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禾吃吃吃,不一会儿满满的一果盘里的水果都被她吃光了。
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她不可思议的瞪着圆圆的双眼,抚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悔恨不已,“郁池臣,那个……我怎么变得那么能吃?”
郁池臣掐了掐的脸蛋,脸上的肉往外扯了扯,“胖乎乎的挺好。”
白洛禾,“……”这句话好熟悉!
感觉两个人的对话又要回到了昨天。
“疼!”
郁池臣松开了手,但是手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
反而是手心触在她的脸上,缓缓 的抚摸起她光滑的脸。
白洛禾心跳得加快了一些。
其实她很喜欢郁池臣触碰自己。
这个男人长得过于好看,漆黑的眼眸里总是有些冷光,可是注视着她的时候,她总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就好像冬日过后初春的暖阳,还有些冷,但是却很舒服!
白洛禾没有躲闪,而是专注的看着郁池臣。
郁池臣的手缓缓的抚摸她的脸,然后慢慢的移动,摸到了她的耳垂。
一缕发丝从额前泻下,郁池臣修长的手指挑起这缕发丝把它别在了白洛禾的耳垂后面前。
然后温热的指腹开始轻轻的揉捏,她圆润可爱泛着淡粉色的耳垂。
被郁池臣触碰到的地方掠过一抹电流。
耳垂一直是她敏感的地带。
白洛禾缩了一下脖子,向后仰了一下。
她的躲闪,激发了男人的控制欲,男人朝着她更近一步,双臂把她环在怀中。
俯身准确的找到那扇柔软的红唇。
“不要!”一声呢喃从白洛禾的唇齿间溢出。
她双手推拒着郁池臣,可是却根本不敌男人的力道,一番攻城略地之后,郁池臣才从她的唇上移开。
白洛禾趁着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不行,不要!”在男人的手朝着她的衣服伸过来的时候,白洛禾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衣襟, “不可以!我不想!”
她能看出郁池臣的生理变化。
可是——
这个男人怎么说兽性大发就兽性大发!
“我说了,我生理期。”
“你可以用别的帮我……”郁池臣眼睛中的火苗越烧越旺,煞有泼不灭的介事!
郁池臣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大拇指覆盖在她的唇角揉了揉, 目光深深如水,声音低沉,“好吗?用这……”
“什……什么?”
郁池臣浓稠如墨的眼眸盯着她,手指暧昧的在她唇上又捻了捻。
白洛禾后知后觉的想到什么。
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不行!不可以!”白洛禾再次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
————
第二天早晨,暖洋洋的太阳透过窗户洒在床上。
“铃铃铃”的急促的闹铃声响起。
床上小小睡得正熟的身影被吵醒。
“好烦!”白洛禾按下闹钟,耳边重新恢复寂静。
一二三……十秒钟后,白洛禾忽然瞪大眼睛,然后从床上弹跳坐起!
白洛禾看向闹钟,六点二十 一!
昨晚睡觉之前,特意调了 到六点二十的闹钟!
白洛禾又打了一个 哈欠。
伸了一个懒腰。
床上此刻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摸了摸旁边郁池臣的枕头,枕头上还有余温。
换上了衣服,洗漱完毕后,白洛禾多了一些精神。
走到客厅后, 看到郁振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看报纸。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盏冒着幽幽热气的绿茶。
“爸!早上好!”白洛禾走过去打了一声招呼。
郁振云从报纸上抬起头看向她,微微的颔首,“ 早 !”
白洛禾见客厅此刻没什么人,也寻不到郁池臣的身影,便朝着大门迈去脚步。
“小禾!”郁振云的声音忽然叫住了她。
白洛禾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郁振云问道,“爸,您叫我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顿了顿,郁振云又说,“ 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说。”
白洛禾站在原地,接着听到,“你过来坐!”
白洛禾走回去,然后坐在了郁振云对面的沙发上。
“上次绑架的事情你还在怪我吗?”郁振云把报纸折叠了一下,然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中。
白洛禾受宠若惊的摇头,“爸,那是我自愿的。我没有怪您,更不会怪任何人。”
郁振云听到她这句话,紧绷的脸色舒缓 下来很多。
“你能这样想很好!昨天我和你谈论这些事情,你一直没有理我。我以为你还在心里怪我。”
白洛禾连忙解释道,“爸,我那不是故意不理您。而是当时我真的没有听到您在说什么,因为我以为您是在和池臣讲话。抱歉了!是我不够专心 !”
“原来是这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