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迟伤和艾梦溪终于结婚了。
这一次声势很大,最主要是艾梦溪获得了黑苗石,按照传统,艾梦溪已经是整个苗族名义上所有族长和首领。
不过已经是现代社会,也没有什么族长和首领,相对于尊重还是有的。
因此,许多从云南慕名而来的苗族还是参加整个婚礼了。
与陈倾琰汉婚差不多,艾梦溪的苗城基本上所有人都穿着苗服在苗城欢声笑语。
艾梦溪身穿红色苗服,迟伤身穿黑色苗服,面前挂着一个红连理。两人牵着手,向着苗城最大广场而去。
两边的人们纷纷送来祝福,撒着鲜花,喊着迟伤根本听不懂苗话,不断呼喊。身后跟随依然是凌薇儿,南宫羽伴娘伴郎。
两人最终走到广场,广场极大,足足占地3000平方米。
广场上有着各种苗族建筑,苗族崇拜牛,因此有许多类似牛的雕像和牌楼。
在广场上,足足有几千桌的百家宴席,桌对桌连成四排,每一排足有百米。
这算 是云贵西少数民族的婚俗方式,百家宴。与汉族的10人一桌完全不同,少数民族比较自由,因为每一桌的菜谱都可能不一样,所以吃饭人们可以在每桌相互行走,品尝其他桌美食。
迟伤和艾梦溪的队伍缓缓走入中心广场最大婚台上。婚台两边有两道火柱,火柱火焰熊熊燃烧。
艾梦溪和迟伤两人分别从婚台两边走向婚台。
这时一男一女两位老人,手持拐杖分别将迟伤和艾梦溪接引到婚台前最大蚩尤像前。
迟伤见过老妪,正是当初的蛊师,而另外一位老人,他则不认识,据艾梦溪所说,是艾家年龄最大的老人。
“以蚩尤之名!”老人举起手中拐杖,念着繁琐,迟伤又听不懂的苗语。
一份祝词后,迟伤在旁边一位伴娘翻一下,朝着蚩尤的画像三拜九叩。
最后,老妪拿出两杯竹制的杯子,向着艾梦溪和迟伤两人递来。
迟伤闻了闻,一股奇异的芬芳传来,上面似乎还漂浮着一只蛊虫的尸体。
迟伤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情蛊了。喝下情蛊,喜结连理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迟伤不知道,但恶心还是真是有的。
不过迟伤看到艾梦溪很自然神情,也放下心来,与艾梦溪的杯中情蛊喝了下去。
两人同时饮下,味道没有所谓怪异,反而是一股清凉,特别大热天和两个大火盆在旁边,的确又解渴又清凉。
一股奇异的气息像是流转全身,迟伤没有感觉丝毫不适,反而看着艾梦溪更加怜爱了。
跪拜蚩尤,喝下情蛊,两位老人分别宣布迟伤和艾梦溪结成了夫妻。
下方众人全部纷纷鼓掌,迟伤看到在第一桌的迟母迟父,以及艾梦溪的父母艾元和两人。
另外还有凌薇儿、陈倾琰和陌小涵自己的女人。旁边还有几位保姆抱着迟伤的另外两个儿子和两个刚出生不到半年女儿。
迟蔷薇兴奋大叫,“喔,爸爸又结婚了,以后我又有一个妈妈了,叫四妈!”
凌薇儿听后,满脸黑线,抓住着这个熊孩子,就是对着屁股乱打。
她内心想着,“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乱说吗?万一被谁告发出去,岂不是犯了重婚罪了。”
上面迟伤听后,也觉得无语,这个女儿是越来越皮了。
不过迟伤几人想多了,特别几位老人,毫不在意看着眼前一切。
在他们的观念里,一位的首领拥有多个女伴,不是很普遍的事情吗?
最后迟伤和艾梦溪被老妪和老头送到了婚台最高的座位之上,显然已经成为了苗族的首领。
随后时间,自然是婚礼的婚宴了。不过与之前三次婚宴不同是。
这一次婚宴更加喜庆,不仅如此,还有婚庆节目。
苗族独有的集体吹芦笙演奏,在之前迟伤等人走过广场之中。
之后又是舞蹈,又是唱戏,载歌载舞。
迟伤坐在婚台上,被一位又一位苗族长者敬酒起来。
迟伤不断喝下糯米酒。
这种敬酒根本无法推辞,特别是长辈敬酒时候。
加上糯米酒口味香甜,与白酒浓烈不同,看起来像是喝饮料一般,但之后就是强烈后劲了。
迟伤一杯接着一杯,到最后,他都喝高了,连自己喝了多少杯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最后是被抬进内城的婚房之中。迟伤仰躺在婚床之上。
艾梦溪卸下银色头饰,脱下宽大婚服,脸色有些羞涩,她拿起一杯绿色液体,饮下一口,脸色微红对迟伤嘴唇喂了起来。
几口下肚后,迟伤缓缓醒了起来,原本醉意也消散了几分。
“啊?我在哪啊?”迟伤茫然看着周围环境,婚房喜庆,以红色为主。
不过大多数都是竹制和木质的家具,使得这里有区别于前三次的婚房。
“哥哥,我们到婚房了。”艾梦溪有些羞涩的说。
“哦?是吗?”迟伤一愣,听到这些酒也醒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