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不仅不能计较,还要帮忙善后。”阴书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雪皇啊雪皇,你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不过是喝了他一杯茶而已。
“早知道就不贪这口腹之欲了。”
“雪宫最顶尖的好茶,我藏了几万年,连春神来讨我都没给,便宜你了。”
阴书:“……”
我信了你的邪!
雪宫的茶春神什么没碰过?
说不定他现在喝的这个都是那春神挑剩下了不要的。
“雪皇忽悠我忽悠得还少么?”
指不定是人界哪个犄角旮旯里产出来的茶呢,这人日日在下界,哪儿来的空去上天庭取茶?
“知道是忽悠,还要特地拆穿。”萧承暄轻笑,“鬼王真是好聪颖。”
阴书:“……”
又被挤兑了。
这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我走了!”阴书拂袖。
萧承暄掸掸衣袖,心安理得的就要去找影信然。
阴书气结,“就因为他说让你不要聊得太久,你就这么赶我?”
萧承暄斜他一眼,“你这不挺明白的么?”
“与人结了道侣就是不一样,瞧瞧,雪皇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乖巧了?”
他就是欠的。
“我乐意纵着我家小凤凰。”说着,还不忘提醒他一句,“我听说鬼后给你设了门禁,若是回去晚了就要罚你跪搓衣板?”
“放屁!”
阴书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拍得好大声。
“雪皇,我们有这么熟了吗?本座的事你少打听。”
萧承暄好整以暇的饮了一杯茶,长袖掩去了大半促狭的眼眸。
“哦,看来是真的了,鬼王好魄力。”
阴书:“……”
算了。
累了。
摆烂吧。
“屋中情趣而已,雪皇是个顶正经的人,当然不懂得我们这种俗人的乐趣。”
一生要强的鬼王还是没忍住刺了萧承暄一下。
萧承暄眸中微动,什么也没说。
在他脸上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来,阴书觉得好没意思。
“说正经的,我刚来的时候,发现这权王府里一片死气沉沉,怎么回事?”
萧承暄淡然道:“你若到大街上去逛一圈,就会发现长街短巷,无一处不是死气沉沉。”
“要起战事了?”阴书沉吟片刻,“似这种情境,已有许久没发生过了,此劫非同小可啊,你是不是算到了什么?”
“叫你幽冥地府的鬼差、鬼兵、鬼将时刻待命就是。”
阴书掐指一算,“要死,那作孽的玩意儿要关不住了。”
他茶杯一放,当即就回了他的幽冥地府。
“雪皇,你可是首当其冲啊,就看你们之间谁更胜一筹了。”
萧承暄默然以对,只静静的看着窗外。
他其实给自己算过了,大约是九死一生,更详细的却是怎么都触摸不到。
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萧承暄去找影信然了。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暄暄,我想死你了!”
萧承暄一进门,就被影信然抵在门上猛亲,从头亲到嘴,舌尖探进去,交缠搅弄,流连不去。
“唔~”
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萧承暄伸手去推影信然的胸膛,却没多大用处。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腿就软了,半靠在影信然的怀里,全由着影信然支撑。
肉体凡胎果然不顶事。
“二公子,春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