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琰今晚喝了不少酒,但人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礼服太紧身了,傅偲晚上不过多吃两口,就已经勒得受不了。
要不是她手够不到,她早就把它脱了。
一看到赵薄琰,她赶忙从床上起身。
她走到他身前去,“快,帮我脱。”
傅偲转过身,将头发拨开。
她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肌肤细腻白嫩,那条拉链紧紧地束缚住她不肯轻易显露的春光。
赵薄琰手摸上去,“这么着急吗?我也是,刚才脑子里昏沉沉的,但正事一直没忘记。”
他手握着拉链头,随着嘶啦一声往下,傅偲的整片背部都露出来,布料堪堪地挂在她腰间,被她一把扯了下去。
她从裙子里面走出来,顿时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刚才一脸的妆,难受,她已经卸掉了,这会只想好好洗个澡。
只是刚走出去一步就被赵薄琰给抱住了。
他的呼吸声贴近她脸侧,“老婆,你身上真香,好闻。”
“你在胡说,我身上都出汗了。”
赵薄琰亲着她的肩膀,一寸寸往下,傅偲几乎是脱光了的,身前就只有胸贴蔽体,她下意识用手环住。
“等我洗个澡,你这一天肯定也累了,要不你先洗?”
赵薄琰手探到前面,扯着她胸贴的一角,“一起洗。”
“好,我去放水。”
赵薄琰没有继续,而是将傅偲抱起来放到床上,“我来,我一会抱你过去。”
两人在床上折腾到深夜,傅偲疲惫地抬手。
“必须要睡了,明天还要回我爸妈那里,起不来就完了。”
赵薄琰在旁边咬着她的耳朵。
“我能起得来,我叫你。”
“谁信你啊,你又不是铁人,你不累吗?”
赵薄琰圈紧她的细腰,“不累,还想再试试吗?”
傅偲不想,赶紧并拢了双腿。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非要一口吃成个胖子。”
赵薄琰在她耳边笑开,“我运动量这么大,怎么可能会变成胖子。”
身前的人已经没力气应声了。
她今天起得早,又累了一天,赵薄琰没舍得继续,用被子将她紧紧地裹起来。
傅偲一觉睡过去,恨不得睡到第二天晚上,还是赵薄琰把她叫醒的。
他已经洗漱好,换好了衣服,就连胡须都刮得干干净净。
傅偲抬下手,遮着窗外落进来的阳光。
“一会回去晚了,我就说你起不来,你太累了,你昨晚没睡好……”
傅偲一听,赶紧撑着双臂坐起来。
两人赶着中饭时间过去的,车还没开进傅家,就看到有个人被拦在了保安室的门口。
“说了不能让你进去,你怎么听不懂呢?”
傅偲朝窗外看眼,觉得有些眼熟。
保安放行了他们的车,那妇女见状开始硬闯,贴着赵薄琰的车便往里走。
保安追上前,妇人拔开腿跑了几步,但到底不是年轻人的对手,很快就被人扯住了。
傅偲落下车窗,总算是看清了那人的脸。
梁母一看到她,也认出她来了。
“傅小姐,是我,我是梁念薇的妈妈,我想找你哥……”
“我哥不住在这,你找错地方了。”
都多少年过去了,傅时律跟那个女人早就没瓜葛了。
“我知道昨天你结婚,今天肯定都会到这边来。傅小姐恭喜你了,结婚是天大的好事,我昨天很安分,我没有去找你们……”
梁母说着,挣开保安的手,跪到了地上。
她在坚硬的地面上咚咚地磕着头,眼看额头上一片发红,甚至渗出血渍来。
傅偲看得心惊胆战,“你别这样!”
嘀嘀——
正在这时,后面有车进来,傅偲看眼后视镜,这么巧,居然是傅时律。
梁母也认出了傅时律的车,她赶忙起身过去,身子扑在车窗上,“时律,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吧。”
盛又夏和孩子还在车上,男孩好奇地问道:“妈妈,这是谁啊?”
盛又夏神情淡漠,“不认识,陌生人。”
“可她都喊出爸爸的名字了。”
盛又夏白了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眼,“你说我应不应该把他一脚踢下去,让他跟别人去叙叙旧?”
男孩听到这话,小心翼翼地看向盛又夏。
真的假的啊?
他凑近问了句,“真的可以吗?”
傅时律一回头,声音严肃,“你找打是不是?”
“妈妈,你真的可以踢爸爸下去吗?快啊,别犹豫!”
傅时律没再理睬,方向盘一打,从赵薄琰的车旁开了过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提了速,梁母见状只好飞快地跟在后面。
保安还想拦,她这次有准备了,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别拦我,我就追上去说几句话而已。”
傅时律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