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让于莉给我戴几十年绿帽子,这个仇我跟你不共戴天!”
阎解成一脸憋屈已极的快窝囊死的表情,嘶声吼出声来。
“何雨柱,听阎家人这样一说,我才彻底明白过来!好啊,原来我爸妈之死,是你指使许大茂干的啊!”刘光庆也是一脸的仇恨恨意,眼神死死盯视着他。
“打!我们一群人,上百号呢!冲上去,往死里打他!”刘光福也是愤然大骂。
“冲上去,为我们爹易中海报仇雪耻!”易七武也是疯狂地吼出声来。
“我也已经忍太久了,我眼睛是被许家人戳瞎的,原来许家人一直都是这何雨柱的狗崽子!大家上!为我妈贾张氏报仇!为我们贾家报仇!”贾槐花也是尖声斥骂着。
何雨柱赫然间瞧见到,刘地瓜等刘家闺女们已经悄悄地往人群边缘挪动,显然在这危急时刻,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何家瓦上霜了。
许五财、许八方以及刁其松等许家人,见势不妙,作为巷子里有名的街溜子混混,赌博打人之类的恶事做尽,他们有着丰富的打架经验,此时,立即麻溜地开溜。
偌大的群情激愤的壮观场面,似乎只有他何雨柱以及身边仅有的四个面色苍白的保镖们还在飘摇风雨中。
保镖们彼此之间面面相觑,显然战战兢兢地,都已经有了退意。
何雨柱直接凛然暴喝:
“住手!这院儿里我是壹大爷,你们反了天了!我说了,许大茂杀人已经被通缉,关我屁事!来啊!有本事来啊,你们这么一群人,要打要杀的,我就挡在这何家门前,你们有种杀了我啊!”
贾槐花尖声斥骂:
“冲上去,也戳瞎他一只眼睛!”
易一一也尖声大骂:
“对,我爸易中海生前也是被打瞎了一只眼,弄瞎这何雨柱一双眼,让他有眼无珠,让他伤天害理!让他指使着许家人坏事做绝!”
何雨柱愤然大骂:
“你们通通给老子等着,等老子的保镖们到场,打不死你们!反了天了!租着老子的房子,你们还有脸骂我?”
刘光福愤恨到极点,怒道:
“好啊,何雨柱你现在彻底露出你的狗尾巴了吧!租你房子!对,我们三兄弟现在才想明白,自己的房子才是硬道理,月月出钱租房子给你租金,你这不就是旧社会的包租公吗?!大家冲啊!打死他这个黄世仁!打死他这个吸血的大地主!”
何雨柱都已经气急败坏了,艹,这刘光庆、刘光天、刘光福三兄弟,这才两年而已,竟然都已经从京城日渐扩城区的趋势中,看清楚了将来房价只会越来越涨的未来了。
这一个火药桶一点燃的话,他何家真的就彻底成为众矢之的,他何雨柱也彻底做不下去这壹大爷了。
全院儿里的所有禽兽们,所有邻居们,全都会把日渐房租上涨、日渐房价上涨却自己没有房子的矛盾枪口通通对准他何雨柱。
该死的。
这就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吧,想要享受财富的快感,就必然要承受财富带来的灾殃。
他本以为最终大劫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才彻底恍然大悟,原来,福兮祸之所倚,福祸本来就是一体。
哪有什么永远享受的福报呢?福报也是灾殃。
艹。
单单靠着保镖们守卫着何家,只能守一时。
怎么办呢?
看来,是时候在大干一场后,把这院儿里彻底清空,让整个四合院彻底变成他何家一户人家居住的独院了。
“你们通通闭嘴,保镖们,立即去通知派出所,把这些闹事的租户们,全都特么的轰赶出这院儿!”
更是加上一句:
“凡是胆敢污蔑我是什么杀人案帮凶的人,通通给我记下来名字来,找律师状告他们侮辱我名誉,向他们讨要精神损失费!”
何雨柱冷笑出声,好啊,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本来收你们的房租还是周围地域最低的,而且你们居住在这巷子里的话,上班上学距离也足够近,这是对几十年来住一个院儿里的你们的情分。
现在看来,我还是对你们这些小禽兽们太过仁慈了。
早知道,那天许大茂没有逃离前,就让许大茂多杀几个你们阎家、刘家、易家、贾家的这些小畜生们。
然而。
这个时候。
有一个女人,却是突然间站了出来。
挡在了他的跟前,更是朝着群情激愤的人群大声辩解道:
“大家息怒,大家息怒!不要听何雨柱一时间发脾气说的话,他是我前夫,他不是这样性子的人。”
何雨柱皱起眉头来,瞧见到,这拦挡在众人与他跟前的,赫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这些年来,哪怕深居简出,却简朴朴素,名声一直很好,勤快能干,缝缝补补,深得邻居大婶大妈们的欢心。
但他这几年来,却是跟她日渐疏远,不为什么,她总是口口声声劝他,多帮衬帮衬街坊邻里,邻居家里那么多老人孩子怎么着怎么着,怎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