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广济并不想离开临安这个温柔乡,他已经迷上了熙春楼的姑娘;那里的女人风情万种,让他不可自拔。但史弥远坚持要他来楚州,并允诺,一旦他过了科举,就会留在京师当一名京官。
他知道,自己留在太学已经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太学的光明会现在已经成了漏斗,对朝廷毫无秘密可言。他若是不服从史弥远,就会被无情地抛弃掉。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史弥远。
史弥远非常满意胡广济的识趣,他认为这颗棋子只有落在楚州,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对史弥远来说,楚州才是他关注的重心,那里有着太多的秘密。而头一个,便是令人恐惧的火炮。
随着与完颜鲜于的深入接触,现在他对楚州的火炮有了更加详尽的了解,那绝不是军器监那种笨拙,毫无威力可言的铜炮所能比拟的,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等级。不解决火炮上的差距,对上楚州的胡家军,宋军只有崩溃这一条路。
所以,胡广济必须去楚州,必须把火炮制造的秘密带回来。当然,最好是还能带几个制炮的工匠回来。
为了安抚胡广济,史弥远把自己的义女送给了他。这位义女姓王,是一位美人,她曾经在济国公府伺候过当时的皇子赵竑。
目送这对男女上了官船,李知孝带着些遗憾说道:“丞相大人,这小子可不值得您将这么一个美人送与他啊!”
史弥远摇了摇头,淡淡说道:“不过是个女人,送与他也算不得什么。”
接着带有深意看向李知孝,“如果能用一个女人换回火炮制造的秘密,这个交易可是再划算也不过的了。”
李知孝这时也笑道:“胡言那厮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的族侄会是我们的人。”
“到时可不止是他的族侄,还有他的外甥女和他的女人。本相要找个时间与太后谈一谈,若是能说动宁国夫人为我们办事,火炮的事情会更有把握。”史弥远的眼睛眯了起来,看向楚州方向。
李知孝小心翼翼地说道:“要说动太后恐怕不易,她可是人老成精。”
“无妨,只要给足她好处,她会妥协的。”
史弥远开始在心里合计,要拿出什么样的好处,才能打动杨太后的心。
而胡广济则乘着官船沿运河一路北上,这一路上他过得很是惬意,整日都待在船舱里,抱着王美人取乐。这可是曾经的皇子济国公赵竑的姬妾,他一个平民小子,居然就这样轻松的拥有了,如何不叫他欢喜得意。
他把手伸进王美人那宽大的领口,轻轻揉捏着那两团让他神魂颠倒的肉球,接着手便慢慢顺着王美人的小腹,向下探去。
王美人发出一声呻吟,接着把头仰起靠在他的肩头,娇声说道:“胡郎,这就快要到楚州了,可乱来不得。若是叫你那族叔瞧见,会看轻了你。”
胡广济浑不在意地说道:“他自己都好女色,怎会来说我?你如此勾人,小生倒是有些担心,他见了你会生出歹意来!”
王美人听了咯咯地娇笑了起来,等停住了笑后才幽幽地说道:“奴家可是听说他都收了五房了,那宁国夫人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他又如何看得上贱妾这等残花败柳,只怕他都不肯多看奴家一眼-----”
这话听在胡广济耳朵里,让他生出了些醋意。敏感的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这位美人,似乎很想成为族叔的女人。
他想起了熙春楼的女人。那些女人的样貌虽不及这王美人,在服侍自己时,却把自己当成了贵客,处处维护自己,哪曾在欢娱时还想着别人。
越想越不愉快,于是他正在向隐密处探索的手停了下来,克制住心头的不悦,淡淡说道:“宁国夫人确实是不错,可她毕竟是老了些,哪比得你年轻貌美,还又如此的风骚。”
王美人听了他的夸赞,身子扭了扭,似乎想展现自己的风骚。
这时胡广济又补充说道:“你若是真对他有意,我找机会成全你们就是!”
王美人听了脸上一喜,忙说道:“那奴家可就要多谢胡----”
只是不待她的话落地,胡广济在她下腹处的手突然一用力,竟从王美人隐密处,拔下了几根体毛来。
王美人痛得娇呼一声,眼泪几乎都要落了下来。
她强忍着怒意看向胡广济,嗔怪地质问道:“胡郎,你就不晓得要怜香惜玉么?”
胡广济也不看她,把手从她下腹处抽出来,将她的几根体毛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接着便一口气将那几根体毛吹散了。
然后他淡淡说道:“可是在此之前,你要先把小爷伺候的舒服了;否则,小生不介意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王美人听了心头一寒,她知道面前的这个青年书生,可是位敢说敢做的人。
于是忙遮掩着说道:“奴家心里只装着胡郎,那肯再附身于他人。先前的话,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胡广济现在还哪里肯信她,粗暴地将她推开了,就坐在那里生起闷气来。
他心道:自己又哪里比不上族叔了?怎么这些女人的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他不过是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