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暗道不好。
这一幕正好被皇上看到,皇上上前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便接了淑贵妃回宫。
很快禁足的圣旨传来的时候,好像是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姚姝和皇后反倒是松了口气。
此时,淑贵妃悄悄在和礼部尚书会面。
他们二人正准备商讨接下来的事情,却发现屋外有个身影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
竟然是常安公主!
礼部尚书使了个眼色,潜伏在暗处的暗卫却突然出手将长安公主打晕。
只见此人身影一晃,就出现在了长安公主的背后。
手刀一劈,长安公主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长安公主的婢女见长安公主迟迟不回,便深夜偷偷找到了姚姝,哭的梨花带雨。
“沈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这样慌张,这是怎么了?”姚姝疑惑的问道。
“沈夫人!我们家公主失踪了!到现在都还没回寝宫,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那婢女泪眼婆娑,毕竟现在唯一信得过的人就只有姚姝了。
姚姝听见此事也是吃了一惊,赫然睁大了双眼。
公主失踪了?!
正巧沈富贵在旁边,听到这事也是焦急万分。
公主失踪的蹊跷,姚姝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好法子,在寂静的深夜里,只有婢女低沉的啜泣声回荡在四周。
姚姝正在焦头烂额之时,沈富贵却脚步匆匆的想要离开。
“老五,你先莫要着急,跟娘一起商量商量再做行动。”
姚姝见状,劝说道。沈富贵却充耳不闻,仍然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家。
姚姝看着老五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安更甚,总觉得今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
沈富贵偷偷溜进了宫中,开始在各个角落寻找常安公主。他四处提防,时时小心,但最终还是被礼部尚书的人发现了。
深夜闯入宫中,这可是大事,沈富贵被打了一顿后暂时扣押在了监牢里。
姚姝正在家心急如焚,听闻了这个消息后更是五雷轰顶,马不停蹄的赶进宫去面见皇上。
“还请圣上息怒,小儿年幼不懂事所以才夜入皇宫。但这绝非他的本意,沈家也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但不料这却让皇上越发恼怒:“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私自入宫是重罪,你就不必为他求情了。”
“可是皇上……”姚姝还想开口挽救,却被皇上厉声打断。
“如果沈夫人不愿意离开,朕就请人护送沈夫人出宫。”
姚姝也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气,不得已只得离开宫。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
眼看着这段时间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趁着今日就开始行动吧。
姚姝和沈南山两人便携手来到老将军府。
老将军像是不知道二人来意一般,与往常一样客套寒暄:“你们二位今日突然造访,倒是让我受宠若惊呐。”
他挥退众人:“不如二位坐下来与本将军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二位如此慌张。”
姚姝与沈南山对视一眼,随后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末了补充道:“将军也知道,小儿素来顽劣,今日遇到这种事情,定然是无心之举,所以还将军向皇上说几句好话,只求圣上能够从轻发落。”
“这事好办。”将军朗声一笑,“皇上宅心仁厚,待小王向他道明事情原委,自然会让令郎完璧归赵,只是……”
他面露难色,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姚姝心下了然,站起身朝他行了个礼,郑重道:“我还有一事,”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将军一心为民,心向圣上。如今有人作乱,王爷定不会坐视不管。”
将军听到事情的大概之后,马不停蹄的前去寻找黄上。
两个人相对而坐,靖王爷温声道:“不必忙碌,臣找圣上有事相求。”
皇上愣了一瞬,不着痕迹地瞪了眼跟在身后的姚姝夫妇,看向将军时又是面色温和:“将军不必多礼,朕早就说过,你有恩于皇家,不必说求。”
将军面露难色,似乎是颇有为难,过了许久才嗫嚅道:“实不相瞒,臣所求之事,与这沈氏幼子入狱有关。”
皇帝霎时眉头紧锁,方才舒展的眉梢再次染上怒意:“将军可知这小子干了什么事情,带着凶器潜入朕的后宫!若非尚书阻拦及时,不知他是要对朕的爱妃欲行不轨呢还是要暗中刺杀于朕呢?”
姚姝心头一跳,若是皇上要这么理解,那这罪名可就打大了。
只见将军微一笑,语气如旧:“圣上怎知这尚书当真无辜?沈氏幼子沈富贵向来乖巧守礼,和公主两情相悦,就连皇后也是赞同了这门亲事,他定然做不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况且,圣上每夜御驾何处,都是当晚翻牌子时才做的决定,他一介平民之子又该如何得知呢,这刺杀一事实不敢当。”
“圣上应该知晓这后宫一向戒备森严,他一介外男,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宫中后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