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川渝人民爱吃咸辣豆腐脑,穗禾打算试着做做看。
酱油、味精、香油、花椒面、辣椒油、葱花、还有必不可缺的炒黄豆,统统倒进蘸水碗,再浇上豆腐脑。
穗禾尝了一口,感觉不太对劲。
说不上来是啥味道,酱汁和豆腐没有融合,吃到嘴里怪怪的。
这味道,穗禾实在吃不来。
可不能浪费呀,穗禾拿起烧水壶,放上小锅,把碗里的豆腐脑倒进去,煮开后又加了一碗开水,慢慢熬煮。
这样应该能让酱汁的味道渗进去吧。
最后,穗禾端着香辣豆花,尝了一口,嗯,果然入味后更好吃!
这口感,有点像冒菜里的豆腐,嫩嫩滑滑的,一到嘴里就“哧溜”一下滑进喉咙了。
要是换成火锅料,味道肯定更棒!
吃完热气腾腾的香辣豆花,穗禾顶着被辣红的嘴唇去牛棚喂牛。
家里的鸡鸭猪在第一场雪后就收进空间院子里,时间定格在那一刻,等春天再拿出来继续养。
只有几头牦牛在窝棚里,穗禾每天都会过去看一下。
现在它们个头可不小了,春天抱回来的时候才70斤,现在已经300百多斤。
穗禾不得不给它们分开在三个窝棚里住,不然转不开身。
1岁以内的牦牛属于幼崽期,体重在100-200公斤,2-3岁属于青年期,体重在200-250公斤,4岁以才算成年牛,体重在400-公斤。
它们每天要吃掉自身体重的3%-5%的食物。
有时候穗禾来不及投喂,它们会把取暖的稻草吃掉,就连编织的草帘子也不放过。
可是要想它们适应寒季,就不能收空间去。
穗禾今天给它们喂得是红薯藤蔓,那种嘎嘣嘎嘣的咀嚼声,在动物的嘴里无限放大,听起来很解压。
这种吃法不同于食肉动物,看大黄它们啃肉啃骨头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其实仔细观察,每个人在咀嚼蔬菜的时候,都会发出类似的声音,不过没有动物的好听。
穗禾静静的在窝棚前看一会,然后去换鞋子去地里看看。
推开大门,屋外的农田已经被白雪覆盖,就像是一床超大的棉花被,看着就想上去滚两圈。
穗禾穿着高筒鹿皮靴去查看药材,扒开上层的积雪,露出稻草,穗禾摘下手套,感受一下里面的温度。
还不错,等这层雪还没完全化开的时候,再下第二场雪,那么它就会形成一个天然的保护壳,将风雪阻挡在外面。
将稻草盖住药材,穗禾往回走,水泥路两侧的果变得光秃秃的,看上去有些丑陋。
这些果树中有几棵是两三年的老苗,通常在移栽一年后就会结果子。
穗禾晃掉枝桠上面的积雪,希望它们能平安度过这个寒季。
小溪还没结冰,水面冒着热气,看上去很像温泉,实际温度并不高。
穗禾在溪边发现了兔子脚印。
自从她把这里围起来后,就很少见了。
冬天兔子一般生活在长满茅草和荆棘的山坡上,看到被积雪压倒的茅草,或许里面就有一两只兔子。
看来这只兔子在秋天不够勤快,没有囤够食物,不然不会在寒季还出来活动。
到家门口时,天空飘起了雪花,慢悠悠地飘落在地面。
可别被这平静的外表骗了,要不了多久它就会“发狂”,狠狠地拍打门窗。
大雪过后,院子里唯一的那抹绿色也被掩盖了。
穗禾想,明年可以移栽两棵松柏,或者种些耐冻的植物在院子里。
不然,高高的围墙,满地的风雪,可太凄凉了。
井盖被积雪覆盖着,打开不太方便。
冬天还是用压水井吧,但管道会结冰了,上面的水下不去,里面的也压不上来,得先倒瓢热水化开才行。
不过这样也比掀井盖方便多了。
穗禾搬出一板压好的豆腐到外面冻着,留出晚上吃的那份,剩下的就放空间里。
空间里的客厅流速暂停了,穗禾把蔬菜水果架子放这里,地窖就用来放红薯、玉米这些根茎食物。
上方的储物间装着成袋的脱粒大米、面粉和各种豆类。
没脱粒的稻谷、玉米,还有收回来的板栗、榛子,都放在空间院子里。
晚上吃的豆腐炖鱼。
先煎后炒,再放料汁开水炖煮,水开下豆腐小火焖煮半小时。
吃过晚饭,穗禾闲着没事,从空间弄出一袋板栗球,给它们去壳。
想吃栗子糕了。
李老头一家吃过饭后,为了节省体力消耗,大部份人都回炕上躺着。
“大嫂,你说大哥和大侄子出去这么久,怎么样了,许久不见怪想的”
老三媳妇看翟欣坐在壁炉旁边绕线团,心里不痛快。
凭什么自己要在这里收碗筷,她就能好端端的坐着。
“不知道,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翟欣没看她,继续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