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耶律回给他一个你不懂得的眼神:“啥啥啥?小被单不要钱吗?你知道这王府一年多少的流水吗?”
南宫耶律说的一脸肉疼:“想想就晦气,楼塌了还要拿钱请工匠来修缮。多少钱呢?”
从没穷过的金离瞳完全不懂南宫耶律此时的悲愤,南宫耶律掰着手指头想着要花的钱:
“楼坏了要修,这个月还有几个过生日要送礼的。这走的都是我的小金库啊!这一个小被单也要几个金币呢呢,能省几个是几个。”
经过一阵挣扎,金离瞳被解救出来了。南宫耶律看着脏了些许的被单,抖了抖。
交给被半夜薅起来的管家:“洗洗卖出去,卖多少钱拿回来入账。”
管家颤巍巍的点头,金离瞳拍拍衣服:“你就这么缺钱?我记得我父亲可每年都送不少金子给枫国。”
南宫耶律要疯了,背后仿佛出现一个影子狂叫:“那是我的吗?那不是我的!只能看着!”
世界上那么多钱多给他点怎么了?凭什么他连年亏空啊?
苍天啊,大地啊,看看他的库房吧!老鼠都不愿意坐窝的的地方。
来人,赐死!有钱的都杀了!全都赐死。
一丈红,鹤顶红,砒霜,水银,天花!
轮着来,能用的都给他们用上!用上!必须用上!
穷苦的亲王,穷苦在从来没有人认为他穷苦。没人给他钱!
国王天天叫他去喝茶,一个金币不给他啊!还惦记他的金库来充盈国库。
毁灭吧!累了。
那两个币子还不如当原始人呢!
金离瞳默默的捂了捂耳朵,合理提议:“要不?养鸡?”
“卖鸡应该赚钱吧?”
南宫耶律寻找有钱人的视线停住:“你会养?”
金离瞳摇摇头:“不会,但是,应该能学会。”
南宫耶律的视线转向管家:“管家,明天去买二十鸡蛋。然后把王府的账本给他。”
金离瞳理解前半句,披上侍从给的外套:“账本给我干什么?”
南宫耶律嘿嘿一笑:“我一年平均损失三万个金币,你看看养多少鸡能赚回来。”
金离瞳挑眉:“不就一个月的零花钱吗?好说好说。”
天真的王子根本不知道金币的来之不易。南宫耶律更不淡定了:“我投胎的时候咋想的,就该去黄金国做王子,啊……”
南宫耶律悲鸣那么大,让金离瞳退了两步。
……
无论怎样的度过一个夜晚,黎明还是照常到来。
金离瞳还没醒,就听见了南宫耶律花钱雇来的和尚在门外念经。
仿佛一阵阵佛光荡平了金离瞳的灵魂,醒了一秒,他又睡着了。
和尚们对着门里面的呼噜声面不改色的念经。最后所有人加一起,只领到了一个银币。
不顾大和尚目瞪口呆的样子,管家把人送走。
虽然他也觉得很没面子。但是清楚库房还有多少钱的管家知道,再挥霍下去,后年他们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金离瞳是被土味呛醒的,一叠一叠巨量的账本罗列着。
好家伙,金王子到达的第二天,就被南宫耶律抓壮丁了。
看了去年的账本。金离瞳看着这一条一条的支出。思索了片刻:“走去,集市逛逛。”
金离瞳买了一只母鸡,问了一堆一堆商品的的价格。
然后,去找南宫耶律,亲王在自己的被窝里顾涌着,看见金离瞳:“怎么了?你拎着个母鸡干什么?”
金离瞳呵呵一笑:“把你府上的采买给我砍死。翻八百倍都没有那么离谱的。光吃你就吃了一万金币,你直接吃金子还饱腹的1点。”
南宫耶律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对着不敢说话的小跟班道:“厨房买东西的那个,一人二十板子。扔去洗衣服。”
耽误他发财的,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跟班擦擦头顶上的汗:“那安排谁来采买呢?”
南宫耶律指着金离瞳,金离瞳迷茫的看着南宫耶律:“我?”
南宫耶律把脸埋在被子里:“你去找。”
懒惰的亲王把头蒙进被子里。
“睡了,勿念。”
金(劳工)离瞳,带着一腔任务离开了南宫耶律屋子。
整个王府鸡飞狗跳了一整天,上上下下被撵的跟踩到尾巴了一样。
一系列金币截流之后,金离瞳食指擦擦鼻子,拍拍手。
把母鸡放在了鸡蛋上。遗憾的是遭到了母鸡的激烈反抗。
可怜的母鸡被金王子绑在了鸡蛋上,不得不接受孵蛋的命运。
忙完了一天,金离瞳回到了自己新的住处——芳菲院。顾名思义,夏天会开花。
本来想直接躺在床上的金离瞳被床上动来动去的东西吓了个半死:“救命!”
金离瞳差点没给床撕了,南宫耶律从被子里冒出头:“好激动啊!想我了?”
金离瞳倒在自己的椅子上:“你想干什么?!”
南宫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