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前置的2个“强求”已完成,还差最后一个,只要林海能挺过去……
然而,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可以,把你的脑浆,给我吗?”迟氿的脸上挂着犹如魔鬼般阴森的微笑。
男人怒不可遏,他从未如此愤怒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戏耍的小丑。
“操!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我活是不是!”他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该死的贱人想要他死!
“是的哦。我讨厌你。”迟氿直言不讳,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目的,他的冷漠让人心寒。
他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意,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
“嗯?要拒绝我吗?”迟氿笑得越发灿烂,可这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拒绝我的代价,可是会连累自己的亲朋好友的哦,严重一点的话,一整个族谱,就都要没了。”
迟氿似乎真的很爱笑,明明是在杀人,却依旧还是笑得那么开心。
不像是个正常人,倒像是个怪物。
迟氿的话就像一把利刃,无情地刺向男人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他该怎么办?他不能让自己的亲朋好友受到牵连,可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这是在威胁我?”男人紧咬牙关。
“你要这么想也行?”迟氿的语气平静而冷漠,似乎并不在意男人的反应。
是死自己一个,还是搭上一整个族谱里面的人,傻子都该知道要怎么选。
男人紧握着手中的那把刀,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睛现在完全看不见,他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杀死圣女的最后机会。
心中涌起一丝悔恨,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犹豫,应该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向圣女。
那样,或许还能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陷入绝境。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男人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感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被掌控,而他却无力反抗。
男人在心里面这么想着,表面上,也是这么对迟氿说出口的。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犹豫,应该直接把刀刺向你。”
然而,迟氿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不,那样的话,你只会后悔,为什么要愚蠢到对我出手。”
这是何等的狂妄,又是何等的自信。
男人不再说话,直接把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太阳穴,其实,匕首并不好用,人的头盖骨是十分坚硬的东西,人类求生的本能又是一件与生俱来的东西,匕首才刚刚插入三四厘米,就已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深入。
男人的手开始颤抖,他能感觉到疼痛在加剧,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但他并没有停下。
这匕首不如枪来得实在,但有点遗憾,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没带枪。
男人身居高位,自然不可能是只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才爬上去的。他的背后,站着的是一整个家族。
所以,为了保证家族未来的繁荣,他不能拒绝圣女的一切“强求”。
否则,和他拥有着相同血缘的族人,将会遭受到这无妄之灾。
最终,男人倒在了地上,鲜血如泉涌般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事情结束了吗?
很显然,并没有。
迟氿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人群之中。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像是终于顶不住压力,在人群的后面,偷偷举起了一把枪。
彭——
一声枪响。
一枚已出膛的子弹,就这样静静地停在了迟氿的胸口处,子弹目前还在高速地旋转,却迟迟没有打进迟氿的身体里,子弹像是被什么力量给隔开了。
叮咚一声。
子弹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迟氿淡淡地望了过去,视线刚交汇的一秒,中年男人就发出了一阵惨叫,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撕裂成了块状。
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人,纷纷忍不住心理反胃,找了块地方吐了出来。
迟氿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一个女人面前。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因为这个女人和他的妈妈长得有六分相像。
她长得真的很漂亮,大概二十多岁,如花般的年纪,她的漂亮并非张扬的艳丽,而是内敛的知性和温柔,五官精致而和谐,给人一种淡雅的感觉,仿佛是一朵静静绽放的花。
“你长得真好看。”迟氿的声音中带着真挚的赞美。
女人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的笑容有些勉强,似乎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她轻轻说道:“谢谢。还是圣女大人你更好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谦卑,或许是因为面对迟氿这样的身份,让她感到有些拘束。
当然了,这里面也肯定包含了恐惧的成分在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迟氿问。
“苏落。”她的回答简洁而轻柔,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声音虽然不大,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