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走。”白菊兰死命地拉扯着他何雨柱的胳膊,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
“对,给我们钱我们才走。”白菊贵也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死活挡在了他跟前。
“阿刚阿强!”
何雨柱懒得跟他们啰嗦,直接朝着守在尤凤霞所住的何雨水屋门前的两个保镖喊出声来。
这时候,阎埠贵、阎大妈正巧凑热闹,走了过来,阎大妈李翠花立即一拍大腿,气苦道:
“好啊,原来你们何家也是遭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了?我都不知道我乡底下还有两个妹妹,我老伴儿还有两个哥哥,现在都堵在我们租住的屋子屋门口呢。”
阎埠贵也是叹息出声:
“原来壹大爷您也是自顾不暇,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就不过来了。”
这时候。
贾家的房门被拐杖棍拍摔着,贾张氏的气苦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鬼姐姐妹妹?我有吗?别堵在我家门前,信不信我直接把我家老贾的遗像、我儿子东旭的、棒梗的遗像通通搬出来,糁也糁死你们!”
何雨柱都瞧见到,两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子,跟贾张氏的长相长得极为相似,也是胖脸,却穿着乡底下的劳动布衣裤,被贾张氏举着拐杖拍打出门来。
“张芳花,我们两个都已经怀孕了,找你家暂住怎么了?”
“对啊,大姐说得没错,你不认我们也得认!我们还就不信了,你搬出来灵堂遗像又如何?我们两个健全人还赖不下去。”
何雨柱摇摇头,果然啊,这一波应该是家家户户都遭了殃。
但他却更是瞧见到,贾张氏更特么的更胜一筹,然后直接就“啪嚓”一声,双眼一翻白,也不嫌自己身子在地的疼痛,直接就装作晕倒在地上的样子,假装昏迷不醒了……
贾张氏的大姐与三妹两个,面面相觑。
贾张氏大姐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有些郁闷地指向贾家门口昏倒在地的贾张氏,出声:
“这张芳花,她怎么就双腿残废了?还有,她家里空空荡荡的,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我记得她家那么多子女的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撂一句道:
“贾家谁不知道,全巷子里最臭名昭着的被人痛骂的人家。哦对了,我们可不稀罕认识她。”
阎大妈却是笑着拍一下阎埠贵,朝着这贾张氏大姐道:
“放心好了,你只管吃她的住她的,我们这院儿里的人啊,家家户户都巴不得她遭报应呢。”
贾张氏大姐立即喜出望外地拍大腿道:
“那可太好了,我们立即把她抬屋子里去,家里还剩下一张破床以及一些米面呢,晚上我们就用米面下锅做饭。你们有乐意买二手床的吗?便宜处理了。她女儿们我听说都已经搬住到隔壁院儿住了是不是?明天堵门去。”
何雨柱都有些震惊了,这……这果然是这山更比那山高。
贾张氏的大姐、三妹比起贾张氏来说,哪怕比不上贾张氏这大巫,却也是小巫了啊。
二手床都要卖掉?
而令他震惊诧异的是,阎埠贵与阎大妈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来。
阎埠贵欣喜出声:“走,快带我进去看看去,我倒要瞧瞧能值几个钱。”
阎大妈李翠花也立即急切出声:“对,赶紧瞧瞧去,算算值不值。”
目送着这阎家老两口子进了贾家屋子,何雨柱把目光看向何大清与白氏,悠然出声道:
“两位,走吧。别再看热闹了,他们家是他们的。”
白菊兰与白菊贵两个人,却还快步冲向了他的车前。
白菊兰死死拽住他的车门把手不肯罢休,恨声大骂:
“何雨柱,你到底给钱不给钱?你瞧瞧刚才那一家那残疾老太婆子的姐姐妹妹做得多过分啊,连一个残疾老太婆的二手床都要卖掉,我们才要你几万几千的,说得过去吧?对你已经算是客客气气的吧?”
何雨柱不啰嗦,直接给身强体壮虎背熊腰的阿刚阿强这两个退伍军人做的保镖沉声蹦出一个字:“打!”
“砰”的一拳,白菊兰立即“哎呦”一声惨叫,捂着鼻血狂飙的嘴鼻,惨叫着跌坐在地上了,更是撒泼卖赖地往车轮子底下钻,凄厉的大骂:
“我的脸啊,被你们打毁容了啊,你必须赔我!否则的话,你甭想开你这车。”
“打,继续打,往死里打!”何雨柱才不惯这类人呢。
同父异母姐姐?同父异母弟弟?
哼,那不是现成的沙包吗?
白菊贵也在转眼间就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立即“噗嗵”一声跪倒在地,朝着他何雨柱立即乞求出声:
“别打了!求您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施舍点儿路费给我和我姐,我们真的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啊!”
“打!继续打!往死里打!”
何雨柱冷笑着,想要讹人,也不看看他何雨柱是谁。乡下的地痞流氓,胆敢找他这四九城混了几十年的老炮儿,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