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服务员就端来了两碗油茶放在荷花,王忠于的桌面前,这时米皮也好了,两人慢慢的谈起来。
王忠于说:
“最近在忙什么呢?我被抽去培训学习,要在三个月内学习完所学内容并要考试合格,为能早日见你,我就不放过一点时间。”
“好了,好了,等下你早餐吃了,先去看看老人,我这里最近也挺忙的,我们这大山有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整个大山的地下隐藏着一个最为古老的王(亡)国迁逃的一段历史渊源。”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真的吗?不可能吧!”王忠于说。
“真的!走,我还要上班呢?等下你老人看了再说,我现在可以抢点时间先透点消息,不过得付出代价。”荷花说。
“哦!只要这么说!那就好!我从老人那回来,好好犒劳你!辛苦了!”
“去去,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等下被人家听到了?那就行!我怕你好不好!根据目前我自己的判断有可能一个王国后裔,由于战败,也许这王国后裔是一个闭门后裔不为众人所知,也许国王早知道自己在战争中,取于劣势,作了败逃的打算,也许在战败前夕,或许在战败中途就已经往这里举迁了,从目前发现的一些情况看绝不是一个家族。要么就是一个反王也勉强说得过去!”
“你说的可是事实?”
“那还会有假?这点你就不用怀疑了,我也申报有关单位,进行考古。等你把老人问问回来,有很多新的事告诉你呢?”
两人吃了早餐回到厂里,王忠于去看老人去了,荷花回办公室了。
坐在办公室前,没人来,又在想,思维就是无疆的骏马。
想起这几天一时工夫收了两名义子,可自己呢?连筹划结婚的时间都没有,幸福就是牵着一双想牵的手,一起走过喧嚣繁华的门口,一起守候寂寞夜晚的孤独。
就是陪着一个想陪的人呐喊,高兴时一起笑,伤悲时一起痛哭。
就是拥有一颗想拥有心的深处,重复无聊的日子不乏味,做着相同的事情不枯燥……
只要我们把心中有所的爱撒向大地,我们就会幸福,幸福不过就是当初无言的一种承诺,就是今后的梦幻。
可她喜欢是放飞,让其自由飞翔,在遨游讨索天空中疲惫了,能知道自己回家的路,不再迷茫。
千万不能是手中的风筝,用一只手死死把线的一头拽手里,这样一来,当你无意间把那线弄断了,他就会失去方向,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就这样,荷花在办公室里不知不觉的思维中睡熟了,一直到王忠于把老人都安排好了,然后走进荷花办公室,荷花也还沉浸在梦的大海里遨游,王忠于也未叫醒她,让她多睡一会也是王忠于的一贯作风和主张,她一路走来都很累很累!实在是机会难得。
可是,偏偏这时,荷花的手机又响了,荷花拿起手机:
“喂,什么事?”
“是的,妹妹!你过来一下,可能是田述碧要生了。”张云中在电话里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荷花说。
荷花这才放下手机抬头一看说: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我怎么不知道,父亲那边如何?走!到云中家去。”
“我进屋时,就看你睡得那么熟,那么沉,正好办公室没人来,原本你就很累,没叫醒你,是想让你多睡几分钟,父亲那里挺好的,也没什么事?你看,你的事现在道来了吗?”
于是荷花和王忠于穿过过道,来到云中家。
张云中的母亲旺兴群在急急忙忙的收拾所需东西,田述碧坐在椅子上,显得十分疼痛难忍,云中也急匆的整理一下厨房,田述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就更不是,大家都知道去医院,一时半会,短时间不会有回来的打算,等一但收拾好后,大家扶助田述碧下楼坐上车。
小车离开了大山来到县医院,车门刚自打开,旺新群就提着东西去了缴费窗口,办理好所有手续,然后走进病房,张云中要扶田述碧上床躺下。
田述碧说:
“快点快点,叫医生来,养水好像破了。”
荷花叫来医生。
医生赶过来一看说:
“快点,马上要生了,送到产房去。”
王忠于推来四轮平躺车。
张云中把田述碧扶上平躺车上,推进产房后,退出产房,医生关好门。
很快,在医生的一阵忙活下,产房里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一个新的生命降临。
产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医生伸出头来了: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是一个大胖小子!”
然后产房门又一次打开了,从里面推出平躺车,田述碧的旁边多了一个放牛娃。
只见他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紧紧的,像两条线;两根眉毛像两只弯弯的新月;浓密的黑发带一些油亮;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好像在吃奶,他浑身被小被子包住,还用绳子扎紧,一动也不动,好睡在妈妈身边极为安慰!
荷花和王忠于走过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