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手指轻挥,房门便被关的死死的,少洛见去路被挡,气急败坏的转身就想骂人,但一转头就怼上了华胥不知何时靠近过来的脸。
少洛退无可退,情急之下伸手去推越靠越近的男人,华胥却是一把将她的双手握住压在她的头顶之上。
“这如意锦囊可是我父君送给我母后的神物,不可能出错,我出现这里,只能说明你在想我。”
“谁想你了,别自作多情了。”少洛瞪着眼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华胥温柔的看着她的双眸,慢慢靠近她的唇,少洛大惊,赶紧偏过头去,却不料他只是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管你承不承认,能出现在这里,我很开心。”
少洛微怔,随即佯怒道:“快把衣服穿好,大早晨洗什么澡,真是无聊至极。”
“昨夜你整晚不理我,我一个人在床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上起来心情差到了极点,便想着去寒冰池里洗个冷水澡提提神,谁成想被你突然给召唤来,如此说来我竟觉得有些头晕。”
说罢,竟是整个人倒在了少洛身上,突然而来的重量少洛支撑不住,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毯之上。
“起来,你少装,你可是上神,有神泽护体,即便是冥水寒毒都伤不到你,别在这装虚弱。”少洛推着身上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因为心情不好,我把神泽给撤了,用肉身下的寒冰池,头晕也是正常。”说罢,还把少洛的手拉到自己的额头上,确实是滚烫的紧。
“自己找虐,活该生病。”少洛收回手,白了男人一眼。
“那就让我病着吧,反正两个病人住一间房刚好。”华胥翻身躺在地上,一幅你不管我我就躺在这里的无赖模样。
“把门打开,我要出去。”少洛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扒开房门,显而易见华胥设了结界。
“没力气,解不开。”华胥抚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少洛叉着腰无奈至极,只能忍着想把他掐死的心将他拉起来扶到床上。
“躺下,把头靠过来。”少洛喘着粗气命令道。
华胥忍着笑,乖乖将头放到她的腿上,任由她像搓衣服似的蹂躏着自己的湿发。
“头发也擦干了,被子也盖好了,现在有力气开门了吧。”少洛鼓着腮帮子说道。
“还有些冷,你帮我暖暖。”说罢,不等少洛说话,便将她拉到被子里,紧紧的抱着。
“你给我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少洛挣扎道。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呢?”华胥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混蛋!”少洛气的狠狠往华胥的肩头咬去,像只发怒的野猫。
华胥看着怀里张牙舞爪的女子,虽肩头被咬的生疼,但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
“小殿下,该服药了。”门外露种姑姑轻轻扣门说道。
华胥捏诀穿好衣服,正襟危坐在床边,抬手解开结界,沉声道:“进来。”
露种姑姑将药碗捧到少洛面前,却见她恶狠狠的盯着华胥,仿佛要把他生吃了般。
“小殿下,吃药了。”露种姑姑提醒道。
少洛这才回过神来,偏头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梵香味道。
“这是那喝了会头疼的药?”少洛看着露种姑姑问道。
露种姑姑点了点头,道:“小殿下姑且忍一忍,东隅上神说这药是帮你恢复记忆的。”
“那头疼太痛苦了,我不想再来一遍了。”少洛可怜兮兮的看着露种姑姑。
露种姑姑轻叹一声,看着小殿下撕心裂肺的痛呼,她也心疼的紧,不由眼带恳求的看向华胥。
华胥轻轻摇了摇头,继而凑到少洛耳边,压低声音威胁道:“难道你想我当着露种姑姑的面,用昨日的方式再喂你一次?”
少洛抬眸瞧了一眼正在眼观鼻鼻观心的露种姑姑,也压低声音道:“有本事你试试。”
华胥挑眉,伸手就去端药碗,少洛见状赶紧抢过药碗,仰脖饮尽。
疼死是小,丢脸事大,再说自己昨日就是喝了这汤药后才见到那红衣女子,说不定今日还能见到。
少洛抱着被子坐在大床的角落里,等待着疼痛的来袭,想起那痛入骨髓的感觉,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别怕,我会陪着你。”华胥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药渍,轻声安慰道。
“站着说话不腰疼。”话音刚落,少洛便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疼痛快速爬上自己的每根发梢。
“啊!”少洛凄厉的尖叫着,一口咬在了华胥还未收回的手腕之上,很快红中带着金丝的鲜血便顺着少洛的嘴角淌了下来。
华胥将她抱在怀中,任由她发泄着,另一只手则凝聚灵力,尽力替她舒缓些痛楚。
少洛发现自己这次躺在一汪生长着许多高大茶树的湖面之上,目之所及皆是怒放的七彩玉茗花,正当她郁闷之际,耳边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女子笑声。
金色神印,蓝色深眸,一般无二的容颜,红衣飘逸,轻盈灵动,赤足在水面上翩翩起舞,踏着飘飞的玉茗花,玉指轻动,蓝眸微抬,玉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