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遥山,你最近怎么……”
蒋遥山的改变落入苏晚的眼里,她觉得有点惋惜,之前的蒋遥山虽然也是纨绔子弟,但好歹不会乱来,不知何时开始,忽然转了性子,随心所欲起来。
脖颈手腕间的痕迹是瞒不住苏晚眼睛的,她欲言又止。
蒋遥山心虚道:“我怎么了,我好的很。”
把袖子放下,盖住手腕上的红痕。
苏晚嗤笑,她没有立场去指责蒋遥山的放荡,只是意味深长叮嘱他要注意保护身体健康。
蒋遥山心里更是虚的厉害,辩解道:“苏晚,我,我心里其实还是最喜欢你了。”
如果他的喜欢指的是身体亲密接触的那种喜欢,苏晚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这份喜欢了。
自此之后,态度便疏远起来,她的冷漠,蒋遥山也感知到了,私下里拉扯她几回想要解释,可是苏晚都不给机会。
“其实如果你能坦然接受我的喜欢,我以后就不去那种地方了。”
“勾栏瓦舍实在腻味的很,仔细想来,还是你最好。”
蒋遥山开了荤,想法多,手速也更快。
二人约在隐秘树林碰面,他见四下里无人,迫不及待的捉住苏晚的手腕,粘腻的舌头,裹住她的一根食指。
苏晚恶心的当场就要呕吐出来。
抬脚猛的一踹,却没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蒋遥山好不容易搂住梦中情人,欢喜的无法控制,脸色酡红一片,犹如醉酒一般,控制住她,想要将她栖身压下。
“你的腰肢又细又软,苏晚,你我同为男子,你到底是吃什么长的啊。”
将她牢牢锁进怀里后,蒋遥山肆无忌惮的窥视着心上人,“你的皮肤也像最上等的白瓷,苏晚,我真的好喜欢你,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便再去不去什么秦楼楚馆了。”
苏晚悲愤的想哭:“你的喜欢对我而言,就是一场灾难,我不稀罕。”
“你总是这样拒绝我,会伤我心的。”蒋遥山的手勾住那条水蓝色的腰带,呢喃的哄着她:“你不通人事,不知道人间极乐,待我教会了你,你或许会主动缠着我也说不定。”
苏晚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落下来的一刀。
腰带一旦被解开,她女儿身就要暴露了,一切也将结束。
搞笑的是,如果女儿身暴露,也许能够浇灭蒋遥山的邪火,毕竟他是好男风的。
可是这一刀迟迟落不下,只听嗯的一声闷哼,锁住她腰肢的胳膊松开,她得以喘息,纤长的睫毛颤抖的像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望着忽然出现的徐凤池。
徐凤池一脚把蒋遥山踹倒,抬起一条腿压在他脑袋上,凶神恶煞:“蒋遥山,这里是枫林书院,不是容你放肆的秦楼楚馆,这件事,必须上报给夫子。”
随后才抬眸望着苏晚。
苏晚衣襟凌乱,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轻易就能勾起旁人的暴戾之心。
她越是娇弱,就越想欺负她。
徐凤池把手背在身后,用指甲嵌进肉里,一丝疼痛蔓延,这才忍住了那份悸动。
不急,这人早晚都是他的,先把蒋遥山彻底踢出局最要紧。
“苏晚,他凌辱你,我亲眼目睹了,你与我一起去找书院的院长。”
蒋遥山大喊:“凤池,苏晚,求求你们,别去找院长,这件事是我错了,我发誓以后绝不再犯。”
徐凤池的脚狠狠一用力,踩的蒋遥山痛哭哀嚎。
“苏晚,这人对你有贼心,你确定要留下这个祸害?”
苏晚咬牙:“自然是留不得他的!凤池,我和你一起去找院长,把这事说个一清二楚,看院长如何处置。”
徐凤池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晚。
她喊他凤池,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喜欢苏晚这样称呼他。
蒋遥山的事捅到院长那里后,不出三天,枫林书院就把他清退了。
听说蒋父差点把蒋遥山给打死,快速的给他订下一门亲事,已经要督促他为蒋家开枝散叶了。
苏晚的生活顿时清静了许多,没有蒋遥山与她搭话,一天下来,她开口说的话最少的时候都不到三句话。
因为性别原因,她鲜少与其他学子有过多交流,同时为了阻止勾勾搭搭的行为,还故意摆出一副冷漠面孔。
她在书院没人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作的。
经过蒋遥山的事后,大家越发的疏远她,甚至还排挤她。
“蒋遥山对他也是一往情深,想不到他心那么狠,直接告到院长那里去了,害的蒋遥山被书院清退,仕途前程大打折扣。”
“那个苏晚天天摆着一张脸,不知道在傲气什么,以前也就蒋遥山和他说几句话,现在你看谁还敢理会他啊。”
“啧啧,他长的漂亮啊,保不齐哪天又勾搭了谁,当初蒋遥山不就是被他皮囊蛊惑住了嚒。”
“蛇蝎美人。”
转角处的苏晚偷偷捏紧了拳头,想要辩解,却也明白解释无用。
平日里与她没有交集的,甚至见面只有点头微笑的