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张跃已经去工部任职了,众人都知道张跃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也有几分实力,所以大家对他都很恭敬。
张跃在工部混的如鱼得水,每天上班摸摸鱼,下班麻利的回家,闲暇时和梁博曜等人小聚,小日子过的相当的惬意。
这天,张跃下工回家,看到家里人热情的迎了上来,张跃一心里发毛,疑惑的道,“娘亲、外祖母,这是……”
王琴素喜笑颜开的拉着张跃往里走,边走便道,“绣坊已经把婚服送来了,快去试试,不合身的地方让他们再改改!”说完把张跃推到房里,“快!”
张跃去换衣服,王琴素两人在外面聊天,过了一会儿,张跃出来了,两人眼前一亮,只见张跃穿着一身大红直坠婚服,腰间金色蛛丝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露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不愧是我儿,谁看了不夸句丰神俊朗!”王琴素夸赞道。
“对对对,我孙儿长的就是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夸着,一会儿摸摸着,一会儿摸摸那,张跃配合着两人,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
半晌之后,两人记好要改的地方,才满意的放张跃回去休息了。
张跃力竭的躺在床上,结婚真是一件大事啊!
……
天渐渐冷了,转眼到了腊月初一这天,张府门口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张家老爷子和张明轩一家已经到了,其中还包括张老夫人和张明宇,今天大喜的日子,只要他们不作妖,张跃也不想管两人。
在前院招呼了会儿客人,估摸着到了时间,张跃一跃上马,意气风发的去迎亲了,留下赵峥凛、张以霖、梁博曜几人招呼客人。
街市上锣鼓喧天,周围的百姓往旁边攒动,嘴里不住问道,“这是谁家的公子成婚,这场面也忒大了!”
“听说是吏部左侍郎张大人的侄子,年纪轻轻就是正五品的工部郎中呢!”
“哎哟喂,真的,真这么有本事?”
“那是,听说过常州府吗?”
“那谁还不知道,听说那不过三年,就从贫瘠之地变成瓜果之乡,听说连上面那位都喜欢的不行呢!”
“就是这位新郎官治理的!”一语激起千层浪,人群中不住发出惊呼声,纷纷两眼冒光的看着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人。
到了周府,看着门口一脸黑气的周鹏羽和周瀚川,张跃缩了缩脖子,压下心中的瑟缩,抬脚走过去,“拜见岳父、大哥!”
周瀚川“哼”的一声,气呼呼的,像个河豚,但也知道面前这小子极好,只好硬邦邦的说道,“去吧!”虽然舍不得女儿,但……老泪纵横!
周鹏羽看着父亲这样子,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都有些不敢认,这是平时对自己疾言厉色、追着自己半个院子打的父亲,啧啧啧,真是没眼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跟上去。
张跃去了周若颜的闺房,看着门前身着红衣,身姿窈窕的人儿,嘴角含笑。
走到檐下,双膝跪地一脸诚恳的对着鲁欣然道,“岳母放心,我一定好好对若颜,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鲁欣然抹抹眼泪,把周若颜的手交到张跃的手里,哽咽道,“好孩子,若颜就交给你了!”
张跃牵起柔软的小手,淡淡的金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真是一对璧人。
鲁欣然收拾好心情,拍的身边呆呆愣愣的儿子,“快去,别误了吉时!”
“得嘞!”周瀚川上前,稳稳背起周若颜,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着,到了花轿前,稳稳把周若颜放下送到花轿里坐下,“妹妹,若受了委屈,回来找哥哥,哥哥给你报仇,我周家的女儿,不受那气!”
周若颜点点头,声音哽咽的道,“谢谢哥哥!”
周瀚川压下酸涩的眼角,退出了花轿,转头一脸严肃的对着张跃道,“我就着一个妹妹,你可要好好对她,要是让她受委屈,大哥我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了!”
“大哥放心,我说到做到!”张跃道,随即在周瀚川的注视下上了马。
周若颜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面若桃花,双手按在胸口,只听见“砰砰砰”的心跳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鞭炮声隆隆,喜悦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周围的路人也不自觉的带了笑。
没一会就到了张府门前,花轿在稳稳停下,张跃迅速走上前去,牵起周若颜的小手朝着堂屋去。
此时,鞭炮声响起,迎亲的人们欢呼着,为新人的到来喝彩。
张跃和新娘在长辈的引领下,媒婆的高呼声中拜堂成亲,这一刻,整个院子都沉浸在了欢乐的氛围中。
张跃牵着周若颜到了房里,只见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大红的喜字在烛光下散发出暖暖的红光。一张雕刻精美的龙凤呈祥架子床上,一对鸳鸯锦被显得格外的注目。房间里的红烛微微摇曳,淡淡的沉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神舒畅。
两人在床上坐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