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好了,该尝的,半点也不能少!”
傅景深阴鹜的眸光一闪,不带丝毫感情的吩咐,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不给罗然。
就算罗然不说出背后的人,就当真以为,他们的计划能顺利实施?
本来他并不想与靳煜安那狗东西合作,可为了自家女孩的安危,他想要尽快解决这些破事。
前几天,靳煜安突然来找傅景深,与他摊牌,两人便商议着演一出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靳煜安故作性子突变浪荡,颓废,殊不知,在靳封城的计划中,他们早已经以猎物转变为猎人!
傅景深眸子眯了眯,在罗然的震惊下,离开昏暗的地下室,突然之间,他竟也厌恶极了这种血腥味。
腥,腻!让人心中一阵烦躁!
清晨,微风吹动纱帘,一晃一晃的,入眼,便是温馨的画面。
女孩枕在男人怀中,粉嫩的唇瓣不知在嘟囔着什么,而男人却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舒梓幽扯动身子,酸痛感袭来,让她没好气的扬起拳头又捶了他一拳,愤愤道,“都怪你!我手腕都红了!”
惩罚就惩罚,还能有这种惩罚!
绑她的手就算了,还....
女孩一想到那些画面,小脸羞红,将头埋入被褥,不愿抬头。
傅景深勾唇,眉眼戏谑,搂紧她的腰身,嗓音嘶哑道,“嗯,我的错,但那也是舒舒你逼我的。”
“....”
“乖,别闷在被子里。”瞧着女孩将整个人塞进被子里去,他无奈的一笑,将被子掀开。
女孩撇了撇嘴,仰着头不让男人触碰,故作生气,“你别碰我,你说你心疼我,昨晚我哭你都不理我!”
“.....”
他没有理吗?
呵~小娇气包,他都克制了许多,还哭成那样,怎么哄都哄不好,还越哭越上瘾,让他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可她的哭腔反而成了催情剂,让他恨不得狠狠的将她拆吞入腹,到底还是没有要得狠,要不然,那可得好好哄上几天了。
傅景深手臂用力,将退出去的女孩又捞了回来,将头埋入女孩的颈窝,一脸委屈,“嗯,是我的错,可也是舒舒自己说话不算话的,若是舒舒怪我,那我只能委屈自己了,毕竟...舒舒将人吃干抹净了便不认人。”
“.....?”什么茶言茶语!
怎么说得她有一种负罪感!
她才是那个被吃干抹净的人诶!
傅景深!
这狗男人!
最受不了他这一套!
小姑娘不打算理会他,拱着被子往里缩,却被人环抱住,制止住动作,“乖,别闹了,罗然的事暂且先放放,你最近好好休息。”
“休息?我不累啊!”
她又不用去公司,又不用赶文件的,罗然而已,又花不了她多少精力。
话才说出口,女孩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后悔了,想要低下头,却被男人捏住下颚,抬起。
他眸子危险的眯着,眉眼间掠过戏谑,沉沉道,“不累?是吗,既然舒舒说不累,那...”
“我累~我胳膊都要断了都...腰酸背痛的~”
女孩撇了撇嘴,眨眼撒娇,这般果然有用,傅景深勾唇,替她揉了揉腰,像个仆人一样伺候着她。
女孩这一躺,在床上躺了整整四天,偶尔还会去花园晒晒太阳,散散步。
她最近有些嗜睡,总感觉怎么睡都睡不够。
天皇阁楼,傅景深难得与靳煜安好好坐着谈话,废话不多说,直接进入主题。
傅景深,“靳封城那,你安排人守着了?”
“他最近一直待在靳家,徐越说,他想要接管靳氏,如今我不回靳家,靳封城就算想要,股东大会见不到我,他也没有资格!”
靳煜安说得很淡然,可眸光却暗沉冷戾,握着酒杯的手蓦然攥紧。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靳家了,不是回倾慕院,就是去陆北厉的别墅。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过,原来他那位‘父亲’,竟然是他的亲叔叔,他父亲的孪生弟弟!
他这叔叔,还是害死傅景深父亲的凶手,也是害死厉家的人!如今还在计划着如何拿到靳氏!
放下酒杯,靳煜安拿起纸巾擦掉溅在手上的红酒,道,“哪里我会让人盯着,他若是有动作,我会告知你,我听说...”
说着,他顿了顿,看向傅景深,眼睫颤了颤,眸光一暗,低问,“舒舒她是地煞组织的统领者吧?”
语落,傅景深没有回答,也算是默认了。
女孩的地煞组织统领者的身份在凤洲就已经暴露了,靳封城定然已经知晓,这几日盯着他,靳煜安多多少少也会查出一些事。
靳煜安自嘲的勾了勾唇,眸底闪过苦涩,看吧,这事,上辈子他不知道,这辈子还是通过盯着自己亲叔叔一举一动才知晓的。
地煞组织的统领者!
她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