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的搏斗就这样五六秒完成,前面的司机等听到动静,通过反光镜目睹到不妥时想要采取行动已经来不及了。
文浩铭迅速起身坐在座椅上,背靠着椅背双腿发力猛蹬司机座位的头枕。司机的前身一个趔趄,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一使劲,车子当即偏离方向冲向路基。
由于情况太突然,司机猛地往回转动方向盘想要修正方向。但是由于车速过快,就听“吱”一声尖啸,车子的轮胎在地面划出长长一条痕迹,接着汽车的一侧腾空而起,最终侧翻在地滚了三圈“哐当”一声翻下路基滚落在坡下的树林之中,不偏不倚正好四个轮子着地。
由于这辆昂贵的suv非常结实,只是顶部凹陷,底盘和车门都还好,再加上车后座有两个人的身体当肉垫,文浩铭并无大碍,只是额头撞破了一个小口子。他看看前排,四个安全气囊已经全部打开,司机早已经在猛烈的撞击中晕厥,剩下的两人运气不好,已经脖子折断绝气身亡。
看到这里,文浩铭赶紧蹲在身旁一具尸体旁双手摸到了一把折刀,打开刀片反手割断了尼龙捆扎带。
由于天黑,史余和另一辆车的人准备不充分,他们没有带上手电。当他们把车小心地开出路基停到斜坡,用车灯照射到事故车上时,文浩铭早已经从车内捡起两把霰弹枪打开车门冲进了旁边的树林之中。
史余来到事故车前,发现除司机外两人都已经死亡,车内的两只枪消失,知道文浩铭已经携带枪支逃跑,再加上这里又人生地不熟,因此不敢轻易追杀。
史余从车门的置物格里找到一瓶水倒在司机脸上,不多时司机醒了,告诉了史余车内发生的事。
“他妈的,那小子估计跑不远。这么严重的翻车,肯定也受伤了。”一人嚷嚷到:“我们追上去吧?难道我们五个人还逮不到他一个人?”。
“让我想想,”史余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说:“如果想要他的尸体那倒容易,关键是这个家伙必须抓活的。”
“那还不简单,轰断他的双腿呗!”那个轻微脑震荡的司机气急败坏地说。
“别慌!”史余说:“这一片都是山林,我们人生地不熟,而且天又这么黑,没有照明工具,颇有难度!关键是他可以杀死我们,而我们却不能杀他。”
“那小子不也人生地不熟吗?他不也没有照明工具吗?”一人说。
“是啊是啊,我们五个还怕他一个?史大哥,我们上吧!”其他人摩拳擦掌,一个劲儿地催史余。
史余没有说话,在车的周围仔细搜寻痕迹。由于他以前当过特种兵,所以这方面非常专业。不一会儿,他便发现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密林之中。
“这小子果然受伤了!”史余指着地上的血迹说:“我们沿着血迹追,记住只可伤他不可要他的命!”
说罢,几人“哗啦哗啦”给霰弹枪拉上枪膛,跟着史余钻进树林。
虽然是黑夜,但是有依稀的月光。不一会儿,他们的眼睛便适应了黑暗,仿佛是一只只饥饿的野狼在贪婪地寻找着猎物。
“史老大,”一人惊呼到:“看,我们的枪!”
史余闻讯跑来,发现在草丛中扔着一把霰弹枪。他捡起来看了看冷笑两声说:“这小子很聪明,他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了。”
“看来我们追的方位是正确的!”一人说。
“恩,大家要小心!”史余警觉地看了看周围:“那小子可是有武器的!”史余说完心想:要论野外生存和搜捕,我肯定是专业的!文浩铭那家伙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到这种环境下肯定歇菜。他有枪又能怎样?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露出满脸的自信。
此刻,文浩铭已经爬到了一个低矮的山坡上,他摸摸受伤的额头,已经没有怎么流血了,一阵山风吹来,浑身湿透的他感到非常舒服。他望向四周,发现除了连绵不断的山坡就是茂密的树林。
不知道史余他们追来没有,就这样乱串不是办法,而且没有指南针,很容易绕圈与追兵相遇。想到这里,文浩铭决定先找个藏身之所,等天亮后再行动。
走哪个方位呢?文浩铭四下张望,正在犹豫不决间,忽然看到在前面远处一个山坡的山腰上闪了一下光,就好像是手电筒的光一掠而过。
那里有人!可能是巡山的人!文浩铭焦急的心一下子有了底,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赶紧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史余他们跟着血迹也来到那个坡顶,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了。几个人汗流浃背,暴漏在外的皮肤到处都被蚊虫咬得红肿。
“我们撤!”史余看看四周有点气急败坏地说:“现在无法搜寻了,白白浪费体力。那小子如果呆在这种环境,不过三天就会脱水而亡。我们回到车上给马总打个电话,让他多派一些人,多带点水、食物和装备,等天亮后我们巡山,找遍整片山区我都要把他给找到!”
说罢,五人败兴而归,特别是史余,心里非常不舒坦。因为马远山安排的任务一直没有完成,反而被要追杀的三个目标耍得团团转。他是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