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荒凉无比,只剩下破碎的窗户,在夜风中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进了院子后,四人果断分散开来,交叉巡察,才能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没人点火把,就借着微弱的月光,悄咪咪的行事,怕的就是打草惊蛇。
不管刘协在不在这里,反正不能因为他们的原因让对方再跑了,到时候数罪并罚,他们脱层皮那是肯定的。
……
马超紧了紧握着兵器的手,目光戒备的四处打量。
漆黑的夜晚,寒冷的西风,枯树不时发出的沙沙声,还有恍惚间不知道什么东西晃动的影子,处处透露出一股恐怖的气氛。
马超咽了咽口水,他总感觉那黑暗的角落里,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
好吧,马超承认,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害怕某种未知的存在。
他很不想和其他人分开,但没办法,分开效率更高。
于是,马超输人不输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人一紧张,就想尿尿,越紧张,越想尿,越想尿,越紧张。
感觉到汹涌澎湃的尿意,马超菊花是夹了又夹。
正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放放水,马超忽然想起了黄忠的教育。
咱们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能随地大小便,丢自己的人,也丢太子府的人。
有尿憋着,回家尿去,实在憋不住了,微尿。
马超觉得很有道理,总不能真的在紧马超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吧。
所以,我还可以再憋一会儿。
走着走着,路过一处枯井,马超灵机一动,这不就是一个大号夜壶嘛,我尿夜壶里总没人说什么吧。
扔了块石头进去,没水声,嗯,确实是枯井。
马超随手将长枪插在地上,然后解开了裤腰带。
微尿,我就尿一点点,有突发情况随时可以做出应对。
略微泛黄的液体激射而出,划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精准落入井中。
“呼。”马超长出一口气,都督,对不起,我愧对你的教导,如此泄洪,根本收不住啊。
只是,这声音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如此想着,马超低头一看,只见漆黑的井口中,缓缓伸出了一颗脑袋,样貌看不真切,唯有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而自己的尿液正不偏不倚的浇在那颗脑袋上。
马超汗毛倒竖,下意识夹紧了下体,尿液顿时以脱缰野马的姿态,狠狠给对方来了一下。
“啊,我要杀了你。”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从那颗脑袋上响起。
“鬼啊。”马超同样发出震天的叫声,提上裤子转头撒腿就跑,黄叔救我。
刘协从井中爬上来,抹了把脸提着锤子杀气腾腾向马超追去。
本来他准备在井里待个三五天避避风头的,白天浪过头了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虽然最后趁乱溜了出来,但也彻底暴露。
所以刘协痛定思痛,既然做多错多,那我什么也不做了,直接躺平,看你们还怎么找我,大不了过段时间再出去觅食。
结果,他在井里藏的好好的,不知道是哪个鳖孙先是扔了一块石头下来,直接把他给砸懵了。
接着又是一泡尿从天而降,别问他怎么知道是尿,那骚味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妈的,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士可杀不可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不把那鳖孙扒皮抽筋,老子就不叫刘协。
“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马超提着裤子边跑边喊,都快哭出来了,不是说童子尿辟邪吗,骗子。
“受死。”刘协提着锤子在后面追,气的直打哆嗦,你还想以后,乖乖把脖子伸过来吧。
……
与此同时,太子府,刘晋豁然睁开双眼。
“找到你了!”
话落,原地已经不见了刘晋的身影,只剩下破空声隐隐传来。
……
黄忠、张合、太史慈听到马超的叫喊声,火速前往支援。
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黄忠率先赶到,就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正追着马超跑,是谁不言而喻。
黄忠倒吸凉气,刘协成长也太快了吧,这是吸干了多少人啊。
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就能压着马超打,再过几日那还得了。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
来不及犹豫,黄忠暴喝一声,箭步上前,大刀直接朝刘协劈了过去,出手就是全力。
刘协看到刀光闪烁,也顾不上捶马超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