头,听到火铳声迅速缩回脖子,还有些倒霉蛋,刚刚露头,直接让弹丸带走。
更多弹丸射空,单纯压制八旗弓箭手。
不过,后排火铳手短暂观察,大概摸清楚建奴弓箭手藏身之地,首排火铳手射击结束,后排趁机补上,八旗弓箭手也趁着这短暂间隙还击。
初期,是给明军造成小小伤害,只是,更多人露头全成为火铳手移动的活靶子,大量弓箭手当场被掣电铳爆头。
混蛋。
混蛋。
阿济格瞧着大量弓箭手被杀,气得暴跳如雷。
去年冬,无论是大安口之战,还是后续草原之战,他是见识过明军的火铳手厉害,只是没想到明军火铳威力提高这么多。
每次点射六发,每弹药都能击穿八旗头盔,甲胄,难怪昔日丧家之犬的明军,现在敢大张旗鼓攻城。
“杀。”
“杀啊。”
阿济格不作任何犹豫,抓起旁边盾牌做掩护,一马当先杀出去。
明军火铳手太厉害,若任由对方射击,藏匿在各处弓箭手必然全部战死。唯有迅速借助盾牌掩护,快速打破明军火铳手阵型,两军混战,八旗或许还有取胜的机会。
只是阿济格忽视个严重问题,明军站在沙袋处,初期是居高临下,他率领八旗勇士杀来出来,许多兵勇当场暴露在明军火铳之前。
非但没有靠近明军,还遭遇明军阵阵齐射,许多追随阿济格悍不畏死冲锋的兵勇,当场死在火铳之下。
不过,经过短暂艰难,阿济格率兵跃过沙袋,领兵靠近明军的盾牌。
“杀。”
“杀。”
“驱逐明狗。”
阿济格爆发出万夫不当之勇,手提战刀直奔张献忠而去:“贼子,受死。”
然而,阿济格又遇到难处,本以为率军冲阵,火铳手撤离,刀斧手出击,恰好趁着火铳手退后的空当杀进去。
孰料,火铳手寸步未退,火铳前端出现刺刀,迅速结阵迎战阿济格所部,顷刻间,两军混战在一起。
张献忠亲临战场,密切观战,瞧见阿济格率兵冲杀,他当仁不让率领亲军杀过去。
“生擒阿济格,封伯爵。”
“生擒阿济格,封伯爵。”
阵阵高呼声,迅速在南门北部响起。
“杀。”
“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