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宝咧嘴一笑:“靠!这小娘们原来是在硬撑啊~老子还以为下在酒盏里的药不管用了
不过……堂弟你艳福不浅啊,哪找来这么勾人的尤物……哥哥我也想试试~”
张聪越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她不行!关在这间酒楼地下室里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多个,还不够你挑的!”
张家宝撇撇嘴:“我倒是想,可你不是和爹说了,那些良田都是留给客人们取种的,不准村里人随便碰嘛!
明码标价,一颗果子七十五万啊!再加一颗还要再加五十万!如果要定制属性的话只需要再加二十万!
那些女人都是村里的摇钱树啊~我可碰不起……再说,她们都没你怀里这个够味儿!”
“你闭嘴!给老子收敛一点,想睡女人拿钱去外面找去,等有了钱,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没出息!”村长脸色一沉,呵斥道。
张家宝挠挠头:“我就是看她漂亮,随口一说……不同意当我没说。”
王大爷看向张聪越沉声道:“聪越啊~大爷知道你是咱们村最聪明的!你让我们尽可能多的买来附近村民的闺女我们都照办了,还有你让人送进山里的那些女人也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安排好了……
可我虽然年纪大了却不傻,一颗种子真的那么值钱吗?”
“是啊~外面的人难道都缺心眼吗?干嘛不自己生……花那么多钱租块地……只为了要颗果子?钱多烧的?”陈涛小声附和,显然也不太信。
张聪越眉头微蹙,打开自己带来的手提包,拿起一旁他从车上拎下来的手提箱摆在了桌子上:“打开看看吧~”
“这是?”张家宝有些好奇的按开了开关。
整整一箱钱,码的整整齐齐就这样突兀地撞进了眼里。
黄槐他们四个眼睛顿时都直了!
陈涛惊呼:“这么多钱!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钱!”
张聪越手指轻轻点在那些红色的票子上,压低声音道:“这里是二十万,只是定金。记住,晚上有人来选货,不该说的不要多说,不要问的不要问,想不明白也没关系……
你们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务必保密,不能对外人透露一个字就行!如果谁敢断了全村的财路,那村里也就留不得他了……明白了吗?”
“大伯这些钱先放你这,你改天给大家分一分!”
众人齐齐点头,眼角眉梢都是掩盖不住的喜色,张聪越现在说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圣旨。
“现在说说吧,你们这么着急叫我回来什么事儿!”
村长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不知你进来时有没有注意到,村口的柳树开花了……”
“好像是开了白花……”张聪越回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没错!一夜之间开满了白花……巫医来看过了,说是有邪祟……”
这句话一出口,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张聪越眉头拧成了川字:“大伯!说你什么好……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信建迷信那一套!
估计就像人生病一样,树年头久了,生病生虫也正常,一把火烧掉,别自己吓自己!人吓人,吓死人,听说过没!”
陈涛有些犹豫:“可是……当年我给儿子买的那个赔钱货,就是吊死在那棵歪脖柳树上的……还有吴悠……”
“老陈头!你喝多了吧!吴悠是难产死的!”黄槐忙开口截住了他的话头。
陈涛混浊的眼里划过一丝慌乱,抬手拍了拍脑门:“对对对!我喝多了……”
“你们瞒了我什么!吴悠她不是难产死的吗?”
张聪越猛地站起身,后面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清俊的脸庞涨的通红,连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刺骨的目光从他们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提高了几分音量质问:“你们当年明明告诉我她是难产死的!”
因为起身的动作过于激烈,椅子被他带动,往后滑了一下,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张聪越拿起手边的酒杯,啪一下摔倒了地上:“说!”
村长面色不变,缓缓开了口:“唉!干嘛那么大火气!的确是难产……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她给村里人下药要逃跑……结果半路摔下山坡难产了。
发现人不见,村里人就去找了,只是找到她们的时候,吴悠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之前是怕你听了心里难受才告诉你是抬到屋里死的,其实从山里抬回来人就已经不行了,没办法只能在村后头玉米地里生的,大出血……那片黄土地都被染黑了!
孕妇难产死的怨气都大……后来那块地种什么死什么,巫医只能在那块地立了块镇魂碑,结果前几天,那块碑裂了,正好是同一天夜里,村头的柳树突然开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