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酒之后,立花笑一郎司令官,满脸通红、醉眼朦胧地抱着白衣艺妓就往外走。特务处长杜秋东仁见状,连忙跟着起身,对女老板田真由美说道:“这两个艺妓是新来的,按照规定我们要带回司令部进行例行检查。您开业这么多年,这个规矩您应该很清楚吧?”
田真由美脸上陪着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是应当的,只是她们可是我花费了整整三个月的心血,好不容易才训练出来的。如今她们已经成为了店里最受欢迎的艺妓,如果她们被带走了,那我这店里的生意可就损失惨啦!所以啊,还请您行行好,等你们检查完了,一定要尽快把她们送回来哦。”
杜秋东仁听了田真由美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声说道:“这个是肯定的,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这点小忙我还是会帮的。您放心好了,只要她们没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尽快让她们回到您这里来的。”说完,他还拍了拍田真由美的肩膀,表示安慰。
立花笑一郎司令官怀抱着那位婀娜多姿、面容姣好的白衣艺妓,在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卫们严密护卫之下登上了那辆奢华无比的轿车之中;而杜秋东这边,则同样搂抱着另外一名身着青色衣衫的艺妓登上了属于他自己的专车——一辆通体漆黑的轿车。
被杜秋东仁搂抱在怀中的那位青衣艺妓,此刻正满脸惊恐地苦苦哀求着:“处长先生啊,请您发发善心饶过我吧!求求您放我回去好不好啊……”然而,面对着怀中艺妓如此可怜兮兮的求饶声,杜秋东却只是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冷笑,语气冰冷地回应道:“哼!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像你这种不肯好好配合我们司令部展开调查工作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就是敌军派来的密探!”
他怀中的青衣艺妓不断地挣扎着,并小声道:“我真的不是什么密探啊!我只是从日本迁过来的难民而已,我还有身份证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然而,杜秋东仁却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应道:“身份证的真假可不是由你说了算哦,这得让我们特务处来进行判断才行。告诉你吧,我可是这里的处长呢!所以说,如果我认为你的身份证是伪造的,那么就算它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但要是你乖乖听我的话,哪怕你的身份证是假的,也能被当成真的来看待。怎么样,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说完之后,杜秋东仁便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拼命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的青衣艺妓。
青衣艺伎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她的目光变得呆滞无神,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鸟,只能默默地缩在杜秋东仁的怀中,任由他肆意轻薄。
杜秋东仁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满足感和快感。这种掌控他人命运、享受权力带来的欢愉让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青衣艺伎,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轻声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艺伎的声音略微带着一丝颤抖,低眉顺眼地回答道:“我叫福岛燕子,请大人多多关照。只要是大人的命令,小女子一定会绝对遵从。”
杜秋东仁满意地点点头,笑道:“你果然是个聪慧的女子,我就喜欢像你这样识趣的人。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知道吗?”说罢,他再次肆意地抚弄起福岛燕子的身体,尽情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而福岛燕子则在他的怀抱中,默默地忍受着一切……
车辆进了关东军司令部后面的住宅区,行驶一段时间后,停在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府邸门口。
杜秋东仁搂着福岛燕子下了车,径直走进了府邸。
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杜秋东仁松开了福岛燕子,色眯眯地看着她。
\"把衣服脱了。\"杜秋东仁命令道。
福岛燕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犹豫,但她还是慢慢地解开了衣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冲进来报告:“处长,门外两名哨兵被人同时暗杀了,我们发现了游击队的踪迹!”
杜秋东仁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转身对侍卫说:“立刻召集人手,我要亲自带队去抓捕游击队!”
说完,他看了一眼福岛燕子,冷冷地说:“你先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处理你。”
随后,杜秋东仁带着侍卫匆匆离开了房间。
福岛燕子趁此机会,迅速穿上衣服,悄悄地观察着四周。她掏出纸笔,画下了这里的地形草图。福岛燕子的名字当然是假的,真实名字叫曹飞燕,更早的时候叫汪朱儿。被关东军司令官带走的白衣艺妓则是化名酒井纯子的董雪纯。
一九二零年二月十六日,北海枪炮厂造出了第一辆完全合格的坦克,二月十七日,北岭潜艇制造厂,造出了第一艘潜艇。这两个好消息报到狄雄这里,狄雄非常高兴,花了那么的代价,终于有了成果,当隔壁办公室的田梦雪把一份情报交给他看时,他脸色又沉了下来。
“这个曹仲珊,真是贪得无厌啊!他已经占据了北京和那么多省份,竟然还不知足,非要为了蒙东省,调遣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