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对庆哥笑了笑,前世我高考分下来后,我爸妈也是激动的不行,时间一到,我根本不用管,他们给我查的清清楚楚,这么一想,我心下一惊,难道我把小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我拼命地摇头,no,我才不要这么大的孩子。
“莲枝、莲枝,你这是怎么了?”庆哥和小七都看着我,庆哥手上还拿着一根珠钗,看着跟我头上的那根好像。
我盯着怀疑地问:“这钗子不会是我的吧!”
“不是你的还有谁的,刚才你是不舒服吗?怎么一直摇头,是这太吵了,还是太累了,要不咱们回去吧,反正要是中了,报喜官也会报到家里的。”
我诧笑着,想到自己刚才想的,又不由自主地摇了一下头,“我没事,这白菜馅的包子真香。”
“莲枝,你确定没事,你明明还没有吃到馅,就知道这是白菜馅的,娘今早给我说,他期盼着小七能中,今天的包子全部包的是豆腐馅的,让小七吃完,福气多多,一举得中。”庆哥把凳子都往我身边拉一点,想要摸下我的额头,是否发热。
尴尬把我淹没,我红着脸,看着手上的包子,轻轻捏一下,里面的松软确实像豆腐。
贴榜了,贴榜了,不知谁的一声高喊,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我下意识地冲出店外,看着榜前的大队人,又默默地回到座位。
随后人群中有捶胸顿足的,有怒发冲冠,还的喜极而泣,笑若癫狂的,更有大吼大叫,大哭大悲的,榜下看尽悲欢,看尽炎凉。
与红榜不远的书院处,从里面走出的衙役个个喜气洋洋,敲锣打鼓,打头的人手里紧紧捏着喜报,送喜是个好差,能见识有才能之人,还能有红封拿,如何能不开心。
小1一下子从外面回来,激动的面色发红,说话吞吞吐吐:“七、七少爷、中、中了。”
我和小七同时起身。
“中了,多少名。”我问。
“我中了,走,姐,咱们回家接榜去,娘不知道有没有准备碎银子。”
“头、头名。”小1从桌上拿了一碗不知是谁的茶怀,咕咚、咕咚下肚,终于不再气喘。
“这是看错了,你有没有往后再看看有同名的吗?。”小七站起的身子听到是头名,又坐了下来,他是自信,但不自恋。
小1一时愣住,也开始怀疑起来,他看到第一个名字,激动地回来报喜,哪还往后瞧,他为自己的失误,不好意思在低下了头。
“学子之多,这个谁能保证没有重名的,不急,我们再等等,去确认一下吧。”我心想,小七读书再厉害,也才十三岁,能捞个榜尾就很满意 ,毕竟五哥这么努力,也才挂上尾巴,小七与五哥相比 ,学得又杂,又爱玩。
又坐了一盏茶,榜下的人前仆后继没有丝毫减少,我们不愿再等,起身走出店外,正好看到庄子的小仔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在外围徘徊。
“小仔子,你怎么也来了?”
“少爷、小姐,你们怎么还不回去,老夫人在家急死了,送榜都送了好久,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干啥?”
“怎么这么快,依小七的学识,即使有排名也在最后,不到午时,哪能这么快到家,难道今年是从未尾开始送榜的。”我用怀疑的眼神去看庆哥,因为他是这群人当中知道就多的存在。
“这个也有可能,主要是看小七,你感觉自己发挥的怎么样,万一第一真是你呢。”庆哥看向小七,带有询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题虽然我都会,但先生说过,我今年最多能挂个尾巴。”
“少爷啊,你们别猜了,是榜首啊,咱们赶紧回去吧。”小仔子传话传得都想哭,为什么都说这么明白,这几个主子没有一个相信的呢。
我和庆哥对视一眼,眼中的询问是,这都到家了,应该不会说错吧,庆哥对我眨下眼,我们一起看向小七,一个一个胳膊,架着就往家赶,惊喜来的突然,小七还在愣神当中。
到家后,衙役已经准备起身,他们不是只有我一家,还有很多家要去送喜,
“恭喜、恭喜。”衙役们再次拱手。
“同喜、同喜。”我们也连忙回礼,五两银子的大圆宝一人一个,虽没来得及用红纸包裹,但衙役们明显不嫌弃,高兴地接过,对我们更是热情,有人夸才智过人,有人夸智勇双全,还有人夸敏而好学,个子高高的衙役明显没有读过多少书,他看到每个人走时都来一句,他脸憋的通红,到他时,他大喝一声,你这家的小公子真是大智若愚,非常不错,引得我们都开怀大笑。
小七的这次长脸,让爹的背更挺直一些,说什么也要再回老宅一趟,上次我受封没有回去,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要是娘再不同意,他会自己回去,好在娘也很开心,离家一年多,他也想回去看看。
这次的回家比五哥那时还热闹,我去了曹家庄的祠堂,点亮的蜡烛把里面照得的通亮,最上面供奉的排位,不知是哪个朝代的,木板都是乌黑,排位最下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本用刀纸自己装的小本,我的名字就在小本上,除了名字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