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门外的陈青山像条黄鳝一样地游了进来。
床上的云姨将手里的书放下,瞟了一眼男人。
陈青山朝沐星虹说道:“沐老师,你把身子转过去。”
我?把身子转过去干嘛?沐星虹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转过了身。
借着余光,只看到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地男人,贱嗖嗖地走到林梦云地床头,乖乖地把耳朵递了过去。
林梦云也是毫不客气,顺时针一扭。
好久没扭耳朵了,就得给你长长记性。
只是这一个动作,沐星虹心里的醋缸子都打翻了。
陈青山就是对林梦云不一样。
跟她,甚至跟李青雀相处,陈青山都不会这种态度,这男人很强势的。
哪像现在,被揪着耳朵,脸上却洋溢着幸福。好像巴不得林梦云多揪一会似的。
其实,陈青山确实挺怀念被云姨揪耳朵的,你都好久没揪了。
骨头痒,得要云姨凶几句,我才舒服,不然下次我可还要无法无天。
林梦云也是被陈青山这死出样逗得有点绷不住冰霜脸,气得又揪了把他的腰间软肉。
陈青山告罪道:“云姨,我真是会错你的意思了。我以为你和沐老师十二年没见,有很多话要聊的。”
林梦云将陈青山的脑袋揪过来,贴着耳,哼道:“你别以为姨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那点龌龊伎俩,用到姨身上来了。沐星虹肯定磨不过你的死皮赖脸,半推半就也就应了。你想把我也掺和进去?嗯?”
“没,我没想过。”
“你想没想,我能不知道?越来越下流,得寸进尺。你要搞这套,你找沐星虹搞去,我是不会同流合污的。”
陈青山嘴里说的冤枉,实则内心那点小九九,云姨早已洞若观火。
哪怕真没这个心思,也得把这个危险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面。最多,别的地方,姨让你占点便宜。这个是决计不行的。
转过身面壁的沐星虹看到自己男人被林梦云揪着耳朵,就是一阵心疼,‘姐姐,你别这么用力,揪坏了要。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林梦云撒开手,陈青山看似龇牙咧嘴,实则她压根没用力。
挥了挥手,示意他带沐星虹出去。
两人走出房间,沐星虹小声问道:“青山,不是你说林梦云要和我谈心叙旧吗?怎么……”
“判断失误了。沐老师,你信我,我真没那种想法。我真以为云姨跟你许久不见,你打打老同学感情牌,能和她相处更加融洽点。”陈青山信誓旦旦道。
“你啥想法?”沐星虹有点呆,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双颊绯红地轻轻捶了陈青山一下,娇羞道:“陈青山,你不要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陈青山欲哭无泪,只想仰天长叹,我是真没往那处想。我再畜生也不至于这么畜生。
陈青山将沐星虹送回客卧后,便回了主卧。
林梦云抬头看了一眼,又将目光放回了书籍,轻飘飘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你要在那边留宿的。”
我家的云姨终究还是吃醋了。
陈青山舔着脸,全不要半点脸皮,在云姨的挣扎下,一把将云姨拥入怀里。
先是一个长吻,将云姨吻的眼波迷离,才咬着她莹玉耳垂,耳鬓厮磨道:“云姨,我真没那种大胆的想法。你信我。”
你哪怕有,我也只是不依你,又没生你气。
你就老喜欢先斩后奏,把我折磨了,然后开始哄我。
偏偏林梦云就吃陈青山这套水磨功夫,半点都拒绝不了。
“小青山~~”林梦云娇声唤了一声,“去把门锁上。”
等陈青山锁完门,林梦云将他推倒在床。
今晚很乖,知道回来睡觉,小小地奖励你一下。
……
第二天。
陈青山陪着沐星虹去了趟杭城四季青服装批发市场。
四季青算是龙国最有影响力的服装批发市场之一了,之所以说是之一是因为还有粤省的白马和沙河。
现在沐星虹和陈青山合开的那家女装店销量也起来了,特别是以老带新活动,给女装店拉了不少新客。
沐星虹也在努力地融入jk圈和汉服圈这两个小众圈子。
按陈青山的见解是趁着这两个赛道还没有多少大v涉足,提前把品牌效应做起来。
吃批发零售的差价固然省心,但一来上游肯定先杀一刀,二来今后jk圈和汉服圈也成红海后,第一批掉队的就是咱们这种只赚差价的商家。
先找家服装厂贴牌,然后开始向消费群传递我们的品牌理念,培养忠实客户,赋能品牌溢价能力,这一套才是未来四五年的女装新玩法。
两个人在批发市场里,走走逛逛,时不时找店老板问问当下流行的款型面料,打听一下价格。
该说不说,女装是真赚钱,就那么薄薄的一层纱,店家都敢开2,3百的价格。
“沐老师,你们女的对自己下手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