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天可汗·独孤济安
“小子曹操,见过信陵君!”
听闻信陵君的大名,曹操心中万分激动,直直的向信陵君鞠了一躬,信陵君自然是立马将曹操扶了起来,淡淡笑道:
“快快请起,切不可主宾倒置了,德祖和我说如今你于洛阳踌躇不前,定然是为唐宋联军攻邺之事所困,所以求我出山相助。”
果有君子之风,曹操对信陵君的敬重又多了一分,信陵君拿出了一张地图对着曹操笑道:
“你们如今踌躇不前,多半是当局者迷,而我这个旁观者自然了然了许多,你们看——
李牧善防守反击,赵奢善攻却精于野战一途,而邺城城高,坚不可摧,李牧、赵奢之伦定难下其城,所以久攻而兵疲,疏于防范,此时若领一军与城内守军遥相呼应,则唐宋联军不足为虑矣!
至于——”
信陵君话锋一转,向着曹操拱手道:
“至于这领军之人,还劳烦孟德让我来担任,我有预感,这邺城之中有一位故人还需要我去见一见。”
曹操点了点头,将信陵君扶起,恭敬道:
“这是自然,您出的计策,自然要劳烦您来完成了,何况操也很想知道您的那位故人是谁。”
信陵君点了点头,原来的儒雅随和早已不复存在,此刻的信陵君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一把即将出壳的宝剑.。。。。。。.
四君子之中最善兵道的人物,又岂仅是个儒雅公子?战场才是属于他的舞台!
曹操双手捧着自己的青钢剑,递给了信陵君,曹操的这一躬身令曹操在信陵君心中的形象不禁高大了几分,若是自己是个后生怕是已经难掩心中的激动了,信陵君笑笑,接过青钢剑,自信道:
“陛下信得过我,我自然不会辜负陛下。
此役,吾必胜之!”
曹操点了点头,信陵君的一声“陛下”已经抵得过千千万万了,虽然战国时期礼崩乐坏,但是信陵君作为战国四君子之一,却是忠信之人,这一声“陛下”便是认主了——
士为知己者死!
曹操此刻突然想到不久前所听到一首诗中的一句话——
“凭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阵阵南风吹动曹操的披风,曹操郑重道:
“请君北上,却敌!”
旌旗猎猎,信陵君纵马而出,对着魏军将士,肆意笑道:
“诸君,千秋功业便在眼前,还请满饮此杯,随吾北上却敌!”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夏日炎炎,草原又恢复了生机,鲜嫩的青草是牧民的生存之本,所以战争从未停息.。。。。。。.
冬日那千年一遇的寒潮令草原不得不集体南下,北风呼啸,马蹄阵阵,王翦与孛儿只斤·铁木真以命为约,最终同归于尽.。。。。。。.
被铁木真寄予了厚望的窝阔台正准备大展身手,一统草原,可惜现实给了他惨痛的一击——
孛儿只斤·拖雷在辽帝耶律德光支持下领兵五万回归继位,窝阔台自然不肯,举兵反抗,大败而逃,然而给予窝阔台的迎头重击不仅如此,逃亡路途,忽见旗帜招展,上书两字——
“独孤”.。。。。。。.
一支全部带着青铜面具,马刀配弯弓的骑兵军队,正堵在窝阔台逃亡的必经之路,还未一展抱负的窝阔台,便死在了马刀弯弓之下,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孛儿只斤家族最擅长的技艺啊!
“独孤?”
孛儿只斤·窝阔台,紧握着那支钻心箭,看着那位青铜面具最为诡谲,妖异的人,不甘心地说出了自己最后的遗言:
“草原,早已没有了,这个姓氏,你,又为何来此啊!!!”
青铜面具被摘了下来,一张俊秀丰朗的面庞展现在了孛儿只斤·窝阔台的眼前,这是一张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庞——
“孛儿只斤·窝阔台,你大元屡犯我中原之土,难道我这中原人士,便不能席卷草原吗?”
窝阔台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终究还是没有顺下心中的那口气,瞪大双眼,抱憾终身.。。。。。。.
“我来草原,自然是为了,这草原霸主之位!
孛儿只斤·窝阔台,切记吾名——
独孤济安!”
烟尘滚滚,独孤济安要继续进军了——
这草原的汗位,只能属于一个人,那便是他独孤济安!
大军开道,独孤济安一马当先,青铜面具依旧被他死死得带着,天下知道这张脸的人太多了,他要在身份被透露之前,席卷草原,一夺汗位!
孛儿只斤·拖雷,让我们一决雌雄吧!
独孤济安与孛儿只斤·拖雷于北海(贝加尔湖)会猎,此时的拖雷,刚刚祭祀长生天,继元帝位,威势大涨,看见“独孤”旗帜,仅是大手一挥,喝道:
“汝行军至此,可为归附邪?!”
独孤济安只是大笑道:
“天下纷乱,群雄并起,安有天下未定,而以为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