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斯南也是你能编排的吗?”许灿星的火蹭蹭的往上涨,他的性格就是这样,见不得自己和朋友受到委屈。
文家的旁支上下扫视许灿星,冷哼:“怎么,这么快就当上邢斯南的狗了。主人还没有发话,狗就出来乱叫,要是实在管理不好,就交给我啊,我最擅长调教狗了。”
旁边的人都认出了许灿星,都是惹不起许家的,一个人伸手拉了一下文家旁支的衣角,小声的提醒:“文宇,别说了。”
文宇向来是被家族惯的有些无法无天的,甩开拉着他的人的手:“秦颂,放开!”
邢斯南听到了这里的所有对话,一步一步,带着压迫上前:“文家家主,知道你这样口无遮拦吗?
你呀,最好嘴巴放干净点,不然能把裴肆送进去,我也照样能把你让人好好观照。”
文宇其实是害怕裴肆的,此时故作镇定:“哼,警察局是你开的吗,想把我送进去就送我进去。”
邢斯南端起旁边侍从端盘里的红酒,在手里晃了晃:“可是我家阿祁能这么干啊,虽然说把你送进警察局不太好,但是可以把你关起来啊。”
“许灿星是我的朋友,更是许家的直系嫡孙,怎么说都不是你能随意编排的哦。”邢斯南笑着说,笑着把红酒从文宇头上往下倒。
刚好文宇嘴巴是张着的,红酒落在他的嘴里。
邢斯南笑嘻嘻的:“千万不要吐出来啊,这酒刚好能给你嘴巴消毒。
还有出门的时候千万要记得刷牙,不然口气到处喷,别人闻到了难受,说出来的话更让人难以接受。也许时间久了,酒也消不了毒了。”
文宇被两种不同颜色的酒精倒在身上,身上灰色的西装变得五颜六色的。
文宇就是属于欺软怕硬的人,邢斯南硬气起来,他就不敢吭声了,私下里紧紧握着拳头。
等人散开,许灿星和邢斯南高兴的击掌:“你这口才,应该你是来保护我的。”
“我这是遇强则强。身边还是要你才好的。”邢斯南拍一下马屁。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最爱的是我对不对啊。”许灿星挑眉。
不知什么时候,周夫人已经整理好重新站出来了,享受着周围人的吹捧。
她的脸上挂着满是炫耀和得意的神情,眼神高傲,藐视一切。
许灿星指了指那边:“我们要去看看吗?”
邢斯南摇头,可不想在和周夫人吵起来:“算了吧,清净一会儿也挺好的。”
“好。你尝尝这个蛋糕,好甜的,但是一点也不腻。”许灿星舀了一勺放在邢斯南嘴边。
邢斯南尝了一口,眼睛都变亮了:“嗯!好吃。”
“是吧!该说不说,周家人人品不太好,但是选蛋糕的品味还行。”许灿星评价起来。
邢斯南应和的点头:“对。”
“呀!小墨这几年不见,都清瘦了这么多了,在国外这几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啊?”一阵惊呼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邢斯南和许灿星两个小脑袋往那边凑,邢斯南在看到周初墨的一瞬间,心里感到凉了一截。
明明嘴上说着满不在意的话语 ,其实心里都是堵着的,一点顺不开气。
“阿南,阿南!”许灿星撞了邢斯南的肩膀,邢斯南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邢斯南有点茫然的看向许灿星。
“你是不是……”
邢斯南打断:“不是的。”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就这么着急反驳。”许灿星拉着邢斯南的手。
这样的惊呼声,人们都不自觉看向周夫人旁边的周初墨,也看向另一边的邢斯南。
周初墨和邢斯南以及陆祁的事情在上层圈子都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顾着几家人的面子都不拿到明面上来讲。
周夫人听着这样的话,浅浅抹了一把泪:“是啊,小墨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和他的父亲这么久。
他的父亲也是,最最效忠王室了,王室不让人给小墨提供帮助,他的父亲也是硬不准我们给小墨一点点的帮助。
前几天小墨回来,可是你现在都要清瘦,身上没几两肉。
我的心啊,就像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邢斯南听了这话:“什么时候说的不准给周初墨帮助了,我明明记得是说的让周初墨出国,没有两三年不让他回来。
这周夫人一张巧嘴硬是把王室说成了恶人了。”
许灿星倒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就不开口。
周初墨确实是现在看起来成熟一些,但是真的看不出来清瘦,说实话,在邢斯南眼里,周初墨是胖了。
周夫人今日的目的还是想给周初墨选一个夫婿,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可是门楣低的,周夫人看不起,门楣高的,又看不起周家这样的做派。
都知道周初墨是一个娇养的,脾气不怎么好,怎么敢让自己的儿子去接这样的烂摊子。
“你们要是说,当初殿下和小墨在一起的话该多好啊,强强联手啊,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