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么废了?
贺筠章表示不太理解,但是看着那医疗报告,以及这家人不认可的处理结果的结果,他放下文件夹,揉着眉心靠在办公桌上,他看着那撒泼打滚儿的女人:“能不能好好儿的说话,要是不能的话你们就先都闹腾会儿,我给你们腾地方。”
一句话,没有制止住对方的满地打滚儿阴暗爬行,贺筠章干脆的站起身来,眼神儿也不去看这一对儿老两口子,他看向那个站着看着老爹老娘的在那儿闹腾的女儿,他眼皮子一挑:“你呢,能代表你们家说说你们家什么诉求吗?”
听见自己这样被问了,那女人才悠闲的用手扶了一下卷发:“我们当然不同意了。那个贱人闹用不着的,离了婚拐角了我家的房子和孩子。
然后还把我弟弟给踢废了。
搁在你们身上你能干吗?我们的诉求很简单,把我弟弟放出来,然后他们姐妹两个伺候着我弟弟,把该承担的责任都承担起来,另外再赔偿我们一家所有的损失。”
贺筠章点头,他有些好奇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无耻之人都这么的臭不要脸。
刚刚在看那个资料的时候,他还看见那套房子是人家女方的陪嫁,在结婚之前,他们可就是普通的农家子弟。
结果吃着人家女方的,喝着人家女方的,最后出轨了。
怎么现在房子还成了他们家的,而且最先动手的,可是他们呐。
如果保安不上手快的话,那姐妹两个弄不好要丧命在那,要知道他第一刀可就砍在了姐姐的肩膀上。
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认为那个姐姐说的很对,他们就是本着要她们姊妹俩命去的。
而且,按照姐姐所说的,小姨子可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还向着人家的脸伤过去。
这人就是一个畜生
可能是贺筠章的眼神儿让那个女人感觉到了很不舒服,她下意识的错开了眼神儿,然后又悠悠的开口说道。
“对了,刚刚还差点儿忘了还有那两个该死的保安。我要告他们恶意帮助那个贱女人行凶,如果没有他们两个的恶意控制的话,我弟弟不会被伤到了根本。
而且我弟弟也说了,就是要给那两个贱女人一点儿教训,轮得到他们多管闲事儿吗?
我要求他们负责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
“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赔偿呢?”贺筠章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压住脾气的人,他一声冷笑:“这位女士,你不会是文盲吧?上学的时候没有学过联邦的法律吗?
联邦法律明文规定出轨者要负主要责任,你弟弟出轨了,人家的房子是婚前财产,人家拿走赶走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他们伤害了你弟弟,那你为什么不说你弟弟蓄意拿着凶器要去砍人家呢?你要知道你弟弟二话不说就直接砍伤了两人在联盟之中,这个算是重大伤害罪。
至于你说的那两位保安小哥,这位女士,你弟弟在幼稚园门口行凶,如果保安不制止你弟弟,等他真的犯了大错的话,你觉得他还有活路吗?”
“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他们咯?”
“感谢吗?哼。”贺筠章冷笑:“既然你们要这么往上上的话也简单。”
转身把手里的纸筒递给莫旗:“莫旗,带着他们安全部的复查科,就说我这安全局的局长说了,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这样的人渣我不会做出复查。如果上面硬要说复查的话,那你就带他们走完所有的复查过程,让复查科去取证
大不了给老子这身儿皮再扒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缺德冒烟儿的事儿。”
贺筠章说完了这话人就往办公椅上坐,大剌剌的翘起来二郎腿戳在桌子上晃悠着脚丫子:“对了,那个你姓啥来着?算了,这事儿不重要,作为局长,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一句啊
就现在你们这种踩着法律的红线可劲儿蹦跶的模样,值得一副银铐子,诬告罪加上巨额的敲诈勒索罪,还有这大闹联邦安全局的我想三日病房你们可以去找你的家人。”
“团圆之日,近在眉睫。”
说完这话他直接的挥挥手:“哎,也不知道那俩保安是哪个小子手下的人,一会儿查查,什么时候训练出来的这么老实了,怪不得上两次演戏都那么软,趴趴的跟面儿馒头似的呢。
糟心的玩意儿,要老子一脚踹断他脖子都算是轻的。”
活动了一下脖子,肩膀上一点点黑色的纹刺露了出来,可能是这一点点的纹身刺激到了对面儿的那个女人。
她愤怒的指着贺筠章:“你是什么玩意儿?安全员可是有明文规定的不能有任何的纹身,怪不得你这么的向着他们呢,说你拿了多少好处?”
“玩意儿?”看着那个女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贺筠章笑了:“纹身怎么了?高层批准的
老子这纹身是他么的拿功勋换来的,是他么的上级求着老子纹的,
正好你这次过去连老子一块儿告着,反正老子也不想在局长这个位儿上蹦的。
滚!”
韩七术送饭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手里拎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