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好饭,也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厂里,荷花的大哥也不打算回家,也干脆陪郭德纲到宾馆住上一晚。
三人分手后,荷花上楼走进宿舍,洗漱完了开始睡觉了,今天是她第一天睡这么早,还真不习惯!于是何荷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只好起来。
爬在阳台的扶栏上,观看着厂区里还在加班的人们,远处来来回回的车灯再黑夜里游走,显示出它应有的价值和魔力,荷花也未想到黑夜的降临,不习惯早睡的她也同样是一种煎熬!
大山的夜幕,幽深的森林中回荡着约带一份忧伤的旋律,一些枯枝在寒风中摇曳,如同鬼魂般的呻吟。
晶莹露珠泪滴般的开始悄然滴落,打碎了这宁静而悲伤的夜晚,未见皎洁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小道上,反映出一片凄凉,苍白的路灯下,影子独自拉得长长的,就如内心的痛苦一般无尽。
慢慢等待时间的指针旋转到第二的黎明,也是一种极为艰难的折磨,于是荷花还是这样来回躺在床上数次,最后只好强睡,默默数起自己从懂事的那一刻起所走过的风风雨雨,每一件事都在大脑重现。
就这样数着数着,荷花才慢慢入睡了。
第二早上,川流不息的上班族的人群从天桥上向各自的车间奔涌而去,厂区里保安开始换防了。
荷花也醒了,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撑了撑腰,然后洗脸刷牙梳头,一切完毕后,下楼走出电梯口,黎红,吴波和牟艳珍三人就围了上来。
“喂!还有我呢?”
大家一看,原来是郑柳容。
牟艳珍说:
“你知道我们干嘛?”
“知道啊!不知道我叫住你们又干嘛?”郑柳容回问说。
“你说说看!”牟艳珍继续问。
“哎哟?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非要人回答呢?”郑柳容显然卖起关子来。
“你既也知道,那又何必躲躲藏藏呢?”牟艳珍还是有点不相信她知道他们干嘛,毕竟没人说,所以咄咄逼人的要郑柳容说出来。
“哎呀!你们不就是吃个早餐吧!有这么神秘吗?”郑柳容说。
“你是怎么知道呢?”牟艳珍还是继续问。
“牟总经理,你就不要小看她了,这么小的一件事,你还当她不知道的事,好了,好了!大家也不开玩笑了,走。”
四人走过天桥,来到小吃广场边上的街上,每家店铺都有些拥挤,荷花她们找了一家豆浆油条店,荷花当然也是这家常客,店老板也知道她好那么一口,“油茶“。
荷花她们一坐下,油茶一碗就上来了。
牟艳珍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说:
“郑经理,你是怎知道我们是来吃早餐呢?”
“你还不知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正好和你商量一下另外一事,你还不知道我们公司最忙的大忙人还算她,官贤数她是最多的一个。”荷花看了看有点不信的牟艳珍。
一阵嘭嘭的声音,只见旺兴群在收拾桌上的东西起来,开始煮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她母子先扔一边吧,一阵忙活,先给叶宋群弄好开始吃,然后桌子上出现大家喜欢吃的,一大桌丰富啊饭菜,一会大家都到了,都感觉那么饥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怎么了,一套都没有吗?那平时叶宋群在干吗?走吧!我们都去小吃街看看,平时还真没有留意这事,真知不知道小吃街有没有卖小孩衣服的店子,之所以提前给你们三人放假,就是让你们准备准备。”牟艳珍说。
牟艳珍和赵瑞转身和荷花一起下楼,坐上车子向小吃街而去,三人走在街上,终于找到了一家卖婴幼儿衣服的店面,然后两人各卖了两套婴儿衣服赶了回来了,旺兴群一见荷花她们回来了,马上把卖来小衣服放进盆里洗洗,用一套给孩子换上,然后拿出来一起洗了,晾起来,这时,牟艳珍走到叶宋群床边看了看,两母子十分安详的熟睡了。
“幸好,现在方便多了,如果是我们那时候,平时不提前弄好,你去哪里找啊!好了,我去上班了!下班后再来。”牟艳珍说。
“我也走了!阿姨你和田述碧两母女就辛苦一下,等下江松回去把母亲接来后。你们才可以离开哦!”荷花说。
田述碧让江松拿出几个鸡蛋,给叶宋群煮,特意又在开水里加几勺甜米酒和一点猪油。
说:“等下煮给叶宋群的,我也要回房睡上一会。”
一切顺利的进行着,这时荷花看了看田述碧。
走向前说:“
叶宋群都生了,你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生了?”
“还有一个多月啊。”田述碧回答说。
“那孩子的衣服准备得如何?千万不要像江松他们一样,到时候什么也找不着?”荷花说。
“这道你就一百个放心,有老人家在,还用得着我操什么心吗?衣服一类的都早已准备好了一大堆,什么小孩的车子,还有些玩的哦,也差不多堆了一间卧室,现在又比以前方便多了。”田述碧说。
“那就好,有婆婆在就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